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來都來了

 店長大人： 

 飛來乳牙六顆，疑似同行競爭者新型商戰武器。已記錄，望周知。 

 落款：不重要的規則便利店前臺值班收銀員。 

 流氓兔不由多看了王非凡一眼，卻不想這個人下一秒又給它一個小小的震撼。 

 “或許是他帶在身上的規則幣不夠吧，正好，便利店外有一臺自動提幣機。” 

 王非凡太好奇了，先前觀察的時間太短，沒有仔細研究那臺自動提幣機，更不知道如何使用。 

 好不容易有了這麼一個機會，自然得抓住。更何況白髮老頭兒聽到這話後，全身痙攣的過於明顯了些。 

 在便利店裡的其他鬼怪們，不約而同地努力降低存在感。將這一切盡收眼底的王非凡更興奮了。 

 白髮老頭兒乾枯的手指哆哆嗦嗦著將柺杖拆成好幾截，在裡面取出幾捆面額不一致的規則幣。 

 可這些規則幣加起來，還是差了444。 

 顧不上太多的白髮老頭兒猛然揪起一旁的小孫子，愛的大比兜貼著小臉熱情招呼著，像胯下運球般不停地拍來拍去。 

 “哭哭哭！就知道哭！牙掉了就掉了，哪個小孩兒不掉牙？我之前給你的零錢呢？放哪兒了？” 

 王非凡看了看一旁放著的幾顆牙，輕輕搖頭。 

 只看那被鑽了洞，參差不齊的小乳牙，便知道平日裡沒少吃糖。 

 看老頭兒這樣，零用錢可能沒少給。只是能不能湊夠賠償金，這就不好說了。 

 流氓兔很是煩躁，這個事情拖的時間越久，它合理摸魚的時間就越短。於是它開口了—— 

 “這位客人，你還有一分鐘的時間可以籌集規則幣。若截止時間沒有付夠足額賠償，我們會用其他強制手段，感謝您的理解和配合。” 

 老頭兒更著急了，視線焦急地掃向一旁圍觀看熱鬧的鬼怪們。 

 只可惜那些鬼怪現在忙得很，不是抬頭研究天花板，就是低頭研究地板上那難看至極的花紋。 

 還有鬼怪在吹口哨，還得表演一個口哨沒吹好嗆到咳嗽的戲碼，實在是忙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