廿廿呀 作品

第 36 章





()是把你當冤大頭。”




“嗯(),




”?[((),




看度清亭眼睛都不對勁了,他說:“那以後你這麼能掙錢,結婚,家裡經濟大權誰掌。”




度清亭估計他得跟自己說婚前財產的事兒了,顧瑞果然開口說:“尤燼還是蠻有錢的……”




度清亭趕緊拿起手機,在屏幕刷刷,吸引她們的注意力,顧瑞的視線很快被轉移了,說:“你女朋友來了沒,趕緊的,給她打電話,喊她過來,拿出去你的魄力,不行,你打個視頻電話過去!”




視頻電話,你們也是敢。




度清亭把手機一扣,“視頻電話要我主動打,打,也是她給我打!”




說完,她手機一個抖動,度清亭拿不穩手機,直接一個哆嗦,掉在膝蓋上,顧瑞要幫她撿,她一聲厲吼,“別動。”




顧瑞愣住。




度清亭把手機撿起來,然後當著他的面掛斷,說:“女朋友給你們打電話,第一次不能接,你們要表現的很忙,掛斷,然後等她再打過來,你就說很忙,讓她愧疚……”




“嗡——”




手機又響了。




度清亭補充:“發信息說你很忙。”




顧瑞想了想,覺得有點道理,又沒那麼有道理,說:“你這樣不行,你這也太故意了,談戀愛談戀愛,老婆打來的電話,你得秒接,這樣才能體現你愛她,你一體現在乎她,她就會更愛你。難怪你會被甩,你的辦法太老套了,接。我跟你說,你別以為女孩子好騙,人心裡捫清呢,回頭就甩了你。”




度清亭咬咬嘴唇。




媽的,怎麼說的這麼有道理。




再看看顧瑞一副過來人的樣子,怕是被甩過不少次。




她手一哆嗦,接了。




心裡特別急,賊想道歉,趕緊跟她解釋自己沒有故意不接電話,也怕……




電話那邊傳來很甜很御的嗓音,“北鼻,你在哪兒呢,好想你。”




“草草草、”顧瑞瞪大眼睛,這聲音好聽,他趕緊推度清亭,跟著說:“弟妹……妹妻……姐妹好,我是度清亭朋友,有空來玩啊,讓清亭來接你。”




“不用。”尤燼看著那邊笑得張揚肆意的人。




度清亭鬆口氣。




尤燼說:“我自己來吧。”




度清亭一頓,那邊也沒聲,然後她聽到一聲高喊:“everybody,gethigh!”




她一時沒分清是酒吧的噪音,還是手機裡的聲音,尤燼問:“咦,你在哪兒呢?”




酒吧氣氛進行到高潮,唱的唱蹦的蹦,度清亭捂著一邊耳朵,顧瑞推著度清亭讓她別發呆,趕緊講話,度清亭清了清嗓子,“我在外面玩呢,約了個律師朋友,談正事兒,先掛,回頭找你說,掛了。”




信息點:我在外面玩,談正事兒,有律師,都是正經人,沒去跟別人鬼混。




度清亭掛斷電話。




“這就完了?”顧瑞說,“不是哥們說你,你這早晚得掰,你掛電話得




()說,老婆拜拜,啵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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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就說到顧瑞傷心事了,他忙解釋,“這不是我的問題,我上一個,是她劈腿,她劈腿就算了,還劈腿了個女人。”




黎珠珠剛在他對面坐下來,“原來你是這樣被甩的?”




顧瑞拿出手機,給她們看自己捉姦在床的照片。




黎珠珠剛要說他前女友人品不行,湊頭一看,看到他女朋友的劈腿對象,都是倆個美女,再看看顧瑞,“我覺得……你得灑脫一點,這長相配你……人是該劈腿,你大方一點唄,就是因為你不大方,女朋友才劈腿的。”




顧瑞更難受了。




度清亭聽著她們聊天,自己很驕傲的笑了,現在所有人裡,她真是人生贏家,女朋友有,還自己創業,簡直要飄。




顧瑞越悲傷她越飄。




度清亭自己都有點樂呵了,舔舔唇,主打的就是自己給足自己面子。




顧瑞惆悵的點了根菸,遞了一根給度清亭,度清亭拿過打火機,手指壓著滑珠擦動。




煙這個東西。




戒挺容易,就是不能復抽。




不然平時不抽,但一聞到好煙,鼻子、嗅覺上來就忍不住,顧瑞這傢伙手裡總攥著一把好煙。




這煙裡聞著就有香茅的味兒,講真,聞到這個,就讓她想到在小島上的日子,特別迷幻。




最初的相遇就混合了一些菸草味兒,記憶拉遠,像極了,她們第一次遇見,迷幻的,尤燼拿走她的煙,後來她請她喝香茅果汁。




煙和香茅。




度清亭舔了下唇,想到海島上的浪意。




不回來指不定還在和尤燼談戀愛。




“以前尤燼不是不讓你抽嗎,我記得還說,你抽一次拿煙燙一次你屁股。”




