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廿呀 作品

第 40 章





尤燼:【平心而論,你屁股比較翹。】




度清亭咧著唇一笑,直接跳到了床上,說:“我就說,伊芙琳哪有我行,她屁股就沒有我的翹。”




她又站起來對著鏡子拍了幾張,全發給尤燼:【翹嗎?】




尤燼發個照片過來。




她指尖夾著煙,點燃了火星:【燙你】




【撅起來。】




度清亭臉上發熱,她反反覆覆的看這張照片,看著她白皙的手從西裝裡伸出,握著一根撩人的煙,她嘴變得好饞,她盯著看了一會兒L,看到玻璃窗上的倒影,在她袖子另一側放著酒。




喝酒了?




她爬起來把衣服穿上。




度清亭騎著摩托車一路狂飆,出去的時候還碰到了尤卿川的車。尤卿川坐在車裡聽到突突的聲響,從後視鏡裡看了一眼,以為她會拐回家,這車一直跟在車屁股後面。




兩家的距離開車兩分鐘的車程,尤卿川就聽著她的摩托車在自家別墅繞來繞去,那突突的聲音就沒有停過。




尤卿川下車,皺眉說:“她幹嘛呢?”




司機開個玩笑,說:“像是把咱們包圍了。”




尤卿川斜了司機一眼,司機趕緊閉上嘴,不敢再多言。




度清亭的摩托從門口路過了兩次,她往裡看,沒看到尤燼的車,想起來她說的話,今天把車停在車庫裡,她們在車庫裡玩兒L。




她轉了三四圈,在樹底下站著往上尤燼屋子的方向,半天沒瞅到她有出來的跡象,手插在兜裡,想著要不自己翻牆進去,就看到尤卿川站在二樓。




度清亭背到樹後面不太敢動,她等了好一會兒L,推著推著自己的摩托離開尤卿川的視線,在拐彎的地方停下來。




她仰著頭看,看到坐在窗




()戶邊上的人,尤燼捏著杯子在喝酒,穿著黑色的西裝,那煙在菸灰缸裡燃著。




她拿出手機給尤燼發了條信息,窗裡的人影拿起手機看了卻沒有回她,她再發一條信息過去:【我看到你在喝酒,怎麼喝酒了,你上次胃不是不舒服嗎?】




不等那邊回,她直接打電話過去,尤燼把酒杯放下,等了一會兒L她才接。




“你今天去機場了?”




度清亭問。




尤燼說:“你看到我了嗎?”




度清亭說:“我朋友看到了。”




尤燼說:“認錯了吧。”




度清亭踢了踢腳邊的石頭,問:“真的沒去嗎?”




“嗯。”




“別嗯,你要說,你去了沒去。”




在尤燼要說話時,她又迅速加了一句,“做姐姐的怎麼能撒謊呢?”




尤燼沒出聲,她又說:“你不說話,那多半是你去了。”




尤燼說:“你話這麼多。”




“那你去沒去。”




“不要胡攪蠻纏啊。”尤燼說。




度清亭說:“沒有胡攪蠻纏,我就是想知道你生沒生氣。”




“早上,你才說了不生我的氣。”




尤燼說:“我的確沒生你的氣。”




度清亭跟她一句句說,她其實挺好,情緒很穩定,雖然不會哄人,但是她會一句句的磨人。




“那你怎麼不說話?”度清亭說。




尤燼說:“話都讓你說完了。”




沉默了幾秒,她又說:“我只是在想,反覆在意你,對不對勁,會不會讓你煩心。”




度清亭盯著那扇窗,她踢踢路邊的石頭,那邊一直沒有聲音,度清亭耳朵熱了一下,說:“不用煩,我也沒煩,你是擔心我再次出國,還是怕我和伊芙琳有什麼呢?”




尤燼反問她,說:“那你看到我,朋友也看到我,我該怎麼介紹自己呢?嗯?女朋友?”




