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個哩嗝楞 作品

第七五六章 他們害怕了

  要真是有那麼多的法外狂徒,美利堅早都成了真正的自由國度,政府早被推翻,財閥早被弄死了,吃大戶歷來是發財最快的方法。別說幾百年歷史的家族,就是上千年的,子彈打頭上也是個死。

  剩下的,多數還是給死鬼湯姆斯表忠心的()流氓。所以他們倆離開的時候,除了偶爾被認出車來,其餘的時候還是很安靜的。

  二人就這樣一路輪換著開車,基本就不怎麼休息。三千四百多公里的路程,還不間斷的有人在襲擊。吃不好,睡不好,什麼都不好。

  因為高桌組織圍殺力量需要時間的關係,一開始的追殺力度其實並不強大,都是一些收到消息的沿途零散的殺手。他們在休息區等著,夜幕降臨的時候就會動手。

  不過因為湯姆斯的教訓,沿途的流氓團伙基本都銷聲匿跡了。美利堅的財富,主要集中在東西兩岸,次要集中在北部地區。流氓團伙的發展,是受到城市發展很大影響的。人口不夠,經濟不發達,養不起多少流氓,很多地方的流氓團伙都不成氣候,相比起其他大城市的幫派,基本上跟要飯的沒什麼兩樣。多是經營一些賭博、色情場所,順便再賣一些毒品,勉強混口飯吃。

  也是這種情況,即使他們有心也不敢亂動。尤其是在一開始有兩地的小流氓團伙沒有逼數,跑到公路服務區,聚集了上百人來跟王言他們槍戰之後。

  這種情況肯定不是真的把這上百人都殺了的,那事情就大條了。而且這些烏合之眾的戰鬥意志,也不足以支撐他們戰鬥到最後一人。事實上,在殺了二十多人之後,剩下的人就放下武器投降了。王言十分大度的接受了他們的投降,並留了很多人收屍現場。

  而後帶著倒戈的狗腿子,直接到了他們老大的家中,將其從床上拽下來,非常順利的收穫了五百萬美刀,以及一個小城市的幫派勢力。

  有前車之鑑,後邊的人就不敢亂動了。他們不是獨行的殺手,根本沒有轉戰千里的條件。當然也不是沒有跑的,那就是第二個敢於圍殺他們的流氓頭子。被王言追殺了二百多公里,硬是得了七百萬美刀,並又收了一個小弟。

  當然現在也沒什麼控制力,畢竟本身他們也在被追殺,得等到活下來以後再說……

  約翰操控汽車,緩緩的駛向路邊的休息區,勐然踩住了剎車,他莫名疲憊的嘆了口氣,偏頭看向副駕駛滿臉漫不經心的王言:「我們真的能殺出頭嗎?」

  看著大燈照亮的遠處許多穿著整齊作戰裝備,蒙著面,甚至還帶著夜視儀的幾十個作戰人員,還有不少沒有帶頭盔面罩的亞裔臉孔,以及更遠處的一個披著大衣的短髮女人。

  王言笑呵呵的拿出兩把沙漠之鷹:「約翰,你現在應該做的是,死死的踩住油門,一直衝到那個超市裡。那樣我們才有對戰的空間,否則我們就是活靶子。」

  約翰威克長出一口氣,一下變的面色猙獰,狠狠的踩下了油門,對著那裡的武裝人員徑直衝了過去。也是同一時間,幾十人扣動扳機,對著這輛已經破損了的小奔s瘋狂傾瀉子彈。

  王言跟約翰二人默契的彎腰,儘管這車是防彈的,但顯然還沒到那麼高的防護級別,如此密集的子彈,風擋玻璃很快就碎裂開來。

  也是這時候,約翰靠著感覺操控汽車一個完美的漂移,拐到了飯店的另一邊,處在了盲點之中。車還沒停穩呢,王言跟約翰就勐的竄下了車,打碎了側面的落地玻璃進入了休息區面積不小的超市。

