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個哩嗝楞 作品

第五二四章 又破防

  蔣南孫在學校中讀博,章安仁在學校中任教,都是美院的,平時難免相見。倆人偶爾碰到,也就是點頭招呼一下,基本沒太多交流,共同的過去已經過去,在沒有互相的未來中,各自都好。

  日常睡後囈語的時候,王言倒是聽蔣南孫唸叨了一回,章安仁仍舊比較一般。老師們對他敬而遠之,學生們對他的感官也並沒很好。學校裡一樣八卦滿天飛,章安仁乾的事兒當然廣有流傳。就是新來的新生,打聽一圈也能知道章安仁做了什麼。學生是理想化的,規則是大眾化的。有人理解,有人反對,章安仁飽受爭議。當然面上,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但如人飲水,冷暖自知,章安仁還是有感覺的,也不是很好受。事情的發展,並沒有他以前想的那般容易。

  王言沒什麼感覺,蔣南孫也只是有些唏噓,她唏噓的只是章安仁以前總唸叨的會努力,以及現在這樣的處境。

  選擇是他自己做的,苦果自然要他自己受著。而且這也才開始幾個月而已,未來怎麼樣,誰又知道呢……

  朱鎖鎖還是跟那坐著助理,每天的工作也算是兢兢業業,做的還不錯,人也還算有些長進。但她的心思並沒有止歇,她工作的目的並不純潔,還是為了在葉謹言那裡表現。當然或許她工作是純潔的,是改變主意想做事業女性,但她的前科在那,純潔也不純潔,這是沒辦法的事。

  但其實葉謹言也並沒有很多時間跟朱鎖鎖那扯蛋,因為現在已經不是原劇中的時候了,因為王言隨口的提醒導致楊柯出走的打擊,精言集團現在虛的很。七百多億市值的精言,跟四百多億市值的精言,很顯然是兩個精言。那麼葉謹言的地位,自然也是雲泥之別。所以葉謹言也不再是原本那樣清閒,而是要整天的出去跑關係,拉業務。

  當然朱鎖鎖也不是白忙活,畢竟公司的日常事務,不少都是範金剛做主。她跟範金剛身邊,能力還是有漲進的,另外她努力工作,葉謹言偶爾問題,範金剛也會表揚幾句,還算不錯。

  至於謝宏祖那邊,除了沒有搬進去賴著住,給蔣家老太太當孝子,跟原劇其實沒有太大的差別。倒不是他不想住,而是根本不可能。儘管王言沒有天天跟二女一起睡,但隔三差五的總要一起交流交流的,要不然他折騰一圈,落著埋怨挨著罵,圖的是啥呀。地方不固定,有時是在湯臣一品,有時是在那個出租屋,王言還特意換了更大的床……

  就算王言不去,那孤男寡女的,朱鎖鎖也不會同意。她就算有心,也不會讓謝宏祖輕易得逞,更何況,還有個葉謹言在支著呢。謝宏祖又不像王言那般,對朱鎖鎖有一個準確的把握,還是在‘追求’,在二人的關係中,謝宏祖是下位者。

  還是那樣,謝宏祖要跟那個趙瑪琳取消婚約,轉而跟朱鎖鎖在一起。趙瑪琳那邊也是在鬧,又因為謝佳茵需要趙家的資金支持,所以還是如原本那般,找到葉謹言要求把朱鎖鎖調走,不要再勾引謝宏祖。

  葉謹言當然還是沒同意,這跟是不是朱鎖鎖沒關係。他是甲方,又不是隻有謝家的空調採購,便宜的那幾百萬,讓他把人調走,這種行為是對葉謹言的羞辱。尤其現在精言集團的處境並不好,更會讓葉謹言認為是謝佳茵對他的不尊重,看他落魄了,也過來踩兩腳。

  理所當然鬧的不是很愉快,給朱鎖鎖感動夠嗆……

  楊柯那邊也已經開始了項目,他的主要業務實際上就是營銷。從開始的策劃,到最後的對客戶銷售,一條龍承包地產項目的銷售業務。包括但不限於地產、寫字樓等等,這是楊柯的專業。小說

  當然他也是有想法的,不可能光是做營銷,還有一些老城區改造的項目,並不僅限於滬市,外省市的活也在到處投標接觸。

  這其實也是主流業務,現在的房子已經夠多了,是存量房時代。政府該賣的地都賣的差不多,地產商該蓋的房子也蓋的差不多了。早些年建築的房子,已經成了老破小,原本的老破小更加的破小。而這種房子,基本上都是處於各地的城區位置,根本就拆不起,所以也就是改造、維護,還是比較有前景的。

  劇中圍繞的那個什麼社區圖書館,就是這種老城區改造的項目。現在也基本一樣,楊柯是記仇了,就跟精言集團對著幹,雙方互有勝負,也確實給精言集團帶去了很多麻煩。

  大波浪是最瀟灑的,專業能力沒有問題,活幹的得心應手。王言來,她就盡心娛樂,不來,她就自己吃吃喝喝,在放房子中享受孤寂,非常滿意。

  蔣南孫也知道大波浪的事,畢竟現在蔣南孫基本上已經住進了湯臣一品,王言夜不歸宿,她第一時間就是給朱鎖鎖打電話,看看是不是倆人單練呢。朱鎖鎖自然就告訴她了,不過沒說大波浪的待遇,她怕刺激到蔣南孫,從而跟王言吵鬧,進而影響到她,那就太不好了。

  王言當然沒有掩飾的意思,鬧了幾天也就過去了。接受一個朱鎖鎖很難,接受大波浪就要容易很多,問題不大。

  他的日子很清閒,除了睡覺以外,基本也沒什麼正事兒。就是跟蔣鵬飛走的更近了,沒事兒就叫他去家裡喝酒。蔣鵬飛現在正經居家男人,經過了幾個月的時間,做菜的水平不說多高,至少能整熟,該放的調料都有放,算是琢磨出點兒滋味了。再偶爾的時候,倆人出去釣釣魚,清閒的很。

  當然了,仍舊少不了催婚,想趕緊的綁住王言這個金龜婿。跟蔣南孫磨嘰,跟王言磨嘰,就是要一個穩定的關係保證。

  王言是理解的,也是有解決辦法的,所以在晾了幾個月,到了十月的時候,王言一個電話打了出去……

  精言集團的底子很厚,雖然被打擊的不得不變賣不少的項目,但隨著葉謹言的發力,對公司進行調整,廣開業務,情況大為好轉,股價也開始回升。葉謹言的威信,甚至比之前還更上一層。畢竟楊柯的事情,大家都知道,非戰之罪。在重回巔峰再創新高的美好預期之下,之前的事也是可以原諒的。

  雖然忙碌,但肉眼可見的數據漲幅,還是激動人心的催化劑。範金剛承擔了多數的公司運營事務,但是看起來還是那麼的精神,滿是幹勁。是再來一次的奮鬥,煥發了他的鬥志,而不是過去那般舒服著死。

  公司大到一定程度,不是想倒就能倒的。資本累積到一定程度,也不是想停就能停的。以前的精言體量足夠,即便高層並不如何插手,只在保證財務健康的情況下,順其自然的發展,就能不斷的壯大,懈怠是一定的。

  現在有了目標,人自然也就精神了。

  他正在看著下邊的人發給他的郵件,這些都是發給他,在抄送給葉謹言的。能拿主意的,他就回了,不能拿主意的,他拿個主意,跟葉謹言商討之後再處理,正經的受到葉謹言信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