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月與卿灬 作品

第219章 “棋子”的自述

 好吧好吧,聊聊。 

 “小哥,其實你說的不對,就算沒有你,這條路我該走還得走,張家人是否加入其中,對我唯一的影響,便是讓這個過程少了些困苦與慘烈。” 

 邪帝這個早就不會直抒胸臆習慣了掩藏情緒的人,似乎終於捨得開了口。 

 是悶油瓶想聽到的後續,只不過,是在船上沒有言盡的有關於棋子的話題。 

 “我一開始就沒有選擇的餘地,起初我只是老九門的棋子,是吳家的棋子,後來也成了張家和汪家的。最灰暗的那幾年我甚至懷疑過是不是就連我的出生也在我家人的算計之內,有意的將我培養成另一個人的影子,抹掉我本該擁有的自由與天真,他們在乎的是我,還是他們必須順利進行的計劃。” 

 吳小佛爺掏了一把糖和一瓶熱水遞給悶油瓶,為了能夠在寒冷的環境提供一些熱量,瓶子都是玻璃質地,裡面還清一色泡了紅棗和枸杞。 

 他們兩個都是放血大戶,而胖子需要養生。 

 沒了阻擋他發財娶媳婦兒的阻礙,他早晚要有個家,男人可不能不行。 

 “依我當時的處境,我也不是真的在乎這些,實際上我知道他們深愛著我,我只是想給自己一個放棄的藉口。但我不能,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我揹負了太多東西,有人命,有九門的傳承與安危,還有許許多多說不清的責任與孽債,已經回不了頭了。” 

 更重要的是,我想接你回家。 

 未盡的言語,或許以後的張起欞會明白,但現在的他還不懂這種模稜兩可。 

 大張哥只是看著他,認真的聽他傾訴自己的過去剖析自己的心理路程。 

 只要有關吳峫,他都會聽。 

 即便是為了轉移他的注意力。 

 “汪家有個女人為我而生,她十年如一日的潛伏在我的身邊,觀察我的動向清楚我身邊的每一個人,我就像被放在玻璃罐子裡的猴子,人類圍在罐子周圍,看著我上躥下跳卻逃不脫這宿命的牢籠,在我看不見的地方對我報以嘲諷與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