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了 作品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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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看,都像明相娶回來的個小媳婦,可有人敢言麼,私下議論都不敢。

 真正的新郎被他的助理之一康衢推著輪椅已在嘉樂堂前早等著了。明一廟沒穿喜服。

 明相領著圓出一行人前來,靜訓在其間。

 “父親。”一廟向父親輕一頷首,身後康衢也不卑不亢垂首示禮。

 “早來了,”明相照樣和藹和兒子說話,又抬起右手招攬來圓出,“一會兒進去給奶奶磕頭……”囑咐的是小夫妻兩。一廟聽著,被康衢推著往裡走,可一眼都沒看圓出。

 出出還在想她的麻將桌和訂單,她腦袋糊得跟漿糊,訂單的賬都沒算清,又攪進來麻將桌,哪裡還有絲毫縫隙擠得下磕頭的事兒?人推她往哪兒她就往哪兒了唄。

 比她睡得那張老床還寬大的花梨大床上躺著一個老嫗,頭髮銀白,卻好長,梳理得到一絲不苟。

 “佳姨,”明千醒先走上去彎腰低說了幾句,再在僕侍的共同攙扶下,將老太太抽坐起來,明千醒坐著扶抱著老人家。

 “這是小出,”千醒低頭輕語介紹,老嫗慢慢點頭,看得出生命已入末路,就吊著一口氣在。

 要磕頭了,

 明一廟腿腳不方便,磕不成的,或者說,本來也沒想叫他磕。只不過輪椅推到了那兒,在一旁,擺上一個紅蒲團,看樣子,磕頭的只有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