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廿呀 作品

第 86 章





“你來?”保潔阿姨看著她細皮嫩肉的好像也不是幹這行的。




度清亭說:“我老婆的東西由我來收拾。”




其他幾個高層都看向度清亭。




度清亭也面紅耳赤,她接過保潔阿姨手中的東西,進去把裡面打掃了一遍,因為一直不好意思出去,保潔阿姨敲了敲




門,她出來把東西還過去,面對幾個人的視線,淡定地說:“你繼續談繼續談,有事叫我。”




保潔阿姨進去瞅了一眼,發現她幹活挺認真的,每一個地方都沒有放過,弄得乾乾淨淨,保潔阿姨都忍不住誇讚。




高層坐在沙發上喝著茶,察看尤燼的臉色,再開始誇:“新婚妻子……挺、挺……貼心。”




蘇沁溪抿著唇,她一直看著度清亭的腰,度清亭努力把腰挺直了,她每次都憋不住,能把臉笑裂,“小嬌妻呢,黏人。”




尤燼看她一眼,壓了一根手指在唇上,警告她不要說話。




蘇沁溪抿著唇用力點頭,“繼續繼續,哈哈哈,說工作,都嚴肅點。”




尤燼再往那邊看了一眼。




助理來給她們送茶,尤燼捏著喝了一口,茶香帶著桂花的濃香,她捏著杯子,手指輕輕地彎出弧度,又把杯子放了下來。




談完,尤燼進休息室,裡面打掃的挺乾淨,尤燼把外套脫了下來,她準備拿去掛起來,度清亭立馬站了起來,她拿著尤燼的衣服往身上套。




“我怪冷的。”




尤燼說:“外面太陽出來了,你出去曬曬太陽。”




“待會就出去。”度清亭說。




尤燼問:“你是不是……被顧瑞嚇到了。”




度清亭心臟一跳,尤燼說:“他威脅你了?”




度清亭心驚她怎麼知道的。




面上也沒敢回,她猶豫了一下,怎麼回答尤燼,“沒有的事,就是互相對罵,他那人不講道理。”




“哦。”




度清亭吸了一口氣,這個狗東西。




“腰,好點沒啊。”尤燼問著,側頭去看她的腰,“還是很生氣?”




“好多了。”度清亭笑。




她想了想,趕緊補了一句,“我就是氣急了才痛,平時腰好得狠。”




尤燼走過去輕輕的摸了摸她的頭,在她臉頰上親了一下,說:“那你在這裡乖乖等我,晚上腰還是痛我就帶你去醫院看看。”




“我要是不痛……我能自己打車回家嗎?”度清亭問。




尤燼還在想,度清亭先站起來,再她臉頰上輕輕地落下了一吻,“回給你。”




“好。”




尤燼走的時候,度清亭把自己的小貓爪給她,兩個人換了一個,度清亭這個特地充熱了,她給尤燼握緊了。




“這個我再充。”




晚上快到下班的點,助理給尤燼回了電話,度清亭已經先回家了。問她是把顧家送來的禮盒放她後備箱,還是就放在公司明天給度清亭。




昨天下班尤燼就給她回了話,顧家再送東西過來,一半放在公司,一半給度清亭,要是度清亭沒事再把另一半給度清亭,要是有事……她自己檢查檢查。




不管怎麼說,她都不想度清亭受欺負。




如今回想起來……其實,她挺後悔小時候沒有明目張膽的偏心,總覺得自己應該聰明一點,要教導度清亭,長大後發現,




度清亭就算是個壞小孩,她不聽話又怎麼樣,那也是她的小蜻蜓。




別人欺負不得。




好笑的是,度清亭遵守了她的法則,而制定法則的人越來越偏離法則。




尤燼現在已經在車上了,坐在後座,眸光微微暗,手指在扶手上輕點,涼的。




她用力握住掌心,小貓爪還是熱的,說:“裡面有什麼東西嗎?”




助理把盒子拆開了,“有,有一大疊紙……上面是茶葉,下面全是打印紙,打印紙上密密麻麻全是字。”




“你拿出看看。”尤燼說。




助理應了聲好,尤燼問,“是恐嚇信嗎?”




助理看了,說:“不知道怎麼形容。”




“念給我聽聽。”




“好的。”




“高中時候,她看你放學回去在路上喂流浪狗,就一直攢錢,窮的天天吃食堂,兜比臉乾淨摳門的要死,攢了五千塊錢買了一隻杜賓,為了在你生日那天送給你,塞到書包裡被教導主任發現了,直接去學校罰跑十圈,後來你不要狗,她跟狗稱兄道弟,摟著狗嚎了一夜!問你為什麼不要它!還跟狗對月磕頭結拜姐妹。”




助理一開始念得很羞恥,後面念著竟然覺得有點意思,語氣跟著笑:“還有你倆一吵架,她就去抽我們學校那棵樹耳光,抽完抱著那棵樹膩歪,有次一邊強吻一邊喊尤燼尤燼,說弄不死你,把自己手抽腫了,你問她幹什麼了是不是打架了,她厚著臉皮承認了,其實根本不是打架就是抽樹抽的……”




“初中,她上課畫畫被班主任逮住了,畫被老師貼到了後面黑板上,老師問她畫的什麼玩意這麼醜,人不人鬼不鬼。她跟老師吵架,最後還跟老師打了一架,被學校停課一週。如今想來,她畫的多半是你,那個畫是真的醜,四不像!因為被停課,她沒辦法去拿那幅畫,還找我去偷的!”




“如果你生日是在六月,那時候,她為了送你一個生日禮物,在你家門口蹲點一夜,爬上樹想把禮物扔進去,被你爸媽發現了……嚇的她摔了一跤,手臂都摔破了,這不是一次兩次了,是很多次,她喝醉了說,她小學這樣很久了,天天爬你家樹,有次裙子都撕成了褲子!說小時候你爸媽都不說她,長大了居然那麼鄙視她,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個傻貨!”




“高三元旦那天,大家一起跨年,快凌晨的時候,這個傻狗突然要回去,因為大家都喝醉了,自己推著摩托車硬走了半個小時,推累了跨上去坐了一會兒,最後被路上家長舉報送到警察局了,還是我去撈人,我倆在警察局寫了一夜的檢討書!然後她去你學校找你,看到你跟一個女生在一起勾肩搭背,然後又去喝酒,又被逮進去了,警察說,你好面熟啊朋友,她說自己是度清亭的雙胞胎妹妹度蝴蝶。”




助理念著念著有點上頭,一不小心念了一整張,回過神發現其他助理秘書都看著她,她臉跟著紅了,這什麼東西啊好尬。




尬死了,這短暫的過去、這回憶錄,是怎麼做到尬到這種程度,感覺用生命搞笑。




這是她們夫人?




她問:“尤總……還念嗎?”




那邊一直沒出聲兒。




“尤總,尤總……?”




尤燼聲音很久才響起,“嗯?是挺危險的……她應該……嚇壞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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