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非魚 作品

754 就喜歡打男人

    會所公眾空間,賓客混雜,不少打扮豔麗的女郎,都擦亮眼睛在尋找合適的下手目標,花花公子們,則在觀察心儀的獵物。

    這是一個融合了**和金錢的名利場。

    來會所消費的,若說單純喝一杯,那就太假了。

    但謝文東不同,和所有南賓客都不同。

    他一身休閒裝,運動棒球帽,跟周圍客人格格不入,又自成一派。

    帽簷下,男人側顏瘦削,仔細看,甚至能發現皮膚上有細細的靜脈血管。

    大病初癒的痕跡,在他身上有跡可循。

    開完玩笑,沈伯榮才注意到,謝文東的眼神裡,有生人勿進的冷漠。

    下意識的,沈伯榮挪開他肩膀上那隻手,訕笑,“不能喝?”

    謝文東又喝了一口蘇打水,跟沈伯榮不熟,也犯不著客氣,“不喝。”

    不是不能,也不一定是不喜歡,反正就是不喝。

    沈伯榮打了個響指,讓侍應生端上來一杯威士忌,帥氣的取代謝文東手中的水杯,“別啊,今朝有酒今朝醉,男人嘛,就踏馬應該瀟灑一點,喝個屁的水,沒點酒精,還算個男人?”

    唐橙冷淡的目光往沈伯榮臉上瞅,烈焰般的唇,斜斜一勾,“沈少爺,勸酒啊,還是逼酒?”

    沈伯榮對謝文東不待見,一切都源於那五年,說白了,他是替季寒城打抱不平。

    瑪德,就這個男人,居然還他兄弟獨守空房五年,活得跟個困獸似的。

    咚!

    沈伯榮故意把酒杯重重擱在桌上,長腿一翹,姿勢不羈,還有三分痞氣,“隨便你理解,你長得美,你說了算,但是男人呢……呵呵,沒兩把刷子,還踏馬不如揮刀自宮。”

    聞飛宇怕沈伯榮把事情鬧大,畢竟謝文東是沈曼那邊的人,鬧僵了,兩邊都不好看。

    便準備將謝文東的水杯重新換過來,“喝水也行,出來玩兒,圖個開心,不拘泥形式。”

    誰知,沈伯榮故意槓上了,一把握住聞飛宇的手腕,斜乜眼睛,他今晚喝了幾杯酒,又懷著一肚子的悶氣,誰都不服,“飛宇,是兄弟你就別管,這事兒,我跟他掰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