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的河川 作品

OR6-EP5:朝覲(18)

    or6-ep5:朝覲(18)

    “直到現在我仍然不敢肯定安布雷拉研究t病毒的真實用意。”埃貢·舒勒控制著他新建立的雷達網絡監控著戰場上的風吹草動,任何細節都逃不過他的眼睛。即便是看似神通廣大的光學迷彩,遇上了新型雷達的火眼金睛,照樣會黯然失色,這也使得敵人的一舉一動在美軍和吉歐特隆公司的僱傭兵們的視野中暴露無遺,“從設計產品的角度來看,設計工作是失敗的……主要用途不明,而且不可控。”

    屏幕另一頭的島田真司蹲在用來處理汙水的池子旁——事實上,這已經不再是水池了,裡面堆積著的廢棄生物垃圾散發出的臭氣讓提前戴上了防毒面具的眾人心驚肉跳,他們都猜得出下面裝著大量安布雷拉的廢棄實驗品。從其中一些屍體的衣著上來看,有些死者生前想必是為安布雷拉工作的僱傭兵、工人和研究員,但他們仍然無情地被安布雷拉拋棄、淪為了堆積如山的屍骨中一處不起眼的點綴。

    就在不久前,吉歐特隆公司的僱傭兵們勉強控制住了局勢,為島田真司打開了一扇控制安布雷拉內部設施的大門。要說安布雷拉的構思,縱使在有些挑剔的島田真司眼中也著實巧妙。拿這座幾乎被吉歐特隆僱傭兵們佔領的汙水處理廠來說,安布雷拉成功地將廠房用於不同項目,讓它既能肩負原有的功能又可以充當處理廢棄生物垃圾的中轉站,同時還能成為管理地下設施氣體的總閥門。只可惜,這東西落入了島田真司之手,反而讓安布雷拉因此而受害。

    “如果你願意把這種t病毒視為一個一以貫之、從最開始就有著從未動搖的明確指向性的研究產物,那麼它確實是不合格的。”島田真司命令後方的僱傭兵將他們所乘的卡車中裝載的藥物就地傾瀉到附近的另一個水池中,他準備活用安布雷拉自己的設施來給他們致命一擊,“但是,世上並沒那麼多從立項開始就有著明確目標且中途從未因各種主客觀原因而更改研究方向的項目……所以,安布雷拉所設計出的這種食人症病毒,其主要用途很可能在它誕生的過程中經歷了數次修改,而這也極大程度地影響了安布雷拉對它的定位。”

    “聽你這麼說,事情顯得稍微合理了一些。”舒勒點了點頭,他讓身旁的助手把他們目前彙總到的消息及時發送給美軍,那些等待著新命令的士兵們需要在恰當的時刻派上用場,“不過,就算在設計理念上出現了前後矛盾,安布雷拉總該對他們現在使用的生化武器有個粗略的定位。”

    “並不是所有人都有著和你一樣的看法。”沒戴眼鏡的日本學者扣緊頭盔,左顧右盼著。他必須先熟悉安布雷拉的控制系統,然後才能用安布雷拉自己的工具瓦解安布雷拉的防禦。無論防禦多麼嚴密的設施,裡面的作戰人員必然需要獲得氧氣,僅此一項便讓號稱銅牆鐵壁的堡壘難以迴避那些遲早會造成隱患的缺陷。

    到了安布雷拉這裡,事態明顯正朝著對他們不利的方向發展。俄羅斯人建造的避難所固然足夠安全,那狂野的作風和遠遠算不上繁瑣的各項保障機制同樣給了外來的入侵者一個無比簡單粗暴的方式來摧毀看似堅不可摧的防線。只要維持那掩體中的人員的生命活動所必需的各項資源中的任意一項受到了島田真司的控制,等待著狂妄的安布雷拉的將會是滅亡。

