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2章 往昔種種

　　“夜鶯，我——”

　　夜鶯繼續說道：“當年公子雖然沒有認出你，但也對你動了真心。對蘇凌的設局，他一開始就佈置好了，等你假死以後，再給你一個全新的身份留在他的身邊。那時候，蘇凌揹負的可是謀反的大罪，你讓公子怎麼放過他？如果那次成功的是蘇凌，你覺得他會放過公子嗎？公子確實欺騙了你，但他從未想傷害過你，一直為你留好了後路。是你的婦人之仁，對蘇凌的依依不捨，導致你們之間破裂。可是林小隅，世界上哪有兩全其美的事啊，成王敗寇，你死我活，蘇凌現在東山再起，挑起的戰爭，害死的天下百姓，你告訴我，由誰承擔這個責任？”

　　夜鶯說的不錯，我的確後悔了。我後悔為什麼當初要救他，為什麼要護著他，如果不是我，林殊不會死，林旭不會死，出塵谷上上下下的人不會死，天下的黎明百姓會少受多少戰亂之苦。

　　“你知道為什麼寓居離開，餘伯告老還鄉了嗎？”夜鶯道：“當年，你與蘇凌流放，公子一直派人暗中保護你們。但又不想讓你們發現，後來遇上變故，保護的人跟丟了。寓居和餘伯便想斬草除根，瞞著公子去追殺你們。”

　　“你——你說什麼？”我震驚地說不出話來：“難道不是公子他......他派人來殺我們的嗎？”

　　“他怎麼會殺你？”夜鶯笑道：“他如果恨你，想殺你。為什麼會去出塵谷救你，他如果想殺你，為什麼要替你照顧林憶疏？”

　　“我......我不知道......”

　　“你當然不知道。”夜鶯道：“公子找了你很多很多年，卻一直杳無音信。直到你被林侯從天牢中抱出來。公子那晚，吐了好多好多血，那時候，你躺在林侯的懷裡，公子甚至多看你一眼的勇氣都沒有。他整晚整晚地失眠，他一直跟我說，他已經不配站在你身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