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非魚 作品

633 好累,狗男人好吵

    後面發生的事,似是自然而然,又分明是突兀,過分,不合時宜的。

    一切,都在黑夜的薄膜中,小心進行開。

    太久沒有被碰觸的土壤,忽然被耕耘破裂,那種滋味,宛如十多年前青澀刺裂的那次。

    她感覺到他的汗水,濡溼了新換的被套。

    沉悶的力量和壓抑的柔和,讓她難受又釋放。

    季寒城小心前行,時隔多年,他已經不需要從頭開始探索,只不過五年的時間太長了,沒有經常複習探索,總會生疏。

    所以,他格外格外的溫柔。

    不願讓她疼痛一點點。

    沈曼每次聲音哼的一些,他都會暫停。

    手掌一遍遍拂過她汗溼的髮絲,吻去她鼻尖上的汗水。

    “還好嗎?”他的聲音,沙啞要人命。

    沈曼手指扣在他脊背上,摳出一道道血紅印子,“你說呢?”

    她聲音微顫,如點綴了水珠了紅杏枝頭,春意熱鬧,喧騰羞怯。

    “這樣呢?”

    他是個高手,給她高山流水的詩意,也有百舸爭流的猛烈。

    讓她在千變萬化的風情中,浮浮沉沉。

    某些時刻,她覺得自己被丟進了無底深淵,不斷往下墜落,沒有盡頭,絕望害怕,驚險刺激。

    他總會在最合適的時候,將她拉回來,送她上岸。

    有些時候,比如現在……

    他的激昂,又讓她青雲直上,肩頭開著日頭,火熱的只想死在那一刻。

    她覺得自己,好像真的死了一樣。

    那是欲死卻不能死的滋味。

    天……

    終於亮了。

    又似乎亮的太快。

    沈曼不記得昨晚是幾點開始的,她昏昏沉沉的撩開頭髮,發現頭髮像昨天洗完沒吹乾一樣,**。

    天,她流了這麼多汗?

    季寒城側身,把她擁在懷裡,側臥,繾綣,腳踝纏裹她的,“舒服嗎?”

    沈曼咬著嘴唇。

    她當然不承認!

    季寒城啄她的耳垂,一下又一下,“和五年前相比,技術有進步嗎?”

    沈曼眼皮很沉很沉,太累了,累的不想動,連眼睛都不想眨巴,悶哼,“狗。”

    季寒城低低笑出聲音,“你喜歡那樣?下次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