楞個哩嗝楞 作品

第一二零章 一條街

  明星嘛,也就那麼回事兒把,更別說是南韓這麼個地方了。別說召之即來的小明星了,就是一線、超一線也能找,不同的無非就是多少有那麼點兒體面而已。

  財閥、大富豪能不能上一線、超一線的大明星?那太能了。在他們眼裡這個歐尼那個歐巴的,啥也不是。只是能到那個地步的,沒有見到個女的走不動道的,也沒必要強硬的逼迫自找麻煩。說到底大明星還是有影響力的,傳出去什麼不值當而已。

  王言哭笑不得的擺手:“行了,別鬧了,說正經的。在這邊混不會說話可不行,我讓那個棒子給你們兩個去找韓語老師了,都給我好好學聽見了嗎?到時候我檢查,要是不合格,看我怎麼抽你們兩個。”

  “啊?還學……”張廣山見王言眼神危險的看著他,趕緊的話鋒一轉:“你放心,言哥,我肯定好好學。”

  見王言看過來,李全趕緊的豎起三根手指:“言哥,我跟你保證,肯定比他學的好。”

  王言不樂意搭理這倆棒槌,不耐煩的揮手:“愛幹啥幹啥去。”

  到了晚上,王言帶著張廣山、李全以及害怕到發抖的樸正義走到了旁邊的店門口:“你們三個在門口堵著,別讓人跑了。”

  說完,不管三人,邁步走了進去。

  樸正義都絕望了,作為一條街上的對手,他是知道這些人都是什麼選手的。傻比玩意兒就自己上去單挑了?

  張廣山、李全兩個倒是不在意。他們兩個對王言那是言聽計從,也相信他能行。要是沒有這豬腦子,他們也不能跟著王言去搶劫還入室。要知道當時跟王言的也有那麼五六七八個,現在就他倆虎逼跟著來了。

  不大一會兒,王言面色如常,溜溜達達的出來了,除了手上帶著血,衣服上有血點,沒什麼異常。

  王言看著樸正義說道:“你回去找兩個人,讓他們上去按著我說的做。把我的原話跟他們講一遍。”

  一排二十多家店,不肯能沒有人注意到他們這邊,但是也沒什麼動靜。畢竟今天我和你好,明天和他好的事情太正常了,誰都不想被滅。

  交代完事情,王言依然讓張廣山、李全兩人守著門,自己走了進去。他也是想著速戰速決,帶著其他人太費勁,打個仗不喊兩嗓子就跟什麼似的,怪害事的。

  如此,王言一家一家的平推。雖然已經很小心了,但這正是晚上,都是過來玩的人,難免有那麼幾個欠兒的。看王言的兇殘模樣,嚇的轉頭就跑。然後被堵在門口的兩個小弟,非常有禮貌的賭回來,一頓大嘴巴子。

  事實上,王言也是特意的選在晚上。畢竟都是娛樂的,聲音還是比較大的,能夠分散注意。要是白天,叮咣的就有點兒顯眼了,整不好他得挑四百多人。倒不是他怕,真要下死手,就這些玩意兒,他能整死個四五十個吧。四五十具屍體,滿地的血,那衝擊力不是開玩笑的,除了腦子有問題的,其他人多半也就被嚇住了。混社會混的是威風,混的是錢,誰也不想把命丟了,說不好他都能提刀追著三百多人砍。

  但那樣基本上就是找死,畢竟他整死那麼多人,哪怕都是渣滓,那也是轟動的爆炸性新聞。南韓當局絕對不會慣他毛病,指定得整死他………

  後面幾家的手下看著王言帶著倆人一家一家的往裡進,不大一會兒就出來。緊接著後邊的樸正義臉色煞白的帶著人跟著往裡進,半天才出來。八成是在醞釀什麼大事,看著樣最後還得到他們這裡,不由得好信的上前打聽。然後就被他們抓進去,叮咣一頓殼,鼻青臉腫的拿身份證,報家庭成員……

  至於樸正義警告的,說什麼有幾個人有槍。確實有,不過多年不出手的王某人肯定安排明白的。上去就先把大哥打的動不了,然後才解決剩下的小弟。以他的實力來講,一招一個人。

  街口的最後一家,王言胳膊上夾著一條煙,手裡提著個大袋子走了出來。

  總的來說還是挺順利的,都收拾卑服的,沒有一個說要跟他倆玩兒命的。畢竟真要有那能耐,他們也不可能只控制一家小小的店,而是已經發展壯大或者讓人整死了。

  隨手把袋子扔給張廣山,王言把那條煙拆開,拿出一盒,只見其上明晃晃的‘中華’二字。之前沒問樸正義,他也沒想到,這最後一家還是特麼的華人。

  當然了,華人王言也不慣病,照樣一頓打。出門在外,騙你騙的最狠的,壞你壞的最狠的,永遠都是你的同鄉。

  張廣山接過帶血的袋子,好奇的打開看了一眼,緊接著眼睛一亮:“嚯~~這麼多槍。”

  袋子裡是九把手槍,好幾盒子彈。這個持槍率來講不低了,他只能說樸正義真完犢子。

  “我看看,我看看……”一聽槍,李全欠兒欠兒的過去,緊接著拿出一把來比比劃劃的。

  還是張廣山靠譜,不用王言說話,上去就是一腳:“你特麼虎啊,操。這特麼都是人,你比劃你媽呢。趕緊放進來,傻比。”

  李全理虧,沒敢嗶嗶。緊張的看了眼周圍,見沒人注意,趕緊把槍放進袋子裡。

  王言拆開煙,把剩下的遞給李全。

  李全接過煙,先給王言點上,又抽出兩根給了得得瑟瑟的張廣山一根,幫他點上。

  “還得是華國煙,這邊的那都是什麼逼玩意兒。”終於扳回一局的張廣山舒舒服服的吐了口煙,興奮的說道:“言哥,咱啥時候開兩槍啊?長這麼大,我還是頭一次見著真槍。”

  王言想了想:“等控制了斧山就差不多了,你也別太著急。”

  “那得多長時間啊。”

  張廣山跟小孩似的,想要的沒得到,如同洩了氣的皮球,瞬間就萎了。

  吸了口煙,王言估算了一下:“順利的話,差不多半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