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非魚 作品

1180 季寒城在緊張

    任憑魏清揚在法庭上滔滔不絕,思維如流水奔騰,被郎巖這不顯山不露水的一問,給問得半晌無言,他戰略性的打了個哈欠想,想證明自己不回答不是答不出來,而是困了。

    郎巖斜睨,“不敢說?”

    好歹是律師,腦子還是挺活躍的,魏清揚沒所謂的說,“不是刑法,但是跟法律脫不了關係,以前是競爭對手,現在我不打官司,跟她不存在競爭關係,犯不著你死我亡,她有事兒諮詢,我就當指點晚輩給她點意見,畢竟她常年都是我的手下敗將,有些東西,我懂得比她多。”

    他長篇大論,郎巖就淡定聽著,左耳聽右耳出,看他住嘴才說,“越描越黑。”

    魏清揚更委屈,極力解釋,“你該不會認為我跟她有一腿吧?你沒聽說,同行是冤家?呵呵,我們在法庭打的要死要活,你是沒看到,談戀愛這種事絕對不可能發生在我們身上,你別看熱鬧了,沒熱鬧給你看。我也就是躺在這裡無聊,才有功夫陪她閒聊幾句,換成平時試試?我搭理她?”

    他又解釋一大堆,郎巖還是淡淡幾個字,“我只知道,冤家宜解不宜結。”

    魏清揚忙道,“郎巖,你今天怎麼回事?突然八卦我?”

    郎巖刷刷的填寫病例單,寫完了夾在床尾卡槽裡,人放鬆了,下意識去摸口袋想抽菸,碰到煙盒想到這裡是病房,又放了回去。

    也是這個檔口,他摸到了和煙盒放在一起的硬糖,拿出來,剝開,又將糖紙包好,重新放進口袋。

    “聞飛宇女朋友,也在醫院,外傷。”

    魏清揚想問唐橙怎麼受的傷,但他更好奇,郎巖剛才的騷操作所為哪般,“我說,你幾個意思?那是糖果吧?你糖尿病不敢吃?我替你。”

    他伸手,郎巖無視,“你吃藥還差不多。”

    那顆糖,是王娜給他的,嚴格來說不是給,是丟。

    上次見面,王娜送完兩個孩子回家,手裡拿著小孩子沒吃完的糖,她要去洗手間,就隔空丟給他了。

    郎巖留到現在,都沒捨得吃。

    魏清揚切他一聲,才問,“受傷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