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個哩嗝楞 作品

第五零零章 準備好看夜景了


                 章安仁這話說的叫個膩歪,偏蔣南孫就吃這套,倆人相對的四目之中盡是甜蜜柔情。

  蔣鵬飛罵蔣南孫的時候說過,章安仁想要藉著蔣南孫做跳板往上爬。劇中章安仁表現出來的鑽營樣子,未必不是如此。

  章安仁是跟袁媛一直處到了大學時候的,至於具體是分手了一段時間,才跟蔣南孫在一起,還是無縫銜接的跟蔣南孫在一起,這是沒有表示出來的關鍵。若是前者,章安仁就是清白的,若是後者,那章安仁確實是奔著蔣南孫去的。

  當然更大的可能是,在跟袁媛交往的途中,發現了蔣南孫這樣的一個師妹,衡量了一下之後,同袁媛分手,轉而開始研究蔣南孫,成功的在一起。畢竟相比起來,蔣南孫的條件更好,人長的更漂亮,更有文化,更有前途。

  是不是要藉著蔣南孫跳板,其實並不是很重要。畢竟不管怎麼說,有一個更好的女人,為什麼不呢?這是完全沒有問題的。

  不過要說他對蔣南孫有多愛,有多喜歡,那就不現實了。所謂愛,本就有著期限。更何況華夏人刻在骨子裡的深沉,註定了不會把這些東西掛在嘴邊。能說出來的,大抵都不是真的。

  像章安仁這般,張口喜歡閉嘴愛,還整出個什麼上天賜予的緣分,此生最大的福氣,尤其還當著他們這些外人的面,那就很沒意思了。

  不過章安仁確實是夠意思了,蔣鵬飛破產的時候,也確實是盡心的考慮幫忙了,沒說直接就跑,不錯了。畢竟只是男女朋友關係,怎麼也不可能傾家蕩產的去幫助蔣家。而且事實是,那個時候,即便他真的傾家蕩產的幫助,也不夠填蔣家的窟窿,有心無力。甚至就算是他已經跟蔣南孫領證結婚了,頂多就是日常救濟一二,犯不上賣房什麼的。

  整體來說,章安仁其實不錯的,沒什麼太大的毛病。

  朱鎖鎖擺手笑道:“喂喂喂,差不多得了啊,沒看這還有兩個人呢麼,這個肉麻。”

  蔣南孫得意的抬頭,露出白皙的脖頸:“我願意。”

  “不好意思啊,言哥。”章安仁舉著小酒盅,笑呵呵的自己喝了一個。

  “這有什麼的,現在不比從前,秀個恩愛很正常嗎,沒什麼大不了。你看南孫那高興的樣子,她很喜歡的。”王言也是笑著喝了一杯,吃著菜,轉頭看向一邊的朱鎖鎖:“你跟南孫一般大,她讀研的時候你應該畢業了。之前她託我給你介紹工作,那這兩年你都幹什麼了?而且我看你的衣服、包都不便宜,應該是有一份不錯的工作吧?”

  朱鎖鎖尬了一下,看了好姐妹一眼,她笑著說:“之前我做過幾份工作,不是在旅行社做文員,就是在其他的公司做文員,每個月也能賺個七八千。我吃住都在舅舅家,少了房租這個最大頭的花銷,另外我爸是出海的船員,他偶爾也給我一些錢。我省吃儉用才能買幾件好看的衣服、包,日子過的很苦的。”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嘛。而且你的衣服穿出去,包拎出去,都能有些面子。既漂亮了自己,又在別人那裡有了面子。既然自己喜歡,又願意為此吃些苦頭,那就沒什麼不可以。直率、坦誠,不錯。”王言點了點頭表示理解,在朱鎖鎖開心的笑臉中,又繼續問:“那你怎麼不繼續做文員了呢?你要知道,頻繁換工作,對於你長久的職業生涯來講,是有很大影響的。”

  蔣南孫插話道:“我們鎖鎖長的漂亮嗎,總是有很多的麻煩。而且累死累活的給人家當牛做馬,最後也賺不到多少錢,受著老闆的剝削。那不是就此處不留爺,自有留爺處嗎。現在這個社會,總不至於餓死人。所以啊,言哥,你的朋友們那裡要是有好工作,還要拜託你幫幫鎖鎖,我和她都會感謝你的。敬你一杯。”

  朱鎖鎖感激的看著幫她解圍的好姐妹,要是再問兩句她就該露底了,趕緊著拿起酒杯:“言哥,我也敬你。”

  王言搖頭一笑:“不要對我抱希望,之前我跟南孫說過,很多工作都是專業性很強的,這是你無法勝任的。適合你的,大抵也還是文員、銷售這種,但是這樣的工作你自己都能隨便找,有的是,哪裡用的上我。”

  說罷,舉杯示意了一下,章安仁也舉了杯,四人又是一起喝了一個。

  給朱鎖鎖找工作,他當然是不會管的,畢竟人家按照劇情本來就能去精言認爹去,哪裡要他插手麼。

  他問這些工作的事,也就是看看朱鎖鎖之前的是做什麼,摸摸底罷了。朱鎖鎖雖然說的挺流利,但是言語之中,眼神的閃爍,還是證明了她的心虛。或許實際情況她確實做過一些工作,但絕對沒有做很長時間。而且他當然知道,現在朱鎖鎖同時在跟那個馬先生曖昧著,又跟他面前裝純,多有意思啊。

  沒再說什麼有營養的事,畢竟今天只是認識一下麼。王言隨意的跟幾人閒聊著,跟朱鎖鎖、蔣南孫一起聊聊她們倆兒時的趣事,跟蔣南孫、章安仁一起聊一聊建築,再自己說一說從前的過往。幽默風趣、有錢、平易近人,其他三人感覺都還是不錯的。

  朱鎖鎖覺得王言有錢、有品味、有魅力,第二次見面的蔣南孫對王言有了更新的認識,似乎就是有那樣一種親和力,讓人感覺跟他一起特別自然,讓人想要靠近。章安仁就簡單了,是跟王言討論建築,受益良多的興奮,以及被這樣一個優雅、有錢、風趣、學習能力極強,接人待物令人如沐春風,這個只比他大三歲的男人,打擊的沮喪。到今天,他已經很努力了,但還是難以望其項背,如何能不沮喪呢。

  一頓飯喝了一瓶多的白酒,一瓶多的紅酒,都有些暈乎乎的。剩下的白酒和紅酒都給了章安仁,讓他拿回去跟蔣南孫吃飯的時候再喝。章安仁當然沒有感覺到羞辱,畢竟那酒都是好幾千一瓶的,雖然開封了,但是王言話也說的漂亮,他沒有感受到王言打發要飯的感覺,也就欣然接受了。

  當然也不白要,在飯店門口,他提著包裝好的袋子,對王言笑著說:“言哥,如果您有時間的話,等過幾天我和南孫請您吃飯,謝謝你您對我專業上的指點,也謝謝您送的酒。當然我肯定請不起您來這麼好的地方,只能找一家小飯館,希望您不要介意,一定要賞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