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個哩嗝楞 作品

第一零三一章 範純仁

  本來只是沒什麼意思的排隊登記,卻是被王言又一次的搞成了講道的盛會。甚至今天在場的士子,比昨天在樊樓要多上太多,還都是一屆的。

  他們也都是各自州縣的佼佼者,儘管等他們明年春天回去的時候,王言在京中的事蹟早已經傳了回去,但現身說法總歸是不一樣的。人們會看到這些士子對王言的極度推崇,久而久之,便會被動的對王言有著親近之感。

  直到登記過後,各自散夥,王言這才得了歇息。拉著範純仁和馮京進了馬車,喝起了茶水。

  這馬車沒有王言家中的大,三個男人填充進來很有些擁擠。不過站了一天,坐著總是舒服的。王言在最裡邊橫躺著,枕靠著柔軟的墊子,腳丫子則是直接擱到了馬車的車廂壁上,看起來很彆扭,其實一點也不舒服。範純仁、馮京二人,左右護法擋了窗子。

  因為拉起了車廂的簾子,內部也不顯得黑暗。小棟樑就盤腿坐在車廂門口,在那燒水泡茶。

  看著王言歪著身子,絲毫不講究甚麼禮儀的隨意樣子,範純仁搖頭感嘆道:「名聲太大也不好,子言與當世兄早都來了,卻是一直說到了人家下衙,這才最後登記造冊。」

  「有得,就要有舍。」王言笑道,「小弟我苦思冥想,費了那許多心血整理出來的學說,雖然根基尚淺,但是總想要吸引一些志同道合者,如此這學問才能發揚光大。與之相比,站上一天,餓上兩頓,無傷大雅。我猜堯夫兄是因為範公名頭太過響亮,故而吃了一些不能說的苦頭,感同身受了吧?」

  還不等苦笑著的範純仁說話,馮京便一個激靈的問道:「範公?可是先天下之憂而憂,後天下之樂而樂的范仲淹範相公?」

  「不然還能是哪一個?堯夫兄正是範公次子。這些年想必許多人如同當世兄一般,聽說堯夫乃範公之子,便要問其才學。堯夫便也只得努力進學,刻苦攻讀,不敢墜了範公之名。」

  「子言,我這心裡苦啊……」範純仁小雞啄米一般的連連點頭,「子言懂我,子言懂我啊……」

  見他嗚呼哀哉的樣子,馮京好笑的搖頭,他當然知道這是範純仁的發瘋呢,都是玩笑。

  他拱了拱手,問道:「卻是未曾想到,竟是範公之子當面,不知範公可好?」

  範純仁搖頭嘆了一聲:「當年落下的病根就一直沒好,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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