    現在,蟄伏已久的島田真司開始了他的遊戲。

    “安布雷拉曾經在侯賽因空軍基地使用類似的手段來殲滅當時進入基地內部的吉歐特隆僱傭兵——準確地說,其實是已經叛變的原安布雷拉僱傭兵。”外面傳來的爆炸聲提醒著島田真司,敵人正在步步緊逼,但隨後從地板上晃過的巨大陰影又讓他放心了不少。有麥克尼爾和伯頓的那兩架m9型as機甲在場,他也有足夠的信心順利地完成自己的計劃並安全撤退,“雖然我現在的做法看起來像是拙劣的模仿,但只要這辦法有用,我們不必在乎它是否具備了創新性。”

    “哪一種?”無數個疑問劃過舒勒的腦海,“抗體療法、注射疫苗……但這些方法是用來治療患者的,不能成為在戰場上大規模削弱食人症患者的有效戰術。”

    “治療?我為什麼要想辦法通過【治好】那些食人症患者來削弱安布雷拉的實力呢?”島田真司嗤笑著,“我以為你很擅長以毒攻毒,舒勒。”

    聽了島田真司的說法,舒勒鬆了一口氣,他不再為麥克尼爾和伯頓的命運而擔憂了。無論從哪個角度上來講,他們進攻安布雷拉的計劃看起來都顯得倉促而草率,即便是足智多謀的麥克尼爾和握有相應人脈資源的舒勒也不能做到面面俱到。面對著可能的風險和機遇,唯一能夠坐鎮後方卻又不像卡薩德那樣已經置身事外的舒勒認為,自己有義務承擔起這份責任。

    他多次向麥克尼爾保證過,決不會讓對方失望。

    “美國人的海軍陸戰隊第1/1步兵營突擊部隊正在嘗試越境,目前伊拉克人那邊的情況已經穩定下來了。”舒勒看了一眼手錶,“不過,我們不能確定屆時俄軍發現他們的行動後會做出什麼反應。等他們到達那裡之後,你要想辦法配合他們的工作。”

    若是斯捷潘·伊里奇·米哈伊洛夫聽到了這番話,他一定會竭力勸阻美軍前來支援,因為他從和這棘手的敵人開始交戰的那一剎那就明白眼前的as機甲遠非常人所能應付。與他一同前來的美軍as機甲駕駛員們已經成了躺在半報廢或完全報廢的as機甲殘骸中苟延殘喘的累贅,要不是附近的信仰衛士團部隊在他們之前的衝殺中走散了大半且stars-1明確地要求信仰衛士團轉移陣地、對付迅速逼近的俄軍,那些凶神惡煞的狂徒完全能夠將已經喪失了反抗能力的美軍as機甲駕駛員們送去見上帝。

    他看不清敵人的動作,看不清那架灰黑色的as機甲將自己的隊友打得落花流水的致命一擊,也看不到那能夠精確地卸掉as機甲的四肢卻不傷及主幹的炮火。開啟了λ式驅動儀的as機甲至少能夠對付8架有著同等性能的普通as機甲,這一論斷一度被他當成是開玩笑,可當規律真正在他自己的身上得到驗證時,米哈伊洛夫寧願提出這說法的研究員或工程師是在誇大其詞。

    “這不過是完全依賴λ式驅動儀的玩具而已。”他強作鎮定,“就跟那種缺了λ式驅動儀之後便站不起來的超大型as機甲一樣。”

    那麼,答案只有一個了——敵人從頭到尾都沒有使用常規武器,看似是單分子切割刀的近戰兵器和狀似巨型步槍的炮口都是做過精心偽裝的特殊裝備,其用途是掩飾這架as機甲完全使用λ式驅動儀作戰的本質。它不需要什麼額外的武器彈藥,所消耗的只有駕駛員那看不見摸不著的精神意志而已。

    瞭解敵人的手段反而讓米哈伊洛夫陷入了更加沉重的絕望中,他找不出擊敗對手的方法,除非麥克尼爾和伯頓當中有一人在場配合他的行動。不然,他將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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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or6-ep5:朝覲(18)[1/3  迫把全部的精力花費在躲避敵方的攻擊上,而且很少能夠找到恰當的反擊時機。那不可見的斥力場折磨著他的意志和心智,敵方as機甲的每一個動作都是追魂索命的音符,伴著這令人恐懼的音律起舞的米哈伊洛夫比踩在尖刀上的舞者更加地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