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個哩嗝楞 作品

第五二零章 引狼入室

  說起這個,蔣南孫難免的有些低落:“我當然知道,只是感情嘛,誰能說的清。雖然認識的時間短,但我就是喜歡他嘛,所以為了不後悔,也就奮不顧身了。而且他答應我了,會處理好跟其他女人的關係。他還同意跟我去見我爸媽,我覺得他不會騙我。”

  “所以你跟他那個了?最近不回來住,不是在叔叔阿姨那裡,也不是在小姨那裡,而是在湯臣一品的豪宅?”

  ……“嗯。”蔣南孫有些不好意思,嗯了一聲,便紅了臉。

  朱鎖鎖一巴掌拍在自己的腦門兒上,還是王言厲害啊……她無奈的一聲長嘆:“你到底怎麼想的啊?你們倆從認識到現在,也就兩個多月吧?你怎麼那麼傻啊?就這麼便宜他了?”

  “哎呀,有時候一衝動,不就自然而然了嘛。就好像你當年第一次那樣,半推半就的。不過王言倒是沒逼我,是我自己沒控制住。我想,要是我不同意,他不會強求的。”蔣南孫坐起身,雙手捂著紅彤彤的臉:“不說了,不說了,我都不好意思了。你可別亂說話啊,王言特別好,真的,我可沒跟你說謊,要不然我也不會把自己交給他。”

  他好不好,我能沒數嗎?朱鎖鎖翻了個白眼:“我能亂說什麼啊?看你一臉墜入愛河的酸樣,真是,懶的管你……”

  “別說我呀,那個小謝你是怎麼想的?”

  “我之前不是跟你說過嘛,天天中午、晚上都去我公司樓下找我,煩的不行。今天我下班早,誰想到他來的更早,聽說我回來跟你吃飯,死活要跟過來見見你,還威脅我說不讓見就在咱們樓下喊。這不是沒辦法了,再一想你要帶男朋友回來,索性也就讓他來了。誰能想到,你的男朋友竟然是王言。”

  “王言怎麼了?”蔣南孫搖了搖頭,有些無奈:“以前我跟章安仁在一起,你總是吐槽他沒錢,這不行那不行,現在我跟王言在一起,你又說他不行。我都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

  朱鎖鎖當然不可能說實情,只煩躁的擺了擺手:“晚上我要不要出去找地方,留給你們二人世界啊?”

  “不用啊,房間那麼多,又不是沒地方。再說又不是總那個,就是真那個了,你聽聽動靜也沒什麼,咱倆誰跟誰啊……”

  “有了男人到底是不一樣哈。”朱鎖鎖冷哼一聲:“有你後悔的時候。”

  “那就後悔了再說,反正現在我很幸福。走了,走了,出去吃飯了。”

  朱鎖鎖無奈嘆氣,由著蔣南孫推著她走了出去。

  “說完了?鍋都開了,趕緊調調蘸料開吃,我們都餓了,是吧,王哥?”見二女出來,謝宏祖熱情的招呼。

  正坐在那裡調蘸料的王言點了點頭:“確實餓了,趕緊吃。小謝啊,你喝啤酒還是白酒?”

  謝宏祖搖了搖頭,拿出了一瓶紅酒:“喝不慣白酒,我帶了幾瓶紅酒,對女士也有好處,就不陪你了啊王哥。”

  “沒關係。”

  蔣南孫在王言身邊坐下,笑道:“你們倆這麼一會兒就熟了啊?”

  王言笑呵呵的說道:“都是男人嘛,好相處,有啥說啥就行。把那盒肉拿給我,先下進去。”

  很快,眾人各自倒了酒,謝宏祖舉杯道:“今天是我第一次認識鎖鎖的好姐妹,南孫,也是第一次認識王哥,認識你們特別高興,祝你們倆早生貴子、百年好合,我們一起喝一杯吧。”

  看著自來熟,極力表現的謝宏祖,蔣南孫搖了搖頭:“我們倆在一起還不到一個月呢,什麼早生貴子啊,不過也借你吉言了。鎖鎖?愣著幹嘛?喝酒啊?”

  朱鎖鎖端起酒杯,看著王言:“你可要對南孫好好的,要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這是演戲呢,王言笑了笑:“你放心,保證虧待不了她,喝酒吧。”

  眾人像模像樣的碰了杯,蔣南孫跟朱鎖鎖是喝了一小口,謝宏祖喝了一大口,看著很豪爽。王言沒管那些,自己滋了一口,撈著已經熟了的牛肉大快朵頤。

  謝宏祖問道:“王哥,之前跟你聊天也沒問,你是做什麼的?我們家是做家電的,也不知道有沒有合作的可能?”

  “我是做金融的,開了一傢俬募公司,跟你們家的家電夠不著。”

  “厲害啊,搞金融的……”

  吃飯的氣氛還是不錯的,不過都是謝宏祖在說,王言偶爾附和一二,蔣南孫不時的差兩句嘴,酒喝的也挺勤。但氣氛也是古怪的,因為一向多話的朱鎖鎖,現在的話卻很少。

  已經喝酒上了臉的謝宏祖當然注意到了這個問題,他給朱鎖鎖夾了一筷子肉,關心道:“鎖鎖,你怎麼不說話啊?是不是哪裡不舒服?”

  “沒什麼,你吃你的,不用管我。”

  “好啦,鎖鎖,精神一點兒啊。來,喝一杯。知道你最近工作累,多喝點兒酒,暈暈乎乎的,一覺睡到天亮就好了。”

  蔣南孫當然知道,朱鎖鎖是因為她跟王言在一起的事,畢竟一進門就不對勁,只是她實在不能理解,朱鎖鎖為什麼要這樣。她也只能歸結於姐妹情深,是在擔心她的未來。

  朱鎖鎖看了王言一眼,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她是想演戲的,但實在有些演不動,因為王言跟蔣南孫兩人坐在她的面前,她不是很舒服。眼看著蔣南孫給王言夾菜,眼看著有事兒沒事兒咬耳朵,舉止親暱的不行,她就笑不出來。

  儘管她沒指望過跟王言有好結果,因為她知道自己要什麼,她知道王言不會給。可是現在看到好姐妹甜蜜的笑,她還是覺得很刺人。

  她當然反思,相比起蔣南孫,如果說她有什麼比不上的話,她認為就是三點。一是她的文化水平低,儘管她也是個本科生,但確實沒什麼文化,比不上蔣南孫文青愛看書。第二點大抵就是她的過往,導致了她並不乾淨、純粹。第三點則是不同於蔣南孫出身富貴的,對錢的執著。

  她知道,是她的不純粹,再加上由錢引發的強目的性,這才讓王言對她不是很看重,只是喜歡她的一副皮囊,卻沒有佔為己有的想法。她相信,就算她喜歡錢,但是隻要純粹,王言都不會是這個態度對待她。

  所以她現在為什麼笑不出來?是對比蔣南孫,她對自己的過往生了悔意。她兩個星期換一個男朋友,並不是她引以為傲的對男人的吸引力,不是可炫耀的戰績。

  她不再胡思亂想,強笑著說話,大口的喝酒。

  謝宏祖還是那麼活躍,他要表現,喝了酒上了頭,更加重了他表現的慾望。當然,他還算有度,沒有喝到爛醉,還算是清醒,不過是藉著酒勁跟朱鎖鎖說些俏皮話死纏爛打……

  終於,一頓飯吃到了快十點,眼看著謝宏祖還在那說,蔣南孫看向王言:“言哥,你是回去住,還是在這住啊?要不別走了,叫代價還費錢,這裡又不是睡不下,正好我還要跟鎖鎖說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