是有這個事兒。




“你怎麼知道的。”




“你自己講的啊。”顧瑞說:“咱們那時候蹲在後面小樹林玩,我給你點菸,你自己推開的,說讓尤燼逮到你抽菸,就用煙燙你屁股,你得戒菸了。”




黎珠珠指指耳朵,表示聽到了,她讓度清亭把打火機給自己,“確有其事。”




度清亭手指記憶把煙點燃了,其實沒打算抽,她把打火機扔給黎珠珠,手指就習慣了,把煙放在嘴裡咬了一口,一吸,差點被嗆住,看顧瑞揶揄的表情,她又好面子愣是熟練的吞雲吐霧了一個來回。




度清亭有點開心,搞不清為什麼,可能是在國外沒人這麼傻心傻肺一起玩,“你們一個個的,能不能有點見世面的樣子。”




楚言禾幫著又點了一些吃的,期間看了看手機,沒怎麼參與這三人湊不出一個腦子的話題。




算是裡面唯一的正常人了。




顧瑞抬頭看看楚言禾,他愁完自己,繼續為度清亭愁得不




()行,自己被甩就算了,度清亭最好能好好談一個,他看楚言禾問:“你怎麼回事,一點都不著急,還是不是朋友了。”




楚言禾剛要說話,黎珠珠坐回去,手往她肩膀上搭了一下,說:“她不急,是她生性就不喜歡急。人成熟穩重的大律師。”




等她們仨吹完牛,教學完度清亭怎麼談戀愛,楚言禾看向準備點菸的黎珠珠,說:“我剛剛好像看到蘇沁溪了。”




度清亭咬著煙,她這人就是不能浪,一浪就沒個邊際,得有人耳提在命的管。




黎珠珠問:“蘇沁溪是誰?沒聽過!”




顧瑞嘖了一聲,“蘇沁溪你都不知道,就是跟尤燼一起的那個女的,黑白雙煞,看著笑嘻嘻,實際開口一句小朋友你不夠格,姐姐也沒辦法,再努力努力吧,就那個白無常蘇沁溪,尤燼的好朋友蘇沁溪……尤燼就是那種冷漠,一聲冷笑讓你想死無地自容,實際她們都差不多。”




旁邊度清亭聽著一頓,手指一抖,她回過神找半天沒看到桌上有菸灰缸,看看還在跟黎珠珠科普的顧瑞,顧瑞話還沒說完,嘴正張著滔滔不絕,度清亭反手就把煙懟到他嘴裡了。




“咳咳——”顧瑞嘴都被她捂痛了,“幹嘛呢,草,誰要跟你抽同一根菸……唔……”




度清亭手心直接把他的嘴堵得嚴嚴實實的,心裡一邊忐忑一邊罵,都怪你這個狗東西誘惑我抽菸。




她看向楚言禾,黎珠珠吃驚地看著她,想問一下人在哪兒,又笑了笑,說:“哎,這人嘴嗶嗶真煩,顧瑞你是不是沒刷牙,趕緊用香水煙藉藉味兒。”




顧瑞把煙抽出來,用酒漱口,問:“慫什麼,不就是蘇沁溪嘛,又不是尤燼。”說著,他一頓,這倆是多年的好友,幹什麼都是成雙出現,蘇沁溪來了,尤燼肯定也來了,瞬間他也覺得頭皮有些發麻。




媽耶,這女人不會在暗處盯著吧?




很快,一個服務生過來了,盤子上放著一杯酒,他把酒放下來。




“沒點啊,送錯了吧。”顧瑞問。




“是一位小姐送給你們的。”服務生拿出一個打火機,說:“這個叫‘Behindyourback’,需要給你們點上火嗎?”




“誰啊,送誰的。”




就一杯,肯定就送給在場某個人。




在場唯一的男性顧瑞謹慎地指指自己,“我嗎?”




“對,給你的,是一位姓尤的小姐。”服務生說。




沉默幾秒,幾個人手忙腳亂的低頭找菸灰缸,然後把煙丟進去,看向菸灰缸裡還亮著火的煙。




“啥,尤燼?尤燼!”顧瑞也哆嗦了一下,忙問:“我特麼現在把這個煙吃了不會死吧?”




黎珠珠看向度清亭,“怕什麼,抽個煙的事兒,都成年了,咱們不是有度清亭嗎,有度姐,度姐。”她衝度清亭眨了下眼睛,模樣俏皮,“降住她。”




氣氛有點尷尬。




度清亭慌得要命:我也就嘴硬,根本就沒這個本事。




她眼睛




左右瞥了許久,也沒有瞥到人。




仨人都沉默了一下,顧瑞望著酒杯,再看看度清亭,把自己面前這杯推給她,“你未婚妻你做決定,話說,那句英語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