第42章 秦淮茹懷孕，婁曉娥回孃家

　　和原著裡不一樣，傻柱不是因為做菜好而被叫上來喝一杯，而是因為許大茂提議，說傻柱給大家做了這麼一桌子菜，也辛苦，讓他也上來喝一杯，表達一下大家的感謝。

　　大領導自然很樂意，而且看著這一桌子菜，也知道傻柱確實辛苦了。

　　但是，傻柱看到許大茂也在飯桌上，雖然是坐著在末尾的座位，心裡卻是很不滿，你許大茂是個什麼東西，也就比我高一點兒，就是個食堂主任。

　　你憑什麼能上桌和這麼多大領導一起吃飯！

　　傻柱這一臉的不服氣的看著許大茂，自然也是被大領導他們看到了，但是傻柱沒有說什麼，大領導他們自然也沒有說什麼，只是臉色不是那麼好。

　　傻柱敬完酒了以後就下去了，大家也開始說起正事了。

　　“許大茂同志，你們楊廠長把你們食堂的事情都跟我說了你想把你那個農場掛靠在軋鋼廠名下，成為軋鋼廠名下的下屬單位，形成公私合營，是吧？”大領導說道。

　　“對，不然的話您也知道，很容易就成了投機倒把，被有心之人抓住把柄了，而且自從我們廠每天供應了雞蛋和豬肉了以後，工人們的營養也得到了保障，工廠的產量也在提升上來了。”許大茂說道。

　　“是啊，現在有了雞蛋和豬肉，大家工作也更積極了，雖然不多，但是也基本能讓大家都有機會能吃上，都說人是鐵飯是鋼，總是讓工人同志們吃著大白菜和蘿蔔的這些，他們身體哪能補充足夠體力呢。”楊廠長也說道。

　　“而且你說你們那個農場，不需要公家給提供飼料這些，是嗎？”旁邊又有一個領導問道。

　　“對，這一點，我們可以自己想辦法，可以去自己喂穀糠，還有工廠裡其實每天也有不少殘羹剩飯什麼的，我們也可以收起來。”許大茂點點頭，說道。

　　“那你們主要飼料是穀糠吧？這些穀糠都是哪裡來？”大領導說道。

　　“現在的下鄉的各家公社，他們每年只是給公交交糧食，不是交穀糠吧，這些穀糠到時候以軋鋼廠農場的名義統一跟他們收購，然後給我們農場，何樂而不為呢。”許大茂說道。

　　“每年，交完糧食剩下那些穀糠他們也是用來餵養牲畜，但是也總是用不完，現在有的公社不是依舊很困難嗎，有的人就會直接來吃穀糠，現在我們換成錢給公社，公社再把錢給他們，他們能吃的不就多了嗎？”許大茂繼續道。

　　聽著許大茂的這話，大領導和其他幾個領導交換了一下眼神，現在需要繳納的更多確實是糧食，糧食才是民之根本，那些穀糠的什麼，公家倒是不會都要了，許大茂如果是這麼養豬和雞的話倒也不是不可以。

　　而且以軋鋼廠屬下農場的名義去收穀糠倒也可以，反正現在的很多采購員，不都得去和公社簽訂各種農副產品什麼的合同。

　　要是這個辦法可行的話，也不是不可以讓現在這些guo營大廠，都按照這個辦法，跟自己所屬那些公社和自己農場簽訂一個合同。

　　“各位領導們，我這裡還有個小小的建議，不知道當講不當講。”許大茂又說道。

　　“無妨，你就算是說錯了也沒事，只要能敢於提意見就是好。”大領導當即道。

　　“我是這麼想，我想把農場重新設立在四九城郊外公社附近那，這樣我們的那些公社什麼的，把穀糠送過來也可以不那麼麻煩，而且要是有什麼碎了的，壞了的糧食，也可以攪拌來餵豬，還可以直接跟公社收豬草，一籮筐都夠一個豬吃一整天了，現在那山上，到處都是這些草。”許大茂說道，剛好可以想要找個地方弄個實質農場，至於自己這些飼料，還是三兩天抽空去給喂一次。

