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山/尤基/松島宏 作品

第五十三章 教學相長

    流的數學家了,剛剛二十歲就能與彼時世界第一的數學家大衛·希爾伯特談笑風生。而他鄙視青年愛因斯坦數學水平的時候,已經過了而立之年。

    除開“繼絕學”的想法、滿足“教書育人”的精神需求之外,學者做教職,也是對自己很有好處的。

    科學本質上就是用一套“大家都能接受的話語”,來將自己看到的“部分真理”落於文字,然後再拿出去與別人比較,相互砥礪,如此不斷進步。

    而思考“如何將我所知道的真理教給別人”的過程,就是對自身所學的總體性思考。你要讓人看到自己所看到的事實,,要讓別人信服,要讓別人從無到有的接受你的理念。這個過程是有利於系統性研究的學術研究的。

    向山理所當然的在清華那邊掛著名字。陳鋒也算是北大的研究員。除開他們之外,超人企業的其他學者都不介意才本地的學術機構掛個名字。這也有利於他們融入當地環境。但是,受限於研究的安排,超人企業的研究員基本都沒有在大學的教職。

    所以,他們想要講課,也就是對內了。

    這是向山倡導的一項舉措。研究部門的各位頭部或多或少做過這種事。休息時間或者沒有科研任務的工作時間都行,隨心所欲,內容自定,面向公司內部員工進行講課,以系統性整理自身的思路。

    對於研究部門的員工來說,這簡直就是一項福利。包括約格莫夫在內,大部分學者都是世界第一流的。就算不是,在這麼個環境下也很快就會提升上來了。

    這在外面算是可遇不可求的。

    如果約格莫夫願意去清北開一堂課,怕是整個生物系都要擠過來聽講。

    陶恩海進公司三週了,這種講課也遇到過好幾次。只不過,他聽得不是很多。離開自己的專業之後,他在其他領域就和普通人一樣無知。做跨學科研究,也不是一開始就從其他領域最尖端的內容聽起。

    他還得花時間打基礎。

    英格麗德寫完了題目,道:“確實,有興趣的話來聽聽看?”

    英格麗德·格拉納特女士雖然是做語言學的,自稱傳統的“生成-轉化學派”,但是研究方法很接近“認知科學”。她也研究人腦處理語言的機制。陶恩海覺得,如果自己正式去做的話,和這位女士合作機會不小。

    “這個主題……”陶恩海掃了一眼白板:“第一個詞我就沒看懂。”

    “嗯,非洲部落的名字。幾個部落名的混合……你可以理解為‘基於一種新型克里奧爾語的語言學研究’。”

    “克里奧爾語……噢。”陶恩海好一會才想起這個詞的意思。

    克里奧爾語原本是一種“混合語言”的稱呼,而在語言學領域,也可以當做“混合了數種不同語言,但是語法詞法自成一體且有人作為母語的自然語言”。筆趣庫

    最初的克里奧爾語來自於奴隸貿易。西班牙人在美洲逼迫原住民採礦。但當地居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