  幾乎是差不多的時間,外面的幾十人齊刷刷的衝了進來,他們要第一時間火力覆蓋,突突死三千萬。

  這時候,王言已經找到實心的承重牆,瞅準機會開始還擊了。這一次因為對手武備整齊,已經無法再爆頭。他試探著向脖子的位置打,不過因為突擊戰術姿勢,護的很緊,而且相比起爆頭,這個難度還要更高。

  而約翰威克這個莽夫,眼看著子彈無法破防,已經開始跟突擊過來的人展開了近身搏鬥。

  王言搖了搖頭,隨手薅過一個突過來的敵人,硬是把槍塞到脖子裡來()了一槍。而後就薅著後脖領子將人擋在身前,一槍一槍的開始打他們持槍的手。

  這些人戴的都是露半指的戰術手套,雖然也有一定的防護能力,但是在大口徑的沙漠之鷹彈藥之下,顯然是沒什麼用的。

  同時他還有空間,沒子彈了只要手中一閃,再裝模作樣的表演一下,回頭又是開始槍槍打手。沙漠之鷹的威力很大,基本上打過去,手就爛了。有的打在手背,有的恰恰就打斷了手指。腎上腺素讓他們可以短暫的無視疼痛,但開槍的手就是利手,靈不靈他們沒感覺,被瘋狂突突的王言卻是有數的。

  這一點約翰就好了很多,因為他已經跟七八個人打到外面去了。屋子裡只有王言在被突突著,還是近距離的對射。

  王言一個人,一把沙漠之鷹,就打的剩下的幾十人不能進前。如此持續了幾分鐘,大多數人已經被王言打了手。而後他便提著肉盾衝出去,同樣開始了近身纏鬥。

  不過與約翰·威克滿地打滾,跟人家玩柔術不一樣,王言根本不會給其他人碰到自己的機會。

  黑暗的超市之中,將肉盾踹飛出去,王言便抓著一個槍管將人薅過來,右手乾脆的送槍上脖,一槍結果。而後他便扎進幾十人之中,不給他們開槍的空間。一手薅人脖領子,一手開槍破防。同時為了防止被人撲到身體上,或是被爆住腿,他還要不斷的踩腳丫子,側踢斷腿,以及不時的送出一記斷子絕孫腳。偶爾還要貼身靠將人撞飛,撞出一個大面積的空間,以供輾轉騰挪。

  毫無疑問,這是極度危險的,因為這些人不是持槍,就是拿刀。但也確實很痛快,王言已經許久沒有如此大規模的開殺戒了。

  這些人確實還算有兩下子,都是經過長期有組織訓練的,作戰講協同,應該都是一些退伍兵之類組成的類似於特戰隊的存在。按照正常角度來講,這些人一定是做過類似僱傭兵之類的活,總之就是沒有脫離戰場,仍舊保留著戰鬥意識。

  人是很奇怪的,有的能記一輩子,有的就記不住。打仗也是一樣的道理,並不是以前會打仗,以後就會打仗。因為時間的作用,消解了肌肉,遺忘了戰鬥技能。這是軍隊各種實戰化演練的意義,不只要在大的戰法戰略上不斷總結經驗,士兵也要形成戰鬥本能。

  不過這些人在王言面前並不夠看,只不過卻也費了一番手腳,身上難免沾了一些血漬,不過髮型還是沒亂的。

  當最後打斷了一個人小日本的四肢,王言將冰冷的槍口對準了這小日本沒有防護的禿頭。之所以確定是小日本,是因為這個禿頭就是曾經跟約翰·威克決戰過的。

  「你真強。以前我的偶像是威克先生,以後就是你了,我等你。」光頭小日本忍著四肢斷裂的疼痛,咧嘴扯出一個難看的微笑。

  王言笑呵呵的挑了挑眉:「看在你多嘴的份上,我決定讓你多活一會兒,感受一下痛苦。」

  說罷,一槍打在小日本的肚子上。

  也在這時,滿臉都是血的約翰·威克提著槍,一瘸一拐的走了進來,臉上的血是讓人家揍的。看著滿地的屍體,他無動於衷,他早都知道跟王言的差距,哪怕他是經歷了基因改造,骨骼、肌肉強度的提高,帶動了的他身體的反應能力也相應增強,在王言面前也不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