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河川 作品

OR9-EP1:鐵幕(17)


  or9-ep1:鐵幕(17)

  ——樸江大對戰術核武器實戰化的評價,2013年。

  ……

  1984年2月23日,nato聯軍在經過多方協商後於倉促之間發起反擊,其主要作戰目標為將戰線移回beta在2月7日發起突襲之前的位置、挽救大批仍然被圍困在前線的西德軍。在這場被草率地命名為的反擊戰中,深知西德戰況關係到自身安危的英軍和法軍也投入了大量兵力,加上西德軍和美軍以及流亡而來的東德軍,人類一方的總兵力共有數十萬,但這也只不過達到了人類以前發起大規模反攻時能夠調動的總兵力的門檻而已。

  數千架戰術機趕赴前線,操控著這些機甲的駕駛員將在消滅光線級beta的戰鬥中發揮重要作用。在這些趕赴前線參戰的部隊之中,和東德軍戰術機部隊混編在一起的美國太空軍第81聯隊的作戰大隊格外顯眼,那些仍然不理解他們所負責的秘密計劃為何需要東德軍參與的駕駛員們也因此十分為難。

  造成了這一切的始作俑者卻比其他人都要輕鬆不少,他坐在自己的駕駛艙裡,用盡量保持著平穩的語氣向自己的同伴們複述此次軍事行動的要點。儘管他在出發前已經把該說的都向戰友們強調了一遍,擔心事情有變的麥克尼爾依舊謹慎。他不能容忍自己的失誤給戰友們帶來更多的損失。

  “由於埃爾福特可能有beta集結部隊的結論沒有被nato聯軍指揮機構採納,此次行動之中我們將要和東德軍並肩作戰——他們對這件事倒是很有興趣,可能是因為埃爾福特還有一些他們沒來得及處理的秘密。”邁克爾·麥克尼爾穿著看上去更像是緊身衣的全套駕駛服,雙手緊握著操縱桿,首先接通了負責指揮第338中隊各小隊的戰友們,“如果能夠完成預期作戰任務,我們就可以嘗試著向埃爾福特前進。”

  “那就是說,一旦我們跨過了兩個德國之間的分界線,我們周圍就全都是東德軍。”尼克·西摩爾·帕克嘀咕著,他不喜歡東德軍,更不喜歡被一大群東德軍包圍,即便這些東德軍的兵力同周圍的nato聯軍相比已經不值一提,“如果那裡發生了什麼意外,再加上重金屬雲干擾……”

  “你當東德軍都是beta信徒嗎?”伯頓不免咂舌,他也不喜歡東德軍,但他和麥克尼爾都認為帕克對東德軍的戒備實在是過頭了。看在上帝的面子上,gdi後來也曾經多次和nod兄弟會合作處理危機,真不知那時帕克是如何應對那一切的。“麥克尼爾,你不用管這些,只需要考慮行動方案就好。帕克,你給我聽好,到時候為我們清理前進路線的工作就交給你啦,是時候向我們證明你一個人能解決掉一個連的光線級beta了!”

  “……這數字怎麼越來越誇張了?”約書亞·米切爾嘆了一口氣,低下頭看著雷達屏幕上的友軍信號。第666中隊的那4架戰術機仍然緊隨在他們左右,不同的是其型號全部改換成了

  半空中的戰術機部隊和地面上的裝甲部隊正在浩浩蕩蕩地趕赴前線,更有成千上萬的士兵們乘著車輛奔赴新的戰場。捲起的煙塵遮天蔽日,只是就連暫時還不必擔心光線級beta的麥克尼爾也不知道屆時它能否同每次都如山呼海嘯般湧來的beta相提並論。

  不,他應該更樂觀一些。無論島田真司所預測的結果是否成真,他都不必為此而承擔更多的風險。埃爾福特沒有正在集結的大量beta當然最好,如果有也不要緊,那意味著島田真司已經成功地發現了beta的行動規律。人類已經在和beta戰鬥的過程中因探索未知而付出了太多的代價,假如舒勒和島田真司的聰明才智能儘快終結這一切悲劇,那簡直稱得上是上帝保佑了。

  23日夜間,美國太空軍第81戰術機大隊抵達了前線基地,並派出邁克爾·麥克尼爾作為代表前去會見即將同他們一起參加戰鬥的東德軍戰術機部隊指揮官。不想惹麻煩的麥克尼爾決定帶上提奧多爾還有伯頓和自己同行,但他的擔心是多餘的,他在見到了那些戰術機部隊的實際編制情況後就不再擔心東德軍可能在戰鬥期間做些小動作了。

  在1984年1月的埃爾福特戰役結束之後,遭受了beta毀滅性打擊的東德軍殘存的戰術機部隊已經不足以維持其原有的結構。走訪了東德軍駐地的麥克尼爾絕望地發現,有中隊之名而只剩下一個小隊的第666戰術機中隊的情況在東德軍算得上是普遍現象,參戰的第613和第614戰術機中隊加上第666中隊才能勉強湊齊一箇中隊的兵力。但凡他能在任何一個戰術機中隊的機庫裡發現第5架戰術機,也許他都會高興得一蹦三尺高。

  那麼,東德軍承諾的兩個戰術機大隊的實際兵力就十分可疑了。

  “他們也盡力了啊。”身經百戰的gdi指揮官站在一塊凸起的石頭上,不遠處是已經逐漸黯淡下去的營地。萬般無奈之下尋找東德軍充當外援是麥克尼爾迫不得已採取的辦法,他期待著自己能夠緩步地把東德軍引到自己的軌道上,沒想到東德軍的情況仍然十分不樂觀——在他這裡安頓的第666中隊或許僥倖地逃過了所謂的大規模重組期間的一系列混亂。“還好,他們至少還有奪回故鄉的鬥志,我就怕這個也跟著一起沒了。”

  “高壓狀態解除之後,不願意戰鬥的人都逃跑了,剩下的就只有最堅定的士兵。”彼得·伯頓自有另一套更樂觀的說法來解釋眼前的一切,就連東德軍的士兵和nato聯軍士兵之間發生鬥毆也算得上是爭取自由精神的體現,“只是我也沒想到他們竟然窘迫到了這種地步,我以為他們保留的實力應該更多一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