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歌當宋 作品

第一百七十三章伴讀與侍讀

  “哦?這麼說來,這陽城夜郎頗有才學啊!尋常人可不敢這麼說詩詞小道的話來,他還說了什麼?”

  劉娥忽然來了興趣,之前都是聽別人說他葉安如何如何,現在是藍繼宗這個自己的心腹之臣所說,自然感覺不一樣。

  瞧見劉娥來了興趣,藍繼宗不知這是葉安的幸事還是禍事,但卻依舊從邊上取來錦凳,就放在這片土豆地前道:“娘娘,此子稍顯怪異,學問這一塊淵汆先生乃是頂頂的大儒,我等自然不敢指摘他什麼,但這小子在搏殺上卻是鮮見的厲害!”

  劉娥挑了一下眉頭:“小小年紀,何以有你說的這般伸手?皇城司乃精銳,豈能不敵一個舞象之年的少年郎?!”

  藍繼宗拍了一下腿看著劉娥悻悻然道:“老奴也是不知,當了這麼多年的都都知,什麼樣的少年人沒見過,可卻從未見過如此怪異的少年人。

  手段了得不說,連我皇城司的押司程拱壽,徐用章以及史信三人都不是他的對手,一處密林之中,絆索,繩套,陷阱之類不下百餘處,借讓皇城司的諸多親從官中了埋伏!

  娘娘,讀書人那點事咱家是知曉的,可他一點也沒有讀書人的古板,甚至如同那些深得文章三昧的大家,運用起來也算是靈巧的緊!但此子彷彿對文章並非通達,許多典故都用錯了意思和出處,淵汆先生常說他不學無術,驢頭不對馬嘴,讀書不精不深。”

  劉娥微微點頭,卻笑道:“如此倒是該在宮中好生讀書才是,侍讀可非一般人能擔任的,別說是他葉安一屆白身,便是飽讀詩書的大家子弟也難得一個侍讀之位,難道他還有什麼是資善堂的先生們比不上的?”

  藍繼宗搖了搖腦袋,現在一提到葉安,他這個上了年紀的老宦官便覺得頭大,小心的向劉娥試探道:“這老奴便不知曉了,也唯有娘娘您能讓他把真本事亮出來吧?”

  劉娥明白了藍繼宗的意思,點頭笑道:“一個少年郎,若是真有本事,那便該好生亮出來,咱們大宋的青年才俊可不在少數,他能否在本宮的屏風上佔據一席之地,還要看他的能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