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貴婿 作品

第十五章 店被砸了

  豫章哭著找到了長孫皇后

  “怎麼了這事,誰欺負我寶貝女兒了,是不是小瑜,看我怎麼收拾他,這還沒進門呢就敢欺負了,那還了得”

  小瑜滿臉黑線的躺槍中

  “不是他,是父皇”

  豫章就添油加醋的把事情又說了一遍

  “還有這事?!這女兒還沒嫁過去呢,就天天吃人家的喝人家的,現在還惦記上家產了!這讓你以後還有何臉面管理那一大家子,這主母還怎麼做?”

  長孫皇后又帶著哭的梨花帶水的豫章找到了李世民

  “誰說的,朕怎麼可能惦記他的家產,沒有的事,不就肥皂嗎,你們賺的再多,朕也不惦記”

  聽到這話,豫章才心安

  “王初,去把小瑜叫來”

  豫章和皇后走後李世民吩咐著

  “小婿拜見岳父大人”

  “朕惦記你的家產了!”

  李世民生氣的問。能不生氣嗎,這不是敗壞自己名聲嗎

  “誰說的,沒有的事”

  “那你妹妹哭哭啼啼的來找豫章說家產被惦記了”

  到這時張小瑜才明白是這麼個事情,不用問了。這肯定是武媚的主意,小瑀可沒這腦子

  張小瑜又把事情重複了一遍才算完

  “原來是這麼回事,小小的肥皂,朕會惦記嗎,也太小瞧朕了,對了,那肥皂一年能有多少利潤”

  李世民問著

  “我聽武媚說,現在剛開始,一天能賺一千貫,以後銷路打開了,就要翻幾翻了,一年怎麼著也有一千萬貫吧”

  “噗嗤”李世民一口茶水噴出

  “多少,一千萬貫?頂的上大唐兩年的稅收了”

  李世民眼紅了,妥妥的眼紅了

  “陛下,大唐的稅收很不合理”

  “哪不合理了?”

  “農業稅太重,老百姓都窮著呢,商稅才百抽二,太少了,你看商人都富的流油,我覺得商稅應該百抽二十才合理”

  “你知道這會得罪多少人嗎”

  李世民問著

  “岳父大人,小婿得罪的人還少嗎”

  “稅收是國本,得好好的研究才是,你還是說說你家的肥皂怎麼辦吧,那麼多錢,你不怕嗎”

  “怕啊。我本來讓他們降價的,陛下你又答應豫章公主不讓降價。我還怎麼管”

  “現在剛開始,別人還不會,等過段時間,仿製品就出來了。她們不降價就賣不出,肯定要降價的,岳父大人這商稅還要加緊,這樣賺大頭的還是朝廷”張小瑜看李世民不說話。趕忙解釋著,怕啊,能不怕嗎,歷史上富可敵國的,有幾個落得好下場的

  “行了,朕會抓緊的。現在你賺這麼多錢,以後朝堂有困難,你可要帶頭多捐點”

  “我的就是岳父大人的,別說多捐點。就是全送給岳父大人。我眉頭都不皺一下”張小瑜趕緊表忠心

  “記住今天你的話,回去吧”

  接下來幾天,小瑀和武媚天天在小瑜面前算賬,得瑟著

  這天,張小瑜送了飯菜,調戲過豫章,教訓過小舅子。美滋滋的回到家,正準備倒點小酒咪西咪西,小瑀哭著回來了,手上還流著血,跟在後面的武媚也臉色鐵青的不說話。

  “怎麼了,這是,薛仁貴那小子打你了?還反了他了,這還沒嫁過去呢,就敢動手,這還了得?我從小到大都沒捨得打,他膽子不小啊”

  張小瑜拉著小瑀心疼的說著

  聽到張小瑜這麼說,小瑀直接撲在張小瑜的身上緊緊的抱著,哭的更厲害了

  “不是薛大哥,是流氓打的,我們的店鋪被砸了”

  小瑀哭著說,一時也說不清

  “武媚,你說怎麼回事”

  張小瑜氣憤著問

  “老爺,今天我們開門做生意好好的,就有一幫地痞無賴進來,也不說話,就是砸東西,小瑀攔著,就被推倒受傷了,最後還放出話,這店鋪的收益要分給他們一半,不然,就天天來砸。還說…………”

  武媚也哭著說不下去

  “還說什麼?”

  張小瑜暴怒著問

  “還說要我和嫂子天天去陪他們,等他們玩膩了,才算完”

  小瑀哭著說

  臥槽,這特麼的還有王法嗎,張小瑜氣憤起身就去提刀。

  小瑀和武媚攔都攔不住

  “老爺,長安令吳大人求見”

  三叔跑進來說著,然後就拉著小瑀細心的看著,心疼的不行

  張小瑜忍著心中的怒火,安排茶水接待長安令

  “下官長安令吳全拜見南國公”

  “吳大人今天怎麼有空啊”

  “南國公,下官這是來賠罪的”

  “來,吳大人,坐下說”

  “”吳大人主動過來,肯定是知道我府裡的店鋪被砸的嘍“”

  “不瞞南國公,下官不但知道貴府的店鋪被砸,還知道是被誰砸的”

  吳全小聲的說著

  “哦,那吳大人把兇徒抓住了?”

  張小瑜驚喜的問著。這想報仇都不知道找誰,這就送上門來了

  “沒有,不敢抓,就算抓住了,明天就得給放了”

  張小瑜震驚了,這特麼的得多大的後臺啊

  “這幫人是城西聚財賭坊的人,他們人多勢眾,足足一兩千人,平日裡欺行霸市,無惡不作”

  “吳大人身為長安城的父母官,就不管管?”

  “不敢管啊,下官窮苦出身,家父散盡家財供在下讀書。勉強考取了功名。又沒錢上下打點,這才攤上長安令這個職位,要不是家裡靠著這點俸祿過日子,下官又不會別的營生,早就掛印而去了”

  吳全委屈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