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青染 作品

60.衙門報官 我說抱緊我。





庭淵想了一下,也不知道要怎麼伯景鬱解釋,於是說道:“就是一個小老頭,不重要。”




他是真的狠狠羨慕伯景鬱了,騎馬射箭樣樣精通,身體素質好,聽力也好,長得還帥,這樣的人放在哪裡都是焦點。




伯景鬱看庭淵盯著自己的耳朵出神,摸了一把自己的耳朵:“也沒東西,你在看什麼?”




庭淵挪開視線,“我嫉妒你。”




伯景鬱:“別嫉妒了,抱我和我扔你,二選一。”




庭淵毫不猶豫地抱住伯景鬱的腰,死都不要體驗被伯景鬱扔,被伯景鬱扔過的人,沒有一個是有好下場的。




起碼在庭淵認識伯景鬱這麼久時間裡,確實沒有一個人有好下場。




第一個被扔的是鄭南江,第二個是陳之,這兩個都是快死的死刑犯,還有剛才那個被扔進草垛子裡已經死了的。




伯景鬱簡直是扔誰誰死。




伯景鬱圈住庭淵的腰,一個助跑往牆上一蹬,兩人就上了牆頭。




庭淵險些沒坐穩翻到院子裡頭去,被伯景鬱穩穩地托住。




有前面這棵大樹的遮擋,外頭路過的人根本看不到他們,死的那個西州人在草垛子,只要不扒拉草垛子,便不會有人發現他們。




伯景鬱看庭淵抖得厲害,問他:“你怕高?”




庭淵立刻道:“我不怕。”




想他從前高樓索降也能排前三,抖的不是他,是這具身體本能害怕。




伯景鬱怎會知道這些,他就單純地以為是庭淵恐高,一把將庭淵摟進懷裡,“沒事,我抱你,靠我懷裡你就不怕了。”




庭淵:“……”這是個什麼曖昧的姿勢。




伯景鬱也是沒有辦法,那邊篝火會快結束了,等會兒這邊指不定會有人經過,他們沒辦法待在下面。




死人給扔草垛子裡無所謂,反正他感覺不到,可庭淵和伯景鬱都是活人,在草垛子裡肯定待不住。




僅剩的地方就是在牆頭上。




伯景鬱指著遠方,“看,天燈。”




庭淵順著他指的地方看過去,中心廣場上方確實升起了很多天燈。




這種燈類似他們現代的孔明燈。




庭淵:“這天燈要是落在田裡,豈不是要把莊稼給燒了。”




伯景鬱倒是從來沒想過這些,“或許吧,老百姓樂意這麼幹,也阻攔不了,西府放天燈的地方少,放河燈的多,有機會遇到了,帶你去放一下,滿河道都是蓮花燈。”




庭淵在影視劇裡看到過。




河燈放進河裡,隨著水流前行,飄向遠方。




伯景鬱:“京城內沒有什麼好玩的東西,都是重要官員的居所,京州好玩的東西也不算太多,基本是王公貴族和朝堂權臣,再就是各大書院的學生,隔三差五地就是流水席,各種書院文人墨客聚在一起,不是吟詩作對就是琴樂歌賦,三天一小聚,五天一大聚,今日去寺廟燒香拜佛結伴踏青,明日去郊區桃林賞花飲酒,後日酒樓飲酒對詩,文人還分派系,都是些無聊的事情,沒什麼生活氣息。”




庭淵:“還好我沒有生在京州,不然像我這樣的,根本和他們玩不到一起去。”




伯景鬱輕笑,“是啊,沒意思得很,還偏偏有人隔三差五地給你送拜帖,還都是些名門貴族,為了籠絡他們,還得挑著去配合,若是確定去了,不管是什麼場合都少不了一群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姑娘。我是一點都不愛去。”




庭淵問他:“那你都愛幹些什麼?”




伯景鬱:“軍營裡和士兵一起練武,或者邀請幾個武將家的小公子去獵場打獵,有時候也會去野獵,就是在獵場外的山林裡打獵。一般都會拿出點什麼東西做彩頭。”




庭淵覺得這樣也不錯,比應付那些文人要輕鬆得多,“那你贏過嗎?”




伯景鬱道:“我就沒輸過。”




不過他也清楚,這些人多數都是陪玩,哪敢真的贏他,水放的都能養魚。




這群武將家的公子哥放水可有一套,都悟出了一套方法,不管怎樣都不會讓被放水的人不舒服。




庭淵聽他這麼說,笑說:“怕是不敢讓你輸吧。”




臣子君王之間,伯景鬱就算不是帝王,那也是代表帝王家,大大小小也是個王爺,哪敢真的讓他輸。




伯景鬱點頭:“是啊,他們不敢,哪像你,一天到晚懟我,別人都是哄著我,到你這得我哄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