度清亭懵住,有些記憶開始攻擊她。




下一秒,度清亭就聽著那邊有聲音在喊,“小燼,你爸,讓你過來一趟。”




尤燼說:“掛了,回聊。”




“沒有生氣。”




“你沒生氣,你,那你下來。”




“你進來。”




又是安安靜靜的,可能是初秋了,附近的蟲子鳥兒L也都不叫了,度清亭看看自己的影子。




“好。”




度清亭把摩托車停好,就立馬往回走,路過那棵樹她停了停,仰著頭往樓上看,尤燼的房間亮著燈。




她手指貼上去,摸到了上面凹凸不平的紋路,也不知道哪一道是她曾經留下來的,哪一道是她後留下來的,她反覆的碰,電話裡的人也沒有出聲兒L,她說:“我翻牆進去的幾率多大。”




“家裡的警報器會響,然後左鄰右舍都會聽到,你沒體會過嗎。”尤燼說。




以前度清亭跟她爸媽去尤家吃飯,她媽還特地貼心帶了禮物,也是想走個拜師的流程




,指不定以後尤燼還能帶帶度清亭。




但是,度清亭看到尤燼就慫,尤燼坐在客廳,手裡拿了本書,放下書後瞥了她一眼,說:“成績單帶來了嗎。”




度清亭杵在旁邊根本不敢看她,她媽連忙把成績單遞過去說:“拿了,拿了,特地帶過來的。”




之後成績單交到度清亭手中,陳慧茹讓她去交,度清亭沒敢動,就僵在旁邊,陳慧茹睨她一眼自己送上去,陳慧茹說:“也不是沒給她請老師,但是她連老師都認不清,語文認成英語,回頭背了個ABCd,語文老師氣的不想跟她浪費時間,她就怕你,你帶帶她,她都復讀了一年。”




尤燼翻開她的試卷,說:“她上升空間很大。”




陳慧茹開心的點頭,“是的,她也不蠢,就是沒定力,沒辦法集中注意力。”




尤燼說:“畢竟語文能考60分的人已經不多了,好好寫個作文都不止考這麼點分。”




“……”陳慧茹臉都尬了。




這也沒轍了,她一直放縱度清亭,度清亭有家庭做支撐,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沒必要那麼辛苦的內卷,不然她和老公賺錢幹嘛。




後來發現這個世界內卷瘋了,新鮮事物,以及商界都在瞬息萬變,不有點東西傍身在這個世界很難生存,在經歷千軍萬馬過獨木橋的高考時候一家人終於慌了。




當天倆人算是正式見面,可倆人一句話都沒說,陳慧茹給尤燼準備了一份厚禮,祖母綠的手鐲,柳蘇玫意思意思留她們在家吃飯,陳慧茹就厚著臉皮也不拒絕帶著度清亭坐了下來。




席上柳蘇玫和尤卿川都在,她們偶爾禮貌問一句度清亭的成績,聽說她總分在二百五內遊離,那眼神有一點輕蔑,很是不可置信,陳慧茹只能尷尬的說:“是啊是啊,因為她爸爸是做機械的,我就想著啊,讓她接一下她爸爸的班學得理科。要是她學文科,我覺得應該會挺好,當初不清楚嘛,應該多向小燼學習。”




柳蘇玫說:“小燼不分文理科。”




“哦,是這樣啊。”陳慧茹也沒有搞清楚什麼概念,陳慧茹暈頭暈腦的,倆人來這裡吃飯像是差生母女一起挨批評。




度清亭也年少輕狂,什麼都不懂,當時她就覺得壓抑又窒息,賊怕這一家人,藉著去洗手間的由頭,偷偷摸摸繞到了後院,她想也沒想,攀著後院的櫻桃樹直接爬了上去,之後她野得狠,一鼓作氣直接往圍牆上跳,她跳得賊穩,同時,院牆的防盜報警器嗷嗷叫,度清亭還沒開心就被嚇得臥槽臥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