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包子三號 作品

第218章 今日你必須將你的庶長子處理了




    裡的書合上,



    “《列女傳》,以前有個叫趙飛燕的女人淫亂無度,光祿大夫劉向看她如此作為,實在忍無可忍,但又不好直接說明,只好編了一本《列女傳》暗示她要恪守婦德,不要半夜三更溜出去與別的男子私會!”



    花錦瞪眼看著厲雲卿,嘴裡“呵呵”兩聲,眼神亂瞟,心虛的起身來,



    “這個人好無聊,還編書暗示別的女人不要紅杏出牆......唉,還好我不是這樣的女人,今兒累了,我睡覺了。”m.x.com



    說罷她就往床上跑,跑到半路上,被身後的厲雲卿一把抓住,將她壓在了旁邊的櫃子上。



    他緊貼在她的背後,雙臂宛若鐵箍一般,將要她腰身牢牢固定住,粗重的呼吸落在花錦的耳廓上。



    花錦的心“砰砰”亂跳,蒙了面紗的臉頰貼在櫃門上,只感覺到背後的男人,簡直就是sss等級的危險。



    sss是末世最高級別。



    “厲雲卿,你放開我,光天化日的,你想幹什麼?”



    花錦急的大喊,努力掙脫出一條手臂來,用手肘往身後捅過去。



    厲雲卿接過花錦的手腕,將她的手臂反過來,壓在她的後腰上。



    “一則,現在不是白天,該是就寢的時辰。”



    “二則,本王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你是本王的人,就是本王把你生吞活剝了,那也是天經地義的。”



    他充滿了冷酷的說著,鼻尖碰觸她的鬢角,宛若野獸般,嗅著自己伴侶身上的香氣。



    花錦冷笑著,



    “放屁,你敢動老孃試試,老孃讓你直接去......”



    她不敢再罵了,因為她背在腰後的手,察覺到厲雲卿的某個部位,起了變化。



    這個流氓,正用那根混賬玩意兒,壓在她的手上。



    花錦的臉紅得透透的。



    “再不乖,試試!”



    厲雲卿閉著眼,心口起伏著,薄唇一動,便能含住她的耳尖。



    被他壓在櫃子上的花錦,抿唇,銀色的髮絲凌亂無序的落在黑色的鮫月紗上,她的心跳的厲害,手心中貼著的那一根,硬得硌手。



    “不要再讓本王看到你半夜三更偷偷的溜出找別的男人。”



    厲雲卿啞著嗓音,說著威脅花錦的話。



    她就跟個鵪鶉一般,不敢吱聲兒。



    待厲雲卿好不容易鬆開了她,花錦脹紅著臉,將自己摸到那一根的手背在身後,轉過身來,警惕的離了厲雲卿八丈遠,



    “流氓!你是對誰都能發個情嗎?大流氓!”



    “只對某個人。”



    厲雲卿懶懶的往花錦的床上走,又回頭,



    “睡不睡?不睡本王繼續陪你......”



    “睡!”



    花錦趕緊爬上榻,憋屈的直接躺下。



    察覺到厲雲卿的視線,一直緊緊盯著她,她翻了個身,抱緊自己,拿背對著厲雲卿這個臭流氓。



    “啐,鵪鶉!”



    厲雲卿低低罵了一句。



    也躺下了。



    自從上回花錦在夢裡死了之後,厲雲卿再也沒有入過她的夢,也再沒有在夢裡與花錦有過肌膚之親。



    現實中他其實挺想辦了花錦的,他相信在夢裡發生的一切,她其實也有與他一樣的記憶。



    可是這隻妖精一回歸現實,就變成了鵪鶉。



    原本循序漸進的感情,自她變成了一頭銀髮後,就走了回頭路。



    她連自己的小厲王妃身份都不敢承認。



    厲雲卿怕直接用強,會把她嚇跑。



    無聲的嘆息一聲,厲雲卿將手臂枕在自己腦後,看著花錦的背影,久久無法平息內心的躁動。



    同樣口乾舌燥的也有花錦,她一動不敢動的堅持到了天亮,甚至迷迷糊糊的連自己有沒有睡著她都不太清楚。



    只知道第二天一起來,又是各種庶務要處理。



    就在她每天忙忙碌碌之際,姚軍將侯盼縣主娶進了門。



    跟著侯盼縣主進門的是她那位姆媽。



    洞房花燭夜,姆媽嫌棄的在洞房裡轉了一圈兒,又對坐在喜床上的侯盼縣主低聲說道:



    “縣主,老奴打聽了一番,其實這個姚軍有個兒子。”



    “什麼?”



    蒙著蓋頭的侯盼動了動,沒一會兒,落下了一串眼淚來,



    “他,他竟然負我至此,欺人太甚了。”



    “可不是呢嘛,還是個兒子呢,縣主您還才剛過門,這庶長子都有了,真是不將咱們侯王府放在眼裡。”



    姆媽也很氣憤,尤其是姚家給的聘禮本來就少,婚儀也是十分的寒酸,這樣的人家本就配不上皇室女,結果連庶長子都搞了出來。



    事先竟然還沒有跟他們侯王府通過氣。



    侯盼縣主又開始哭,眼淚跟不要錢似的,一串一串的往下掉,



    “姆媽,你說現在我能怎麼辦?我這嫁都嫁了,我往後的日子還有什麼盼頭啊......”



    “可憐的縣主喲!~~”



    姆媽也跟著哭。



    外頭一陣人聲攢動,是新郎官來了。



    姆媽趕緊將臉上的淚收一收,低聲道:



    “縣主,您可要記住了,您是縣主,姚統領只是一介白丁,咱們不必怕他。”



    蒙著蓋頭的侯盼點了點頭手指緊張又氣憤的攢緊了嫁衣裙襬。



    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