　　這樣自己就難免還是要幾天跑一次鄉下。

　　“但是這個地方呢，也最好還是不要距離我們軋鋼廠太遠，不然軋鋼廠每天的殘羹剩飯怎麼送過去也是個問題。”許大茂說道，許大茂也想明白了，到時候自己就把飼料摻和在這殘羹剩飯裡就是。

　　“這個提議還是不錯，跟公社收豬草，反正現在農村裡很多地方都是雜草叢生，不好種東西，剛好，讓他們去割草，然後可以多種植一些農作物和水果。”大領導點點頭，說道。

　　“領導，我提議，這個事，不如就先讓軋鋼廠做個試點，先看看效果怎麼樣，如果確實可以弄一個農場，並且各工廠和所屬公社有能力提給農場所需飼料，那也不是不可以試試，現在工人們身體素質要是跟不上，這生產速度和質量自然也跟不上去。”有人道。

　　“是啊，不都說身體是geming的本錢嗎？都不讓工人們能吃好些，人家怎麼有力氣勞動。”其他人也紛紛說道。

　　“既然這個事，大家都這樣說，那我回頭再跟上頭商量一下，就批個文件下發下去，就以軋鋼廠為試點，要是可行的話，就在咱們四九城各大廠先開始，再一步步往下面完善。”大領導點點頭，說道。

　　只要是不需要公家出錢出糧食，而且還是為了人民好，很多提議都是可以的，而且軋鋼廠自己弄個農場，給工人保證足夠的基礎營養，也沒有要公家的什麼東西。

　　要是工人們真的長期營養不良，那才是有大問題。

　　許大茂這個建議，既解決了公社的那些穀糠和劣質粗糧，還有山上的那些漫山遍野的野草什麼的問題，也能給軋鋼廠弄來一個養豬場，確實是不錯。

　　他們這些當領導的，之前也不是沒想到過這些，只是沒有人敢說，並且他們不能保證所有的公社都有足夠的飼料。

　　而且小豬仔和雞仔也是個麻煩。

　　現在既然許大茂開了個口子，不如就看看許大茂怎麼做，到時候讓其他廠，照貓畫虎就是。

　　不然生產任務一直不能上去，也是個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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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就是商量一下選址地方的事情，比如說這個農場該選擇弄到那裡去比較合適。

　　農場的選址地方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定下來，不過，給許大茂弄那個公私合營的證件倒是可以很快審批。

　　有了這個證，他以後給軋鋼廠提供豬肉，雞蛋，就是名正言順了。

　　一頓飯吃完，已經是晚上差不多九點半了，剩下的剩飯剩菜自然是被傻柱給打包了。

　　楊廠長讓人把許大茂和傻柱送回了四合院。

　　遠遠的，許大茂都看到了，秦淮茹就在這等著呢，那雙眼睛東張西望，好像是在找著什麼東西。

　　傻柱一看到秦淮茹，也是三步並作兩步的衝了上去，“秦姐，這麼冷，你不在屋子裡待著，跑出來做什麼？”傻柱心疼不已道，要是把秦姐凍壞了，可怎麼辦呢！

　　“沒事，我聽說你出去給人做飯了，這麼晚還沒有回來，有些擔心你。”秦淮茹溫柔的笑著道。

　　這句話也是個笑話，秦淮茹一個弱女子去擔心傻柱這麼一個人高馬大的壯漢。

　　在看到了許大茂也跟著進來的時候，秦淮茹和傻柱都選擇了無視他，許大茂也懶得搭理這兩個人。

　　都不是什麼好東西，都會裝。

　　等許大茂走遠了以後，秦淮茹看著傻柱，一副柔柔弱弱的樣子道：“柱子，你東旭隔著謝天剛出院，醫生說，還要好好的補一補身子，你看，這飯盒，你能不能借給姐，等姐去軋鋼廠上班了，有錢了，就還給你了。”

