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與卿灬 作品

第219章 “棋子”的自述

 “後來她對我說,如果沒有張起欞,如果不是顧慮張起欞的反撲,你一個手無縛雞之力腦子裡盡是不切實際幻想的廢物,汪家根本不會容忍你存在這麼久。” 

 “張家也有一個人,不惜半廢武力把自己變成一模一樣的另一個我,生活在陰影中窺探我的一切,他在暗處揣摩我的思想,我的舉動,熟悉我所有的資料所有的生活習慣,就是為了有朝一日,如果我表現的不盡人意,他便殺我取而代之。” 

 “在許多年後,在我早就失去一開始能夠打動所有人的善良與天真,準備帶你回家的時候,他突然換了一副裝束,變成了我們初見時26歲的樣子,他做作的表演著我無憂無慮,滿懷好奇走入算計與佈局的蠢樣子,他什麼也沒說,只是意味深長的看著我笑。” 

 汪家反擊計劃結束,解家與張日山一同收尾的間隙,他和張海客短暫的見過一面。 

 那一面至今記憶猶新。 

 “我明白他的意思,他在跟我說,你看,張起欞還認得出你嗎?你和我站在一起,他分得清嗎。” 

 吳峫勾唇無聲無息的笑,似乎早就釋然一般低頭剝著小甜橘,順手分給悶油瓶一瓣。 

 “我差點殺了他。”就差一點。 

 說的風輕雲淡。 

 張海客只是想像平常他們唇槍舌劍互相埋汰的時候一樣過個嘴癮犯個賤,亦或者用這種方式宣告一切終於結束,可以放鬆一下回到起點,重新成為小三爺。 

 但吳小佛爺苦心維持的平靜突然全面潰散。 

 他破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