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廿呀 作品

第 76 章





尤燼眼眸微垂,“怕什麼?”




“怕……怕,婚禮,不,不浪漫,你,你不喜歡……”




尤燼望著她,她摸摸她的臉,說:“不怕。”




“尤燼……你欺負我,我告你爸!”度清亭說:“還,還告訴你媽,以後,以後我天天告!”




“好,你告。”尤燼給她擦乾淨,坐在她對面看她,度清亭穿出去的西裝皺巴巴,睡姿也不端正。




尤燼坐在她對面有些無奈,又去臥室拿了毯子過來給她蓋上,本想著去樓下看看她爸她媽,沒忍住,勾起了嘴唇。




雖然提前了幾天,但也沒叫錯吧。




門被敲了兩下,她把門打開,門外站著的是柳蘇玫,柳蘇玫說:“不知道你們是在弄什麼,但是,已經走到結婚這一步了,我覺得,還是得互相理解,是嗎?”




尤燼點頭,回頭看看沙發上的人,她嗯了一聲。




這一覺睡到第二天,度清亭再醒過來,人很迷茫,只是隱約依稀記得自己幹了什麼,但不是很敢確認,她從沙發撐著起來,手臂一時沒勁,整個人摔




下來,痛感傳來時,身後的聲音也跟著響起,尤燼說:“醒了?”




“度清亭,婚前大醉。”




度清亭嘶了一聲,臉上熱熱的,腦子已經不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唯一記得的就是,自己好像……哭了。




靠,這已經夠驚悚了。




她扭頭看向尤燼,尤燼坐在她對面,正在喝很香醇的麥片,她說:“茶几上還有,喝一杯?”




喝一杯……




度清亭腦子裡亂糟糟的,全朋友們說的再喝一杯,她噢了一聲兒,“我去刷個牙。”




這倆月她經常在這裡留宿,備了一套洗漱用品,還留了幾套衣服,她進去洗澡,一邊洗一邊自我懷疑……我幹了什麼?我究竟做了什麼?




應該沒幹什麼吧。




去摸自己的手機,發現沒摸到。




她衝完澡,圍著浴巾出來再去一趟臥室,她換好衣服走到尤燼身邊,順便觀察尤燼表情,尤燼把她的手機給她,還有幾張彩票。




“嘶……”度清亭接過來,趕緊假模假樣去看看手機,裡面信息挺多,都是核對婚禮流程。




她拿起麥片奶喝,奶味香醇,還有麥芽的香氣,她喝完把尤燼的杯子也拿去洗了,回來問:“怎麼還給我買彩票了?”




“不是你昨天說黎珠珠的嘴開過光,她讓你買彩票嗎,還說你很相信她的話。”尤燼聲音變調,“凌晨兩點,怕你錯過暴富的機會,讓人去給你買的。”




度清亭瞪大了眼睛。




臥槽。




尤燼沒有流露出生氣的表情,全程也沒兇她,度清亭又驚又恐,忍不住問:“怎麼突然這麼好?怎麼不生氣了?你別這樣……”




尤燼起身,她說:“婚禮快到了。”




度清亭搶在她前面去開門,又聽著她說:“畢竟對你兇一點,我爸就要打我了,我媽說讓我對你好點。”




度清亭腿本能的軟一下,她努力握著門把,扭頭看她,“什麼?”




尤燼挑眉,說:“咦,不記得了嗎?”




她靠近把度清亭逼到門上,手蓋在她的手背上,輕聲說:“你昨天可是抱著我爸大腿不撒手,然後又哭又鬧,說讓他打我打我,用力打我呢。”




“我還敢這樣?”




“喝醉了什麼不敢?”




門拉開,尤燼換了隻手牽著她下樓,今天送婚紗過來,兩家家長都過來了,最先看過來的就是尤卿川,尤卿川眉頭一擰,度清亭感覺自己死了。




度清亭腦子發熱,她感覺自己病了,病入膏肓了,她昨天怎麼來的,她看看天花板,回憶昨天的事……嗯,她究竟怎麼做的。




但是,如果告她爸媽能受理,那以後是不是得多告兩次?




我在想什麼?




