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當宋 作品

第七百六十九章至高的地位與權利

  葉安看了一眼晃動的珠簾,看了看文書便躬身道:“臣妄測聖人之意,願請罪!”

  “念你一片赤心,本宮自不會追究,只是下次出班請奏時思慮周全些!”

  朝堂之上誰最大?毫無疑問是趙禎,劉娥只是“權軍國重事而已”但就是這句話卻讓大宋的權利集中在了劉娥的手中。

  葉安剛剛便看到了奏疏的日期,乃是年關之前才送來,這顯然是受了特殊的“指使”。若是軍中真的缺少甲冑兵刃也應該在環州之戰前,北方防禦壓力大的時候上報,而不是應該在眼下宋遼兩國相安無事,且年關之前奏報,誰都知道年關之前向朝廷“討要”甲冑兵刃的目的是什麼,不是真的需要物資而是要錢,非但不會有任何調撥,甚至會受到朝廷斥責以及新監軍的審查。

  但就是這種“反其道而行”卻被當作證據,葉安除了在心中罵一句“老狐狸”之外,也沒有任何辦法。

  現在的劉娥一句話便能讓整件事塵埃落定,她才是大宋實際權力擁有者,至於名義上誰最大…………有關係嗎?

  她現在想要的便是把曹利用這個在宮中都敢放肆的人排擠出大宋的政權,甚至永世不得翻身,這是取決於她的性格。

  秦慕慕早就對劉娥做過心理側寫,分析的結果便是劉娥既有女人少有的權謀與智慧,也有著權利重壓之下的敏感。

  曹利用的放肆使得劉娥極為忌憚,不光是對她監國之權的挑釁,更是對宮中孤兒寡母的無視。

  但事實上曹利用才是最冤枉的人,他是驕橫了些,是有些依靠功勞而自傲,但從始至終他對皇權都是充滿敬畏的。

  在等待召見的過程中伸手彈宮中帷幕的束帶也算是大不敬?這隻能是說手癢癢了,葉安還順過宮中的瓜果,要說起來更加的嚴重,可結果卻屁事沒有。

  很明顯在劉娥的眼中,曹利用對她的威脅要遠比葉安大得多,越是位高權重的人越要畏懼皇權,至於葉安不過是初窺天顏的“小猴子”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