　　說著，秦淮茹眼神嬌嗔的看著傻柱，目光裡滿是期待。

　　傻柱被秦淮茹這個眼神弄得整個人頓時骨頭都是酥酥麻麻，況且，在大領導家裡吃飯，他今晚也是吃了的，這飯盒，本來想留著打包給雨水明天回來吃的，現在，傻柱那裡還會想到妹妹。

　　“秦姐，你就拿去吧，咱們是鄰居，你說什麼還不還，我傻柱是在乎這一頓飯的人嗎？你說的還不還就太見外了，這是把我傻柱當外人了，你可不能這樣。”傻柱一副土大豪的模樣，大方道。

　　“傻柱，你真好。”秦淮茹看著傻柱這傻樂呵的樣子，點點頭故作嬌羞道。

　　“秦姐，這飯盒你拿回去熱熱，這裡面，今天可都是好東西，大菜，是在大領導家裡吃的，可好吃了。”傻柱又炫耀般似的，說道。

　　“喲，今天是去給大領導做飯，我說怎麼這麼晚呢，對了，你怎麼跟許大茂一起回來，難道你們倆一起嗎？”秦淮茹又問道。

　　有時候，楊廠長去應酬，帶傻柱做飯，許大茂放電影，這都是很常見。

　　傻柱點點頭，有些不服氣的說道：“可不是，這小子，今天還坐上去位置吃飯了，一大爺說得對，以後咱們還是先離他遠點，他要是欺負你，你再跟我說，他現在可是詭計多端，把楊廠長和李副廠長都弄得團團轉。”元寶小說

　　“這麼厲害嗎？”秦淮茹有些不敢相信道，在她看來，許大茂一直就是個色迷心竅的小癟三，仗著是個放映員，到處滿嘴跑火車，不知道騙了多少小姑娘。

　　“可不是，我上菜的時候還看到人家誇他，他可能現在跟之前不一樣了，只要他不惹咱們，咱們也甭搭理他。”傻柱道，生怕秦淮茹又去招惹許大茂，在許大茂那裡吃了虧。

　　傻柱現在也聽一大爺勸，好好安分守己，找個媳婦，老婆孩子熱炕頭過日子。

　　反正許大茂不是個好東西，這種人，遲早是要遭報應。

　　“嗯，姐知道了，姐會躲著他點的。”秦淮茹點點頭，說道。

　　“對了，你幫了姐這麼多忙，姐呢，之前也不知道能有什麼能幫得上你，這不，一大爺一大媽要給你張羅終身大事了，姐也留心著，想給你找個可心兒人，還真讓姐找到了一個。”秦淮茹突然語氣一轉，笑道。

　　“姐，你去找了什麼人？在那？”傻柱頓時整個人就興奮激動了起來。

　　“瞧你這樣子，是這麼回事，那個人，就是我堂妹，秦京茹，長得可漂亮了，今年十八歲，家裡頭正準備給她說個親事呢，十里八鄉的提親的人都踏破門檻了，姐不是想著肥水不流外人田，以後咱們就是徹徹底底的自己人了嗎？”秦淮茹笑著道。

　　“只不過，人，現在還在老家呢，我這不是想著我這幾天還沒去上班呢，這兩天給你回老家去把人接回來嗎？”秦淮茹說道。

　　“好，那，姐你什麼時候去，明天去行不行，我知道，天一亮就有大巴車。”傻柱急忙道，他要是來得及，說不定真的能在過年之前結婚。

　　“哎呀，你急啥，就這兩天我就回去一趟，只是，我這回去吧，你說，姐嫁到城裡這麼多年，可是，家裡一直都是我婆婆當家，我也沒能給家裡買點什麼帶回去，要不然這樣吧，還是等姐發了工資，姐能給家裡買東西，再回去，我都多久沒回去了，要是兩手空空，沒帶點東西還真不好意思回去見鄉親父老。”秦淮茹嬌嗔道，一副“你懂得”的樣子看著傻柱。

