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7回
“是啊,”攤主一邊喝水,一邊指著旁邊,“沒什麼生意,早就收攤了。”
“收攤了?!”沒生意?女子滿臉的不可思議,“怎麼可能?她算得很準的!”
“嗐,準不準的誰知道?”那位攤主好笑道,“大過年,她把上門的客人都說哭了,誰還願意幫襯?”
所以說年輕人心浮氣躁,學個半桶水就出來混飯吃,想必也沒有好好研究老一輩看相人那種說話的藝術。如果一開口就說人家命不好,哪裡拉得住客人?
女子顧不得反駁攤主的吐槽,連忙追問:
“那她們明晚還來不來?應該來的吧?她們說交了三天的攤位租金。”
“這誰知道?”攤主笑道,“今晚有個女的拉著孩子,在她們帳外破口大罵說要投訴呢。”
這年頭做生意不容易,稍不留神就被顧客找茬舉報投訴,然後就被整頓了。
女子聽罷,有些崩潰地雙手半捂臉,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倒是她的男伴比較冷靜,見兩邊的攤主暫時得空,便追問他們有沒兩位姑娘的聯絡方式。
“沒有,只知道是外地來的,”另一邊的攤主道,“她們一入帳篷就沒出來過,擺了兩天夜攤,除了客人,沒有攤主跟她們說過話……”
她們也不出來跟其他攤主搭話打聽行情,他們就想提醒她倆這個位置擺算命攤不合適,也找不到機會。
女子正是許文華,男伴是她的男友顏先生。
今晚回去的路上,她旁敲側擊向好友薛冰打聽其男友詹羿林的情況,發現兩人相處的模式跟她在幻境裡看到的一模一樣,心裡就慌了。
好友薛冰見她神色不對,一個勁地問她到底怎麼了,那神婆趁自己不注意時到底跟她說了些什麼。
許文華無憑無據,哪敢在她面前亂說?
須知,自己其中一個命運就是把實情告訴她,結果她轉身把自己的話轉述給銀詹羿林聽,讓他與自己對質。對完質不久,自己就莫名其妙地死在了家裡。
越想越頭疼,她雙手包住腦袋。可能用腦過度,額頭開始發燒了。
正因為擔心兩位姑娘明晚有意外來不了,今晚她與薛冰分開之後,第一時間把男友喚了出來。事關自己兩人的性命,她不得不慎重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