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個哩嗝楞 作品

第二一七章 秋水臭了

  “臥槽,王言……”

  一幫人坐起身看著消失了半個月的王言,之前的那點兒小疙瘩貌似是沒有了。

  都知道王言是因為那首歌去了文工團,這幫人問東問西的,什麼文工團什麼樣,有沒有見到明星之類的,王言笑呵呵的回答了一些問題,隨即把帶回來的東西放到桌子上:“來來來,這是我買的一些吃的,肉乾、罐頭、水果什麼的都有啊,大家分著吃。”

  厚朴等人都是上前吵鬧著爭搶,而在床上坐著,看見王言回來正有些不高興的秋水也是加入了進去。不高興是不高興的,但該吃的不能落下。

  王言一邊收拾東西,看著跟那吃東西的秋水問道:“秋水,上次那個事兒怎麼樣了?”不用秋水回話,杜仲道:“本來他收拾東西都要走了,結果你看他現在就知道了,沒有事兒。”

  王言耐心的繼續問:“怎麼處理的啊?真背上大過的處分了?”

  厚朴嘟囔道:“沒有,高高舉起,輕輕落下,最後就是嚴重警告一次,做了個檢討。”

  秋水道:“怎麼?哥們兒我沒走,你還不高興嗎?”

  王言聳了聳肩:“高興,我跟文工團那還擔心你呢,不知道你最後怎麼收場的好,沒想到你這吉人自有天相啊。”

  辛夷在一邊撇了撇嘴:“拉倒吧,我們一開始也是這麼想的。結果怎麼著?他爸是仁和畢業的……”

  聽見這話,秋水拿吃了塞進了辛夷的嘴裡:“吃你的吧。”

  看了一眼其他人忙著吃的人,王言搖頭一笑,沒再多說。剛才說到秋水他爹是仁和畢業時,氣氛相當微妙。估摸著對於這種明目張膽走後門的做法,本來對秋水就有些小想法的人,心裡更不是滋味。尤其對這裡條件最不好的厚朴來說,更是如此。

  其實想想也能理理解,在這裡想要處分秋水,總歸也是要跟學院那邊通氣的,還是得商量著來的。而秋水他爹也是有實力的,這情況人家肯定第一時間跟家長溝通。

  記大過可是往檔案上記的,那不說毀也差不多了。畢竟等以後醫院分房子、評職稱等等事宜,這些都是重要考量的。秋水他媽又不能眼看著親兒子留了檔影響以後的前途,使使勁也正常。

  當然事兒肯定是不能那麼辦的,畢竟好說不好聽嘛,那麼多雙眼睛看著呢。估計就是什麼念在初犯,給個機會什麼這那的。

  秋水肯定是不會承認,但以他那個好得瑟的性子,指定口風不嚴,八成是露了底。這才是氣氛微妙的原因所在,甚至辛夷這個跟秋水穿一條褲子的都忍不住說話了。畢竟作為朋友,這種事兒最不該由他像王言這麼個外人開口的。

  所以現在秋水基本上是臭了,只是大家在一個屋裡住著,之前玩兒的還挺好的,以後還要一起八年,多少抹不開面,也就當沒什麼事兒了。最關鍵,十八歲的年輕人初見社會險惡,人家那麼牛比,難保以後能用上,沒必要交惡。

  下午,王言的歸來受到了所有女生的一致歡迎,畢竟之前送了不少東西嘛,他的評價也從拽換成了好人。

  包括戴秉忠、孫建軍兩人對王言的歸來也表示了歡迎,不說之前一段時間跑步、比武而來的好感,就是這次王言整了一首歌送上去他們兩個也是沾光的,怎麼說都是他們兩個手下的嘛。

  休息的時候,他們兩個也跟王言打聽了不少那邊的情況,見沒見到明星什麼的。這會兒的明星,不少都是文工團的,他們都還挺好奇的。

  一下午平平無奇的過去,上過晚自習,王言日常的等到洗漱熱點時間過去,精準的拿捏時間,於熄燈之前躺到了半個月沒躺的床上。

  現在大家都熟了,晚上說閒話也說不了多長時間,而且每天的訓練也不怎麼輕鬆,所以一幫小子們沒用多久就進入了夢鄉。

  相比於後來那些即使累的跟牲口似的,回到家躺床上仍然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一直扒拉手機到後半夜的人來說,應該算是一種幸福。畢竟那些扒拉手機的人也不是不想睡,就是種種因果造就,想睡,而不得。

  就在王言跟那迷濛,降睡未睡之時,聽見玻璃‘噠’的一聲響,睜開眼偏頭看去,只見聽到動靜的秋水悄悄起身,打開窗向下望去。

  秋水是能感受到現在自己處境的,但他不知道怎麼去修復,不知道怎麼讓一切回到正軌。在加上跟蕭紅天天拉扯,沒事兒還想著研究一下趙英男,心事積壓老琢磨,所以最近一直睡的晚。

  待開窗看到下邊的女生是趙英男,秋水臉色一喜,揮手打起了招呼。

  下邊的趙英男禮貌的回覆了一下,說著‘王言’的口型。秋水又不傻,就是看不清口型,也知道趙英男是找王言,有心不想叫,只不過他下意識轉頭看向王言時,正對上一雙於月光之下更顯深邃的眼,嚇的小小哆嗦了一下,小聲的說道:“找你的。”

  王言輕盈的跳下床,走到窗邊看了一眼。

  趙英男眼神還是不錯的,王言睡覺又光著膀子,此刻看著王言上半身的肌肉多少的有點兒迷糊,不過好在她想起了正經事兒,比劃著手勢讓王言下去。

  對趙英男點了點頭,關上了窗戶王言看了眼秋水,小聲的說道:“謝了啊,早點兒睡吧。”隨即動作麻利的穿好衣服出門下樓。

  秋水看著王言和趙英男兩人在寢室樓的門口,在昏黃路燈下的樹旁親密說話,能睡著就怪了……

  王言下樓走到趙英男面前:“眼睛紅紅的,哭過了?出什麼事兒了?”

  “我奶奶………”趙英男說完,用蘊著淚的雙眼可憐的看著王言:“你說我該怎麼辦啊?”

  “跟你爸說了?”

  趙英男她爹是參謀長的事兒瞞不住,即使沒有她幫秋水走後門之類的,戴秉忠、孫建軍兩個的關照也很明顯,時間長了也總會知道的。

  “沒有,他不會批准的。用他的話說,在軍營就是軍人,不能因私廢公。”趙英男委屈的說道:“在家我跟奶奶關係最好了,她現在生病我不能回去看她,肯定會傷心的。”

  “打個電話,先跟你奶奶說說話,看看什麼情況再說。”王言當即拉著羞答答的趙英男去了教官的寢室樓門口:“你等著啊,我去找老戴、老孫他們兩個。”

  劇中秋水帶著趙英男去了廣播室打電話,還他媽大半夜的放歌,那不是二比嗎。虧著趙英男親爹是參謀長,要不然單就這一點夠開除的了。即使軍隊不能開除大學生,但也可以清退秋水出軍營。當然,或許秋水也正是知道趙英男她爹是參謀長才敢如此放肆……

  現在換到王言,他想尋方便,孫建軍那麼滑的人肯定是沒說的,即使是看起來有些迂腐的戴秉忠都不會拒絕,更不要說現在還是給趙英男辦事兒了,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