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助民
雲珵在一旁聽了,也哈哈哈大笑道,
“哎呀,丫頭,你真是把師父逗樂的不行,哈哈哈…”
雲陽無奈的撇撇嘴,沒好氣的說道,
“好好好,你花容月貌,明月皎潔,傾國傾城,沿城的交通都為你堵塞,到時候,看看哪個倒黴蛋會看上你,然後被你迷得神魂顛倒,好吧,”
“還有啊,還不走,你到時路上就趕不上休息的客棧了,到時要是露宿荒郊野外怎麼辦?”
“別到時去沿城三天的路程,怕你四天都到不了,因為你太美了,走到哪裡都會成為焦點,讓人無法忽視…”
辛梓懿聽到雲陽這像是“夾槍帶棒”的話,不由得笑得更歡了,她知道雲陽是在開玩笑,也明白他是在關心她。
“哈哈哈…,好啦,好啦,我知道啦,我已經準備妥當了,現在就啟程出發…”
於是,辛梓懿把揹包背上,也收斂了剛剛嘻嘻哈哈的笑容,鄭重地向雲珵、雲塵、雲陽道別到,
“師父、塵大哥、大徒弟,其他珍重來珍重去的話咱就不多說了,梓懿在此謝謝你們這段時間的照顧,現在要和你們道別了,期待重逢!”
雲珵、雲塵、雲陽三人神情一下靜默了,心情也一下低落了,滿臉的不捨,真正道別的時候真的讓人難受…
辛梓懿又恭恭敬敬向他們鞠一躬,然後轉身牽起雲珵專門給她配的馬,往下山方向的路走去…
雲珵、雲塵、雲陽三人靜靜的跟在辛梓懿後面走著,走了一段路後,辛梓懿停下來背對著他們,不敢回頭看。
此時的她,感覺自己就像是離家的孩子,有種“兒行千里,終須一別”的那種深徹感受,眼眶和鼻子一下就酸酸的,然後帶著很明顯的鼻音,故作輕鬆的說道,
“師父、塵大哥、大徒弟,麻煩你們記得打理我們種的農作物嘍,那可是我們很辛苦種下的,”
“還有…,還有我…,我交待給你們的任務,要記得…完成哦,”
“還有…,還過幾個月…,糧食就能收成了…,到時辛苦你們嘍…,”
“還有…,還有…,你們不用跟過來了…,”
“我…,我怕我忍不住會哭…”
辛梓懿說完,把帷帽戴上,一躍上馬,就奔馳而去…
其實辛梓懿已經在哭了,眼淚早已奪眶流下…
她不想讓師父、塵大哥和大徒弟看到她流淚的樣子,她不想增加大家的不捨情緒,所以,只留下漸漸遠去的背影…
辛梓懿一路奔馳了3個多時辰,離別的不捨情緒才平緩下來。
她記得雲陽說過,走3個多時辰的路後,就離墨竹鎮很近了,到時可以進墨竹鎮找客棧休息,第二天再趕路。
她現在走了3個多時辰的路了,看天氣還早,就讓馬漸漸停下來慢行,慢慢悠悠的往墨竹鎮方向走去,順便欣賞路上的風景。
可走著走著,她並沒發現這裡有好風景,反而看到這裡的田地異常乾旱,田地裡幾乎沒見有什麼莊稼長出來。
但儘管如此,村民們依舊在田地裡辛勤的鋤著草,還有的村民挑著擔子,一趟趟地從遠處的河邊取水,挑水過來澆灌田地裡生長稀疏的莊稼。
辛梓懿看這些村民個個面黃肌瘦,她心裡莫名的有種感覺,這些村民挑水澆灌的不僅僅是莊稼,更是他們心中的希望吧…
辛梓懿停馬觀望,看向村民在遠處挑水的河流,她感覺那條河流是可以改道,讓河水流向村民田地這邊的,這樣
村民就不需要費力去挑水澆灌田地了。
再說,挑水澆灌田地,這要挑到什麼時候才能澆灌好一塊田地?
有便捷的方法村民們為什麼不用?非得挑擔子去取水澆灌?
辛梓懿覺得奇怪,於是下馬,牽著馬走向那條河流。
走近後才發現,河流原本是可以流向村民田地的,那個河流改道流向田地的缺口被堵上了,原本能滋潤田地的水源被截斷了。
再加上可能長時間沒有下雨的緣故,導致這片田地出現了嚴重的乾旱,田地面都出現了很多幹裂現象。
辛梓懿看到這個情況,感覺河流的改道口被人為堵上,這不僅僅是截斷村民的河流資源,更是在截斷村民們的生存資源。
而且,這麼嚴重的乾旱情況,當地鎮府衙會不知道嗎?為何當地鎮府衙卻如此不作為?真是太過分了!
辛梓懿站在那裡,四處看了看,她決定去問問村民這是什麼情況,順便看看自己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幫村民解決這個問題。
於是辛梓懿往田地走去,看到田地頭有一個身型瘦得皮包骨的老農,可能是鋤草累了,剛好坐下來休息。
辛梓懿走近前去,她看到老農那乏累無力的樣子,感覺老農應該是不僅是累了,還餓了。
老農望著田地裡生長稀疏的莊稼,眼神黯淡,但卻又從他的眼神裡透射出一絲希望。
或許,田地裡稀疏的莊稼,正是他眼中那一絲希望的來源吧。
看到這樣的人間疾苦,辛梓懿心裡挺難受的。她通過意念,讓小一幫她準備一個水袋,用水袋裝一些營養液和聖靈泉水,還有準備一些饢餅,把包裝拆了,用普通的餅紙重新包著。
辛梓懿意念交待完小一,就走到老農旁邊,邊坐下來邊和老農打招呼道,
“大叔,你好呀,我是剛路過的,看到你們田地乾旱都開裂了,你們這裡是很久沒下雨了嗎?”
老農聽到聲音,緩緩抬起頭來,看著她,可能是她戴著帷帽,也可能是覺得怎麼會有陌生人走到他們田地裡來,所以,老農覺得有點奇怪吧,就一直盯著她看,沒有回應。
辛梓懿笑了笑,望著老農,說道,
“大叔,您是覺得我戴著這個帷帽很奇怪是嗎?”
“我是因為樣貌不好,所以戴著這個帷帽的。如果大叔不嫌棄看到我的樣貌,我可以把帷帽摘下來的。”
說著辛梓懿假裝要把帷帽摘下來,卻故意不小心把帷帽的紗撩起來,讓大叔看到她臉上那塊很形象的胎記…
於是,大叔趕忙擺擺手說道,
“姑娘,倒也不必把帷帽摘下來,”
“我…,我是附近的村民,確實是很久沒下雨了,田地裡的莊稼都乾旱死了,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