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個哩嗝楞 作品

第五二六章 小夥子這是有心事

  其他的那些老師、教授什麼的,又對之前章安仁舉報王永正的事不是很認可,根本不可能給他介紹什麼條件好的女的認識。他的交際圈又沒有多大,朋友啊、同學啊,要是有對他有意思的女人,你們一起處了兩年多也不可能一點兒不知道。所以現在他的圈子已經封死了,不大可能認識條件比較好的女人。這是覺得工作穩定,歲數也不小了,就又跟袁媛聯繫上了。

  嘖嘖,半年不見,袁媛的變化還真不小,一點兒沒有原來的村姑樣了,看看這打扮的,妖豔賤貨一個,隔著屏我都能聞到她身上那刺鼻的劣質香水的味道,他們倆倒是挺般配的。”

  “哪有你說的那麼嚴重,他有房子,現在工作穩定,還體面,助教每個月一萬多,他再參與一些項目,接一些私活,收入也不錯的。這樣的條件,找女朋友還不好找啊?可能向上不好找,向下還是很容易的,相親市場上特別火爆的好不好。不用對他們那麼大的惡意,又沒有什麼仇怨。”

  蔣南孫笑道:“我覺得呀,其實就是袁媛知根知底,吃苦耐勞會過日子。現在又變化這麼大,給了他新的感覺。他們之前又是老情人,在一起也是順理成章的事。”

  “就你大度……”朱鎖鎖翻了個白眼,又笑了起來:“不過我之前就感覺袁媛不是善茬,你看她現在這樣,我跟你說,肯定老實不了,說不定什麼時候就給章安仁戴個綠帽子。”

  “快吃飯吧……”

  想到袁媛出軌,章安仁的痛苦樣子,蔣南孫不禁搖了搖頭。她轉而又想到自己也沒好多少,王言那都不叫出軌了,人家光明正大的,一點兒沒掩飾的,也不知道誰更慘一些。

  蔣南孫嘆了口氣,吃飯……

  原劇中的這個時候,袁媛已經去到了王永正的那個項目組打雜,現在的命運也走向了另一條線。

  其實袁媛主要還是受了蔣南孫跟朱鎖鎖的刺激,她剛來那會兒遭到了姐妹倆的合夥欺負,當然,她以為是欺負。一個家裡有錢,一個在精言集團做銷售,倆人都是花錢大手大腳,再加上跟那逼著她離開,她這就記了仇。她不喜歡蔣南孫跟朱鎖鎖兩人的目中無人,高高在上,她要反過來去到這倆人的面前高高在上。

  所以她也到精言集團做了銷售,她覺得朱鎖鎖可以,她也一定可以。所以再認識了王永正之後,知道王永正是蔣南孫的男朋友,就要鬥一鬥,心裡有氣。當然王永正本身條件不錯,吊兒郎當的又招一部分的女人的喜歡,這也是個原因。

  現在蔣南孫沒有再跟袁媛見面,朱鎖鎖還在坐著葉謹言的助理。沒了蔣南孫幫著李一梵去參謀房子,不會發生什麼找範金剛給別人要折扣,最後還把賣房子的業績算到袁媛頭上這種事兒。袁媛還記著仇,但是還沒有很激化。袁媛自己在這邊又沒有親朋好友,銷售又不是想象中那麼容易,章安仁又分了手,倆人重新建立聯繫,算是必然。

  跟蔣南孫無聊的呆到下午,朱鎖鎖精緻打扮梳妝,在接到了謝宏祖的電話之後,跟好姐妹打了個招呼,顛顛的下了樓。

  才一下樓,就看到謝宏祖一身休閒小西裝,一本正經的站在車邊等著。

  朱鎖鎖笑呵呵的問道:“什麼情況?怎麼打扮的這麼正式?”

