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個哩嗝楞 作品

第七五零章 追蹤

  王言挑了挑眉,暗暗算了一下,確實是有幾年沒有親自動手殺人了,他禮貌的笑道:「我只有一枚金幣,如果你不介意多一枚金幣,我們出去談一談?」

  他還不知道更多的消息,所以目前還不想跟高桌敵對,所以暫時要遵守人家的規矩。

  這白人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王言的意思,獰笑道:「不如你直接把那枚金幣給我,我給你留一條活路。」

  「不要那麼多的廢話,去不去?」

  「現在?」

  王言沒有回答,只是站起了身,交代了一下餐廳的服務員一會兒回來,便當先出去。那白人在四周看熱鬧打趣的吵鬧中,也獰笑著跟在後邊離開。

  卡戎靜靜的看著前後走出酒店的兩人,這種約架單挑的事兒很常見,要不然一群無法無天的傢伙,怎麼調節矛盾?當然只有一方的死亡,才是消除矛盾的最佳方式。

  來到外面,到了距酒店不遠的一條小巷子裡。也不能完全稱之為小巷,這是分隔兩幢大樓的狹而長不能行車的一條小路。這裡沒有路燈,黑漆漆的,繁華之下的罪惡都在於此。

  眼看著王言進了那條小巷,強壯的白人獰笑()著從兜裡掏出了一把彈黃匕首,跟進去之後根本沒有廢話,直接衝向了站在那裡微笑看著他的東方小子。

  他本來是想給這小子一個機會的,只不過這小子的微笑,讓他看不過眼。他決定,賜予這小子救贖。

  王言就喜歡這樣的,因為他其實並不很喜歡廢話,尤其是殺人的時候。

  看著空門大開,持利刃殺來的洋鬼子,王言只稍稍後撤了一步,伸手抓住了洋鬼子持刀的手,順著洋鬼子前衝的勁向後抻拉,同時側身進步,另一隻手成掌輕飄飄的印在了洋鬼子的胸口。

  只這一下,就讓洋鬼子的雙眼圓睜,痛苦的嘶喊尚沒發出,王言收起手掌,四隻手指的關節彎曲,以第二指節的位置,平擊洋鬼子的喉嚨,將他的嘶喊打了回去。同時另一隻手一個反轉,便下了洋鬼子的彈黃刀。

  王言精準的反握住刀柄,一刀割破了洋鬼子一隻手臂的動脈,又以同樣的手法割破另一隻手的動脈後,迅速的卸了洋鬼子的兩條胳膊,同時兩記側踢乾脆了洋鬼子的兩條小腿迎面骨,又給了喉結一拳,再一次的將洋鬼子的嘶喊打回去,而後一腳正蹬,將其悶到了牆上,緩緩的滑落。

  瀟灑的將手中的匕首當飛刀一樣的甩進洋鬼子的肚子,王言拍了拍手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從兜裡摸出了一盒華子點燃,抱著膀站在那裡看著哀嚎的洋鬼子,輕飄飄的吐著煙,打完收工。

  就這洋鬼子,一招都撐不過去,王言打的那一掌,完全可以直接換成接下來對喉嚨的平擊,並且可以直接擊碎這洋鬼子的喉嚨,打斷腦袋與身體的鏈接中樞,一擊斃命。

  不過誰讓這洋鬼子嘴碎呢,遭點兒罪就遭點兒罪吧,血一會兒就放幹了。

  「先生,我知道錯了,請饒恕我的冒犯……」

  看著一閃一閃的紅點之後模湖不清的臉,洋鬼子強忍著疼痛,磕磕巴巴的求饒著。

  「抱歉,我不是上帝,願撒旦地獄沒有歧視。」王言仍舊微笑著,澹澹的拒絕了洋鬼子的求饒。

  聽見王言的拒絕,洋鬼子也不說話了,他虛弱的癱靠著牆,無神的眼神中似乎閃過了卷戀。他用他那容量不大的腦子,回憶著罪惡的一生。

  王言就這麼抽了一顆煙,將菸頭彈到已經休克假死的洋鬼子身上,踩著大皮鞋慢慢的上前,一個小墊步頓了腳,掄起了他的大長腿,好像踢球一樣的一記低鞭腿過去,踢折了洋鬼子的脖子。

  彎腰在洋鬼子身上摸索了一會兒,拿著一個手機,以及八個金幣,熘熘達達的走出小巷,又一次進到了酒店。

  卡戎沒有驚訝,因為兩個人出去總有一個勝者,他早已見怪不怪。「歡迎回來,王先生,您的晚餐剛剛的擺上桌,回來的正是時候。」他仍舊微笑著跟王言打招呼。

  王言笑呵呵的點了點頭,從兜裡掏出一顆金幣,拇指扣著食指一彈,金幣便嗡的一聲飛落到了櫃檯,在櫃檯上旋轉著。

  「就在旁邊的巷子裡,麻煩處理一下。」

  「願意效勞,祝您用餐愉快,先生。」

  王言擺了擺手,轉了方向去往餐廳。

  這一次再來餐廳,他的待遇就好了很多,目光對視,還會從一些友善的人那裡收到微笑。因為他已經弄死了一個證明過自己的人,來證明自己,他收穫了一定程度的尊重。甚至就是比之前的洋鬼子更加看不上他這個東方人的人,也不會再來找麻煩。

  正如卡戎所說,他之前要的各種菜餚已經被擺在了桌子上,左餐的木桐新近年份的紅酒也都倒進了醒酒器中。

  違法犯罪鏈條的頂層果然大方,他這一瓶酒喝下來就是五六百刀,算上他點了一堆的菜,不少都是所謂的頂級食材,在外面吃這樣一頓飯,得個三千刀。一枚金幣的價()值,也不過就是一千刀,即便他拿金幣在這消費吃飯,也是十分划算的。

  尤其王言品嚐過後,對這個犯罪團伙的評價更高了,因為人家真沒吹牛逼,廚子是大師水平,食材確實都挺好,味道十分不錯。

  正在他獨自一人享受美食的時候,一個亞裔中年人坐在了王言對面,開口就是流利的中國話:「王言,我打聽了一下,你是才註冊通過的,剛才我也看了那個白人的屍體,下手幹脆利落,你不像是無名之輩。以前在哪高就啊?」

  這人也不客氣,自己拿著醒酒器倒了一杯酒,定定的看著王言。

  「你應該自我介紹一下再說話。」

  中年人笑了一下,說道:「李震坤,祖上河間人,唔,算是李書文的遠房親戚。現在曼谷發展,已經很多年沒回國內了。」

  王言笑了笑:「不敢回去吧?我之前以為大陸酒店很牛,他們連莫斯科都有分部,在國內卻沒有。」

  「沒有大陸酒店又怎麼樣?不還是一樣有人死?」李震坤毫不在意的聳了聳肩。

  「大陸酒店不給註冊人員保密嗎?隨意出賣信息?」

  「因為我的權限足夠,甚至我還知道你跟約翰·威克那個麻煩精是鄰居,這沒什麼好奇怪的。規則,從來都是給弱者製造的囚籠。好了,說說你吧,以前是做什麼的?在國內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