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人節
鬧一陣,兩個人身上的衣裳凌亂不堪,呼吸急重相纏。
今天過津市,走訪幾家新興企業,他不喜歡帶回來的工業味道。
將人放置在洗漱臺。
黎影屁股一陣冰冰涼涼。
花灑冰水下,男人眼眸赤紅,盯著她,審視她,撈起她的手拆解襯衣紐扣。
“再陪我洗一遍,幫我…”
黎影解紐扣的動作都慢了幾分。
直到重新的赤裸相對,如何洗,她有經驗,不需要教。
“我…”
看著眼前上半身無一物的英魁體魄,上面還有她昨夜留的指甲痕跡,這裡一道,那裡一條,毫無規章,狠了抓。
黎影嚥了下乾澀的喉,後面
的話變成空白。
徐敬西把解開皮帶的事一併交給她:“別說話。”
…
四十分鐘的衝淋。
徐敬西抱她回臥室,毫無憐香惜玉地將她扔在床上。
她身子陷入柔軟的被褥,睡衣半解,一頭長髮鋪枕,如條半赤裸的美人魚。
表情驚訝又嬌澀澀,手無處安放,只能緊緊抓住身下的被褥。
“我以為您還是半夜歸家,所以想…想晚點回去。”
這解釋,他通透。
怕他不回來陪她,偷偷在外面消遣時間。
徐敬西躺在她身側,撐腦袋看她,變態地欣賞她如今的模樣,享受她半露半解的美感,這副性感的身材,其實看了多少年都不過癮,甚至越來越瘋狂地想要擁有至死。
就這麼把她鎖進東山墅,金鎖,金鑰匙,誰也見不著她可憐的模樣,見不著她媚顏媚骨的嬌態,成日漂漂亮亮地坐在家裡畫畫等他回家。
偏這個想法用她身上總適得其反。
如果有朝一日,有人來搶她,他可能真會冒徐家之大不韙對她這麼做。
徐敬西翻身,直接脫掉她半掛在肩的絲緞睡衣:“生氣沒?”
躺在潔白被褥上的小姑娘溫順搖頭。
先生已經回來,還沒過午夜12點。
“找您過?我是情人麼。”轉眼,她突然問,“當然,可以是嗎,情人受寵。”
不知道她腦子裡裝什麼,不提愛,喜歡被寵。
寵和愛好像也沒區別。
徐敬西扯唇一笑:“哪裡聽來的歪理?”
“先生就是這樣的人。”她動一動嬌體,絲緞睡衣越發滑落。
打量著她如今的舉動,不似勾引卻勝過勾引,他極有興致發問:“哪樣?”
她說,“會疼人。”
這三個字還算好聽。
徐敬西心情不錯,一邊瞧著她,一邊拆解身上的浴袍帶,“給你買了禮物,結束再看,沒讓他們進來。”
套房外面關著幾位捧禮物的安保,全是今夜送她的情人節禮物。
有點不喜歡過節,給她買禮物還想考慮一陣她會喜歡什麼,究竟缺什麼,她才會開心地收起來?
看公文哪裡需要費這腦筋。
“先生,情人節快樂。”
好幾年,第一次和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