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河川 作品

OR8B-EPXD:疑雲

    or8b-epxd:疑雲[1/3  的兇器。敵人可以千百次地逃過一劫,而麥克尼爾只要成功一次就夠了。

    “慕尼黑真是個好地方啊。上一次我們到慕尼黑,還是來聽歌劇的。”麥克尼爾情不自禁地回憶起了他們在上一個平行世界的冒險經歷,“這裡有很多街道的格局沒有發生改變……到時候如果出現了意外,我們也可以更快地逃脫。”

    舒勒把公文包放回臥室裡,返回客廳指導麥克尼爾組裝炸藥。早知如此,他就不該對麥克尼爾的計劃持模稜兩可的態度,而應該起先就明確地表示拒絕。結果,擔心麥克尼爾闖下大禍的舒勒不得不在事實上協助麥克尼爾規劃每一個環節,這些額外的事務嚴重地影響了他的思路。他來慕尼黑是為了思考另一個問題的,又不是專程要幫麥克尼爾實施一個看上去不怎麼靠譜的刺殺計劃。

    “麥克尼爾,也許你選錯目標了。”舒勒心想該在執行計劃之前找個測試炸藥的機會,他可以用更公開、更正式也更隱蔽的方式完成這一步,“nsdap目前在德國只是個沒什麼重要影響力的普通組織,他們缺乏干預德國發展方向的能力。如果你認為我們真的有必要把他們斬盡殺絕,你還不如考慮去暗殺幾個德軍高級將領,他們可是從十年前就一直喊著要讓波蘭從世界地圖上重新消失。”

    “你所說的這些事,我之前考慮過了。”麥克尼爾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他在安裝雷管之前確實要更謹慎一些,“那些人同樣很危險,但他們的危險仍被限制在傳統意義上。舒勒,意大利的pnf在我們的世界中是可以和自由世界攜手對抗俄國人的可靠組織,可到了被nsdap影響的時候他們就會把意大利變成和德國共同發起世界大戰的軸心國之一。nsdap的危險不亞於nod兄弟會,它對某些東西的汙染是永久性的。有他們在,那些離紅線只差一步但還有救的傢伙就會邁出無可救藥的最後一步。夥計,來杯咖啡吧。”kanδんu5.net

    光頭的瑞士學者給麥克尼爾泡了一杯咖啡,這些咖啡都是他從巴西帶回的禮物——整合運動用這種特殊的廉價禮品來感謝舒勒和其他德國人在巴西工作期間對他們的幫助。看樣子咖啡價格在未來幾年之內都沒法回到原有水平了,只有上帝才知道全世界各地那些原先靠著咖啡生意發家致富的傢伙要怎麼應付新局面。

    麥克尼爾喜歡這些咖啡,這是他目前能銘記在巴西的經歷的唯一方式。他沒有辦法消滅整合運動,也沒有能力把其他身陷囹圄的戰友們拯救出來,而詛咒整合運動也並不能讓那些宛如受到上帝眷顧的傢伙從權力的巔峰跌落。他時常回想起自己和聖保羅起義軍還有共和軍的戰士們勇敢無畏地迎戰強敵的日子,那時他們可以放下彼此之間的分歧、共同對付全巴西公民的大敵。

    誠然,曼努埃爾·利馬的要求是無比正當的:巴西人有權得到更多的選擇。世上沒有不付出代價就能輕易得到的果實,即便是在全世界眼中光鮮亮麗的歐洲也有著悽慘的過去。如果僅把整合運動所做的一切視為巴西人行走在這條道路上所必須付出的代價,那麼麥克尼爾也許會更加平靜地接受結果。

    可他不能。自古以來用著正大光明的旗號做著齷齪事的野心家太多了,也許曼努埃爾·利馬只是其中之一。有時候這些野心家會慷慨地引領自己的同胞走上一條嶄新的道路,但那不會是他們的初衷,更像是厭倦地施捨給公民的殘羹剩飯。

    他停止了思考。就算他給自己找出再多的藉口,他也已經失敗了。與其幻想著自己能在過去的某個時刻逆轉乾坤,還不如多花些心思考慮該怎樣防患於未然。

    麥克尼爾的想法很簡單,他有些慶幸自己能趕在啤酒節實施行動。最近全德國乃至全歐洲各地都有許多遊客前來慕尼黑旅遊,這些人員的湧入加大了慕尼黑當地警察維持治安的難度,也給了他一個渾水摸魚的機會。按照他的設想,他會把定時炸彈放在酒館裡的隱蔽角落,並在nsdap的幹部們前來聚會之前找個機會離開。在此期間,一些意外可能會讓他的行動失敗,比如炸彈失靈或是閒雜人等有意無意地發現了炸彈並將其挪走……這是很有可能發生的。

    他當然不會自己抱著炸彈和敵人同歸於盡,那太愚蠢了,而且他並不像上一次舒勒刺殺美利堅帝國的皇帝那樣可以事先準備一個為他代勞的替身。相反,如果爆炸沒有發生或發生在了錯誤的地點,麥克尼爾會親自衝入啤酒館、把前來參加聚會的nsdap幹部們逐一射殺。他有信心把那些人全都幹掉,只要他不被敵人或趕來的警察當場擊斃,也許他還有死裡逃生的機會。

    製作好用來測試的炸藥後,麥克尼爾迫不及待地前去舒勒提供的實驗場地進行測試。他堅持要求舒勒給他找一座大小和那座酒館差不多的測試建築,這樣他才好確認破壞效果,但舒勒稱自己只能給他尋找一座偏遠的空曠廠房以免引起當地警方警覺。

    悶悶不樂的麥克尼爾和舒勒一同乘著卡車趕到郊外,一頭扎進了廠房裡。只有遠超預期的爆炸效果能給他一點安慰,這其中少不了舒勒的指點。談起那些一閃而過的靈感時,埃貢·舒勒謙虛地表示,自己被伊普西龍抓去埃及的時候確實因為考慮動手越獄而自學了不少製作炸藥的方法。

    “還有什麼是你學不會的?”麥克尼爾笑了,他沒有怪罪舒勒在過去長達一年的時間裡沒有和他見面,也沒有因為舒勒給敵人提供了一些先進的技術而感到苦惱。平心而論,埃貢·舒勒只能在研究所或實驗室裡發揮作用,讓這個光頭的瑞士學者跟著麥克尼爾等人一起鑽進山區簡直是浪費其才能,而且舒勒給敵人提供的那些幫助還遠遠沒到能影響戰局的地步,“唉,要是你這一次一直跟著我們就好了……”

    “說起這個……麥克尼爾,我最近一直在思考一個問題。”趁著麥克尼爾得意忘形時,舒勒不失時機地拋出了一個讓麥克尼爾也有些意外的話題,“我是所有人當中最早跟著你一起去其他平行世界冒險的,所以我覺得我們可以聊一聊自己的經驗了。之前我和島田說過任何一個存在超能力的平行世界的【時空穩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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