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斕 作品

第225章 討論

    還是說,這裡以後有值得重建的價值?

    比如……發現了超高密黑能晶礦石之類!?但是,那些東西“還在”嗎?

    而且,兜售這堆“毒石”的人,好像也不在這裡了!

    哦,還有另一個信息!按照塞拉的說法,今晚的分會小樓就是個無人值守的事故現場麼?而白天依然會被治安官和警察封鎖調查?

    難道除了分會樓大門的坑痕,裡面還有其他什麼異常痕跡……?

    如果只是調查阿布先生的車禍死因,應該不需要那麼費時吧?

    奇怪……

    “真是悲劇……願逝者安息。也希望分會這邊能恢復生機。”蕾雅說。

    “也只能向聖主祈禱了,但願吧。”塞拉說了一句後,便轉過頭坐回正位。

    或許是因為略顯沉重的話題,氣氛也跟著沉寂下去。

    這會兒,只剩下動力車奔馳在街道上的響聲,配上窗外漸沉的夜色,更顯壓抑。

    還好,街邊的路燈開始亮起,至少帶來了光明。

    “車真少啊,人也不多。明明沒有宵禁了呀。”蕾雅看著窗外的孤寂夜景,說:“那天剛進城時,看到那麼多人排隊待檢,還以為這是一座人口密集的大城市呢……”

    “本來是剛恢復元氣,沒想到城外又發生恐怖襲擊事件。現在城裡人心惶惶,很多人早早就回家不敢出來了。”塞拉說:“下午跑個電報局發報,還不到5點人家就催著我們走,他們要急著回去避難呢……啊哈。大概現在城裡街上最多的就是治安官、警察和軍人。”

    可能真的如此。這不,剛剛經過一個路口,又見到幾個持槍站崗的警察!

    “哎,真是挑了個糟糕的時間來這兒。哦……熟悉的街道,快到我們住的地方了。”韋娜往車窗外看去,接上話說。

    話音剛落,第一排駕駛位便傳來尼克簡短的話語:“是的”。

    “但紅葉城終究是一座歷史悠久的名城,可惜不能盡興開啟人文探尋之旅!”韋娜擅自給這次科學探究活動改了名字,一番惋惜過後,便轉半身看向我們:“對了,我們明天午後離開,那上午還可以自由活動,對吧?要不要去哪裡走走看看?”

    “城外的話肯定是被封鎖了,城內是有幾個著名景點,但不知時間來不來得及……難道去逛街?”蕾雅轉頭看向我:“尹珂,你怎麼說?”

    “嗯……要不就在旅館休息算了。”我還以為蕾雅會贊成韋娜的提議,沒想到她似乎沒什麼精神,完全不像之前精心準備紅葉城之旅的熱情與興奮。

    至於我自己,雖然真心是想休息,但更多的考慮是……如果可以,最好是“分散”的自由行動。

    “別那麼頹廢嘛,不曬太陽的話,精神會發黴的。”韋娜微笑著看過來,提出另一個建議:“那就以輕鬆休閒為主的活動吧,比如,找個地方來個茶話會,聊聊天就好!”

    啊?聊天茶會會嗎?聽起來好像有點無聊……而且“浪費”明天的時間!

    “嗯……有什麼合適的地方嗎?最好別太遠。”我想了想,卻不知該用什麼藉口來拒接才好,就隨口一說。

    “要近嗎?好說。”韋娜立刻跟上話,好像早就心有所屬一般:“就旅館旁邊的蔓蘿唄!多方便!說起來,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見過……”

    “還真是!我想想……哦,碎石城寧中大道,終審法院對面街的酒吧也叫這個名字。”塞拉也轉過頭來,笑著說:“嘿,這可真巧!想起來了,那家‘蔓蘿’還是蠻不錯的,比如‘夏日夢幻’就很有特色!可惜現在好像不當季。”

    “啊,就是那個!對,我也看過!”韋娜笑著看向我和蕾雅:“回去後,也許我們可以來一杯?聽說那裡的酒保氣質和服務不錯哦!”

    “贊成。讓酒精來稀釋近日的陰霾。”塞拉也笑了起來:“說不定這邊的‘蔓蘿’也不差。”

    “呀……萬一醉倒不識歸途可如何是好?還是喝茶吧。”蕾雅跟著笑起來,還看向我,似乎若有所指!

    哎……大小姐!拜託不要這麼看著我行嗎?那次純屬“意外”……

    碎石城的“蔓蘿”,我還真有印象。那是月鈴礦區災難事件公訴失敗後,戴莎帶著我“借酒消愁”的地方……大概是那樣。

    夏日夢幻也讓我印象深刻。一杯特調飲料,隨著三顆酒心果依次加入,就變了顏色,變了屬性,變得不再是原來的“自己”。

    嗯……現在,再回想一下,當時自己想到了什麼,卻又想不通?

    對了,是因為月鈴礦區倉庫的那個桉件關鍵物,裝著若干礦石的貨櫃!

    但那可不僅裝有特殊的超高密黑能晶基礎原礦!因為據調查竟從裡面爬出了殺人的死靈!

    而還原部分現場痕跡後,很可能是本在盜運超高密黑能晶基礎原礦的兩名不端工人,不知為何將原來已死的野狼屍體搬入貨櫃後,後來竟導致屍體變異併產生死靈,最後造成包括力諾大叔等無辜者在內四人死亡!

    但現場……不存在這次發現的詭異針劑,所謂的“嗎啡”,對吧?

    因為戴莎並沒指出這個可疑點,只是一直在尋找導致死靈“復生”的痕跡。

    那她……會隱瞞某些關鍵證據嗎?我想不會!畢竟法院庭審都亮出了底牌,而且……雖然她確實有時候也未必會對我毫無保留,但總覺得在這件事以及關聯桉件上已經告訴了主要所知。

    這一點上,戴莎不像來特的做法。雖然她也說過我是當事人及受害者,有權知道真相,但不意味著她必須全盤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