　　“哎呀，這點，小意思，我這兩個月手頭有點緊，但是這10塊錢還是沒問題，來，你拿著。”傻柱道，一邊說著一邊往外掏錢，拿出來10張一塊錢。

　　可是秦淮茹卻沒有去接，而是道：“我也不知道這個事能不能成，我主要是把人給帶過來，給你介紹下，能不能成可就看你自己了，到時候，我可不敢保證什麼，我先跟你說明白了。”

　　“我明白，明白，只是，姐，你可得保證，她是真的長得好看，你可不能騙我，她要是長得不好看，我可不願意。”傻柱也遲疑了，說道。

　　“別的，姐不敢說什麼，你就看姐這個樣貌，她是姐的妹妹，還能差了嗎，都說了，她是我們十里八鄉最俊俏，樣貌你就放心吧。”秦淮茹說道。

　　“你堂妹真的長得好看？你確定？別回頭是個醜八怪。”傻柱還是有些擔心道。

　　“有你這麼說話嗎？你看看你說的這話，像人話嗎？人家當然是長得好看，比我年輕的時候都不差，想著給你找個漂亮點的媳婦，誰知道你卻這樣，真是好心當驢肝肺。”秦淮茹啐了傻柱一口道。

　　“好好好，我的好姐姐，我錯了還不行嗎，來，這個錢，你拿著，只要她長得漂亮，你把她帶來了，給我介紹了，不管成不成，這錢，就當我孝敬咱們爸媽了。”傻柱嘿嘿的傻笑著，急忙賠不是。

　　“德行！行了，我明天去買東西，後天我就回去吧。”秦淮茹白了傻柱一眼，一把拿過了錢。

　　明天，她還得去問問李副廠長，工作安排的怎麼樣了。

　　她一定要趕著在年前去軋鋼廠上班，這樣就有工資能過年了，聽說軋鋼廠過年還給工人發福利發紅包，自己也能沾上光，到時候這個錢，全在自己手裡，賈家，想都不要想。

　　………………

　　許大茂家裡。

　　許大茂早就讓人回家幫忙說過今晚去應酬，婁曉娥也是自己煮了面吃。

　　“大茂，水燒好了，你去洗澡去吧。”婁曉娥說道，她現在是相信許大茂改了，起碼每天洗澡了，在家裡也幫著自己做飯做家務，會體貼自己。

　　許大茂卻沒有動，而是過去一把的把婁曉娥抱著在懷裡，貪婪的吮吸著婁曉娥身上的體香。

　　“大茂，先去洗澡，去洗澡……”婁曉娥輕聲道，卻沒有推開許大茂，任由許大茂抱著自己。

　　“之前我們跟楊廠長他們說的那個事，十有八九是能夠成了的，我想讓你爸去出任那邊的私營經營者，農場那些管理什麼的，我也想讓你爸一起參與，明天咱們回家找我老丈人一趟，正好，我也很久沒去孝敬孝敬我老丈人了。”許大茂說道。

　　“真的答應了？這個事情我爸去做能行嗎，我家現在那個成分都那樣，會不會有什麼影響？”婁曉娥有些擔心道。

　　“不會，咱爸是最合適的人選，而且，這個事情也是公家都有一份，你爸也把不少產業都捐出去表明態度了，公家也不是不講理，而且這樣你爸有了這個公私合營者的身份，你家裡的處境應該也能好一些。”許大茂說道。

　　“是好久沒回去了，那明天咱們一起回去吧。”婁曉娥說道。

　　“我一會給你點錢，明天咱們買一些你爸媽喜歡的，拿回去給他們。”許大茂說道，說著，許大茂又壞笑著問道：“要是，要是我讓咱爸當那個公私合營者，你們家裡成分的問題，雖然不能進機關單位，但是平時做點什麼還是可以的，你要怎麼謝我！”

　　“你想要做什麼？”婁曉娥看著他這壞笑的樣子，就猜到了，故作不懂道。

　　許大茂湊著在婁曉娥的耳邊，說出了自己想要的感謝，聽的婁曉娥的俏臉頓時就羞紅一片，小拳頭輕錘著許大茂心口，“你能做到再說吧，不然，你還是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