尤燼用力捏了她的手,說:“今天會對你好一點,別緊張啊。”




度清亭有點慶幸,幸好啊,幸好啊,畢竟她不記得,那不記得就等於沒發生了。




她未婚妻很貼心,說:“不用努力




想,我家裡有監控,待會去看看你就知道了。”




“……”




真的,真不用提醒。




婚紗現在已經做好送來了,婚禮現場也佈置好了,婚紗試著沒問題,後天就是婚禮,回頭一看,時間過去還挺快。




幾套婚紗都放在客廳裡專門用展示櫃,她們一共做了五套服飾,其中,尤家和度家各贈了一套。




中式、西氏,嫁衣鳳冠霞帔、西裝、婚紗,以及各種禮裙。




“吃個早餐再試。”柳蘇玫說,“這也是個辛苦活。”




倆人在雙方父母面前低著頭吃了個簡單的早餐,麵包片加雞蛋,陳慧茹說:“結婚那天可能很難吃的上飯,程序比較繁瑣……”




吃完飯,家裡人幫著把婚紗往樓上拿,陳慧茹比較感性,語調酸澀的同度清亭說:“清亭,以後你要好好照顧小燼,負起責任,知道嗎……”




“我照顧……”她?




尤燼眉輕輕彎:“嗯?”




陳慧茹又看看尤燼,“小蜻蜓她……你也要多多照顧啊。”




“我會的。”尤燼說。




關上門,度清亭身材好,婚紗也經過反覆調整,如今再換上是絕搭。




黑色的紗外層是象牙白,不管怎麼看,都是雪山上成功登頂的灰狼,狼王,野得狠。




尤燼抱著雙臂欣賞,說:“鴉青老師說的對。”




“她說什麼了?”度清亭疑惑地看著她,這套還有披肩紗袖,也是黑色撞象牙白,她扭頭看尤燼,發現尤燼在看她的大腿……




前高叉開得還挺妙。




度清亭小時候很喜歡穿紗裙,因為尤燼誇她漂亮,自從尤燼轉學,她小學變野了,再也沒穿過紗裙了,這是她十多年第一次,沒想到,多年以後居然是用這種方式穿上。




她的腿筆直是健身那種有勁。




內側讓人看著很緊。




度清亭還納悶著,尤燼說:“紋身啊。”




“嗯?”




度清亭還想著難道要我去紋身,她對紋身不排斥,是想著紋身挺痛,萬一婚禮上腿伸不直,一瘸一拐得多丟臉?




正想著,尤燼走過來,手指搭在她的腿上,順著線往上,度清亭癢,還沒回過神,尤燼往前一步逼近,她人靠著桌子疑惑的瞧著她,桌子上還放著她處理文件的印章,尤燼撐在她身側,然後……她撫著度清亭的腿。




“我……艹,你要幹嘛?”




度清亭低著頭,直覺告訴她,尤燼要開始幹什麼壞事了。




尤燼說:“蓋章,這樣就是我的了,小狗……不要弄掉噢,婚禮結束,希望這個印記也在。”




度清亭低著頭,尤燼的將印章壓進印泥盒,尤燼兩個字漂亮的刻在上面,尤燼先低下頭,身體微微蹲下去,在她另一側腿上咬出牙印,雙手掐著她的腿,說:“擦掉了,不在了……就收拾你。”




度清亭嘴咬緊,“艹……尤燼你搞這兒……我草……”她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人慌了。




“媽的……艹,你媽不是說……讓你讓著我嗎?”




“是呀……但是我為什麼要聽?你告我爸媽,我還沒收拾你呢。”




尤燼欣賞著她的腿,以及腿處的牙印,開始打量她大腿的另一邊,她說:“你喜歡別人看到,還是隻有我們兩個看到,還是那種,只有我們倆能看到,你不聽話不淑女,別人也能看到?”




度清亭快被她說暈了。




開始感覺她說的不止是牙印。




尤燼靠近她,手指在她皮膚上打轉,找最合適最柔軟的部位,然後她捏著那枚私印,上面寫的是尤燼,度清亭的腿被她撥開。




莫名的有點涼,很快更涼了,尤燼手中的私印落在她的腿上,她捏著印章輕輕一壓,度清亭腿側的肉泛癢,手指抓在她的手臂上推,“艹……尤燼,拿開。”




尤燼捏著那銀章,手指又往下壓了兩下,她再緩緩拿開,呼吸熱燙,白皙的腿側最癢最軟最容易暴露的皮膚印著她的名字:尤燼




紅色的,很明顯,像是紋身,但,它是有某種佔有慾的印記,很強烈。




尤燼欣賞著說:“今天可以洗掉,明天夜裡,或者後天早上的婚禮就不能弄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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