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個哩嗝楞 作品

第六二六章 行動結束

  而後他又跳下房頂,跑到另一處牆頭,過程中收槍進入空間,藉助空間之力快速裝彈,過去又是兩槍幹倒了兩個。

  然後他就不放槍了,默默的向前潛行,距離日軍更近距離。

  六槍打死六個,已經將信息全部暴露出去。只有一個人,是個槍法很好,開槍很快的神槍手,距離不遠。王言就是要讓他們知道這些信息,就是要營造一種緊張的氣氛。

  因為他的任務,不是跟這些小日本放風箏,殺死多少人,而是儘可能的拖延他們的時間,讓大部隊能夠安全撤離。每一次,他能快速的放兩槍,乾死兩個日本兵。很顯然,沒有人想做那兩個人,無形中,他們的心裡就會有很大壓力。

  很顯然,日本人也是明白他的意思的。所以在一陣呼喝怒罵之後,好幾隊的兵力,分散在街道兩側,進入路邊的人家,尋找掩體,開始向他所在的方向接近。後邊還有小鬼子開始架設機槍,提供火力壓制。

  王言幹倒了機槍手和其旁邊的小鬼子,又一次的冒著槍林彈雨轉移陣地,向前接近,瞅準了一隊摸過來的小日本,從空間中取出手雷,拉下拉環,很有把握的等了兩秒,這才輪著膀子扔了過去。手雷在那一隊人的身邊炸開,四散的彈片,瞬間讓這一隊的小鬼子倒了一半。

  為了這一次的行動,他可是基本把空間清空了,裝的全都是彈藥。兩立方米並不大,但要是隻裝那麼幾把槍,剩下的全是子彈,手雷,那火力也足夠了。

  他就這麼用槍打著遠處提供火力支援的小日本,偶爾還放槍打爆卡車輪胎,不時的從空間中掏出手雷扔到摸過來的日軍那裡,同時還極度靈活的不斷轉換陣地,藉著夜色以及地形,拉扯出有利的作戰空間。

  他有空間,可以提供彈藥還不負重,此刻是夜晚,他要是不開槍小日本都找不到他的人,地形有利,都是民房,有騰挪空間,甚至他都跑到了小日本的後方打冷槍,再算上他本身的強大體力以及百發百中的槍法,這些綜合下來,就是他為什麼有信心,敢一個人堵著五百人的原因。

  如果是白天,小日本這時候都開始架炮轟他了……

  激烈的交戰持續片刻,王言又不放槍了。方才摸過來想要包抄他的小日本,不是被他開槍崩死,就是叫手雷炸上,躺地上疼的滋哇亂叫哎吆吆呢。汽車的輪胎的也全都被他打爆了,還弄死了好幾個看起來是指揮官的小鬼子。

  小鬼子被打的已經不敢有多餘的動作了,因為在過去的時間中,王言在他們的前後左右四面八方都開過槍,打一槍換一個地方,他們鎖定不了位置。而且槍法神準,誰呼喝著發號施令,下一波襲擊中肯定會死。導致他們現在已經沒有幾個指揮官了,高級別的都被冷槍打死了。

  普通的士兵也失去了鬥志,因為這實在太恐怖。他們不知道敵人在哪裡,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飛過來一個手榴彈,每一次連響兩次槍聲,他們就會死去兩個人。這仗還怎麼打?

  索性他們也發現了,只要在原地不動,不去想著往監獄的方向趕,更不去想著派人包抄弄死那個該死的支那人,那就能相安無事。再加上指揮官都死差不多了,剩下的那些級別夠的也不敢再發號施令,這些大頭兵甚至槍都不舉了,就這麼抱著槍站在那裡,仰頭望著黑暗天空中的繁星,思念著他們的家鄉,出來已經一年了,也不知道家裡怎麼樣了。甚至有人已經叼上了煙,排解著生死線上的緊張,以及對家鄉故土的眷戀……

  打破他們思念家鄉的,是遠處汽車引擎的機動聲,他們眼睜睜的看著那個汽車開走,直到了這個時候,隊伍裡剩下的指揮官藉著身上裝著的火機,看了一眼時間,已經是一點了。那個恐怖又該死的支那人,只憑一個人就讓他們五百人的隊伍,在這裡停留了三十多分鐘的時間。

  指揮官絕望的大聲呼喊,讓他們趕緊集合,一部分收攏戰死的帝國士兵的屍體,救助傷員,另一部分立刻向監獄方向支援。至於那一輛光明正大遠去的車,沒有人提起,他們只是快速的向著監獄跑去。

  王言開車路過監獄,被先行過來的憲兵攔下,他大大方方的掏出日特的證件,而後就得到了放行,甚至沒有詢問他的去向。至於所開的監獄用車的問題,這年代沒有聯網的計算機,一時半刻查不到的。

  他大大方方的開車到了茂海路,換了之前開過來的那輛車,而後就光明正大的在馬路上開著。現在整個虹口都已盡戒嚴了,憲兵們來來回回的跑過,挨家挨戶的盤查,他們已經開始尋找逃跑的犯人。就是將證件遞過去,而後一口正宗的關東腔,說他有要務在身,又罵了一下該死的支那人真是可惡,大半夜的不讓人睡覺,憲兵隊的兄弟們真是辛苦了。

  就這麼,他堂而皇之的開車進入了公共租界,就是來時的那個路口,同樣的還是那一套說辭,只不過是加了南田洋子派他去做自己的事情。洋鬼子那邊就更簡單了,還記著他呢,又使了些錢,就這麼到了公共租界,完美脫身。

  他去到了一處安全屋,先換了車牌子,這是有登記的。至於車的問題,他的車就是銷量最多的福特,沒有絲毫特色。上海灘有車的人家多了去了,找不到他的頭上。

  而後跑到樓上,打開窗戶,拿出提前放好的電臺,架設電臺天線,調整完畢之後,噔噔噔的開始向重慶發報。有行動,要報告,他做了什麼,看到了什麼,都要詳細彙報,到時候會結合其他方面的報告,互相佐證,劃清功勞。

  又一次的得到組織上的肯定與表揚之後,王言在這房子裡就著涼水洗了身上的硝煙味,又換了一身衣服,重新化了個妝。重新清理了一下空間,將電臺裝進去,其他的槍支彈藥弄了個箱子裝好。他開門下樓,開著車到了一處隱秘的倉庫中停好,連帶著那些武器彈藥也扔在了車裡。他順了一輛自行車,回到了法租界之中,而後又去到了來時的安全屋,恢復了自己的本來面貌,又換回了先前的裝扮。

  儘管王言沒有打算騎自行車回去,但是看到方才他停好的自行車又不見了,還是忍不住的搖了搖頭,這才轉身離開,隱匿著身形,向著法租界的王公館回去。

  這一晚的行動,沒有那麼多慷慨悲歌。毫無疑問,那些被捕的同志們很慘,他們被救的心情很好,救人的,心情很糟糕。但是救人的,沒有多說一句話,被救的,也沒有磨磨唧唧,扯什麼組織上沒有忘記我,強自加戲的事,有的,只是緊張的與時間賽跑,與敵人周旋。

  之前向重慶彙報,王言並沒有收到關於那些人的消息,一定是還沒有脫離日本人的追擊,正在逃亡的路上。不過想來問題不大,因為一切都很順利。

  若撤離之路不順,王言也沒有辦法,因為他已經做到了他能做到的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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