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非魚 作品

1015 不是……死了嗎?

    以季寒城雷厲風行的辦事風格,幾天就能查出真相,並且給施暴之人以牙還牙,此次竟然拖延這麼久?

    他怎麼沉得住氣?

    季寒城面上沒有動容,只是手背上隱隱彈動的青筋,可以窺見他情緒的波瀾,“對方想把責任推到我父親頭上,手段高明,隱藏的很深,我的人還沒查出是誰。”

    郎巖驚駭,認識季寒城這麼多年,他從未見過季寒城有難解之謎,這男人在他心裡,可以說無所不能。

    “你的意思是,有人隱藏著更大的實力?在背後鉗制你們?”

    對郎巖,季寒城沒什麼好隱瞞的,生死之交,知無不言,“可以這麼說,他針對我父親,就是整個四季集團,季家,還有我,這盤棋,對方下的很大,自然蓄謀已久。”

    簡而言之,不會那麼容易被查到。

    郎巖咂摸口中的酒水,老白乾度數不低,夠他稍作回味,“這麼說,是有些棘手了。”

    既然暫時解不開,那邊暫時不必表,郎巖也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傻子,“胳膊好了嗎?”

    季寒城抬起來,“還沒。”

    “我看看。”

    季寒城脫下外套,撿起襯衣,手臂受傷的地方,還有殘存的淡淡淤青,不仔細看瞅不出來。

    郎巖看準一個位置,捏一下。

    季寒城擰眉。

    “肌肉損傷還沒好,最近消停點,休息休息,剛才你開車?”郎巖去翻找醫藥箱,找到個青瓷小藥瓶,給他塗了薄薄一層。

    藥粉進入皮膚,沁涼。

    季寒城想起一件事,“這個藥膏,是你自己配置的?”

    郎巖給他一個“你不廢話麼”的表情,“怎麼?想要?”

    季寒城搖頭,“我見過這種藥。”

    郎巖玩轉小藥瓶,“不可能,這個藥膏的配方,我這給過一個人,那個人,你不會認識,更別說藥。”

    季寒城篤定,“不會錯,我可以肯定。”

    他記得,季凌辰的生日會上,安好用她脖子裡的小藥瓶,救了一個人,那些藥粉質地獨特,絲滑的像珍珠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