  謝宏祖沒說話,回身打開了後排的車門,伸手比量了一下,示意朱鎖鎖上車。

  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朱鎖鎖不明所以的邁步走到後排位置,彎腰才要上車,正看到裡面坐著玩手機的謝佳茵。

  “謝總!”

  留著短頭髮的謝佳茵一臉的嚴肅,偏頭看了朱鎖鎖一眼便又將目光放在了手機上:“上車吧,餐廳已經訂好位子了,咱們好好說說話。”

  朱鎖鎖有些預感到了什麼,又看了一眼謝宏祖,而後做進了車裡。謝宏祖關上後排的車門,小跑著繞了半圈做到副駕駛,司機開動汽車,離開小區,匯入車流……

  接下來發生的事就是原劇中的那般,三人到了一家西餐廳,謝宏祖說要去京城開一家公司專門搞人工智能,還要朱鎖鎖跟他一起去幫助她,要給她股份。而後又表示了一下心意,什麼非她不娶之類的。而後便散了夥,結果朱鎖鎖才剛到家,還沒跟蔣南孫說幾句話,便又接到了謝佳茵的電話,讓她下樓。

  在車裡,謝佳茵跟朱鎖鎖說,不能給她股份,但是可以給她錢。這時謝宏祖的電話打了過來,將謝佳茵的打算如實相告,弄的謝佳茵有些下不來臺。只能轉而說可以給股份,但是要籤合同,兩年以後按實際價值回購,這筆錢能在滬市買套房,大抵也就是一千多萬。

  朱鎖鎖這次倒是沒跟原本那般大放厥詞,也沒什麼表態,禮貌的再見,下車上了樓。

  這是朱鎖鎖的長進,她沒有因為楊柯的事而過早的離職,又趕上精言集團危局,作為緊跟著葉謹言的助理,她的長進是非常可觀的。這種時候,她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懟謝佳茵,並沒有什麼意思,所以不說太多,乾脆走人更好一些。

  “謝宏祖他媽還找你幹什麼啊?”

  “不想給我股份唄,要給我一筆錢。正在說著的時候,謝宏祖給我打電話,說這是謝佳茵的老手段,只要我拿了錢就留證據,以後起訴我敲詐勒索。你是沒看見,當時謝佳茵的臉啊……”朱鎖鎖笑了一陣,說道:“然後她就改了主意,說可以給我股份,但是要跟我籤協議,兩年後回購,夠我在滬市買一套房子。我就跟她笑了笑,直接下車就回來了。

  她那意思就是讓我跟謝宏祖玩著,但是不能結婚,什麼都不管先給我開個空頭支票。至於什麼股份,她真當我是沒見識的傻子呢,讓公司不值錢的方法太多了,以謝宏祖說的那什麼敲詐勒索,到最後還不定怎麼樣呢。”

  蔣南孫點了點頭:“而且你注意到沒有,謝宏祖說那是謝佳茵的老手段,那就說明這種事兒不是第一次幹了,也說明以前謝宏祖就發生過這種事。”

  “我當然明白了。你不知道,當時我們一起吃飯的時候,謝宏祖那個小心翼翼的樣啊。哎呀,我看著別提多不舒服了,你說他那麼老大的人,被謝佳茵管死死的。就這樣他還說對我好呢,你說我能信他?”

  “確實不能信,謝佳茵看不上你,謝宏祖又做不了主,而且這還沒說他對你的感情能持續多久的問題。再看謝佳茵那樣,估計你要真跟謝宏祖在一起,也會限制你們消費,利用錢來控制謝宏祖。畢竟謝宏祖沒什麼正經工作,也沒有顯示出什麼能力,靠錢是最好拿捏的。要是他沒錢了,要出去工作,賺的肯定沒有你多,那你跟他在一起就更沒意思了。”

  “是啊,沒意思。你也知道,謝宏祖不止一次的說過要離家出走,脫離謝佳茵的掌控,跟我平平淡淡的過日子。”朱鎖鎖悵然一嘆:“我要是想過那種日子,早都結婚在家相夫教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