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京京 作品

她走了?

 事實上,徐敬西並不樂意費太多資源去搞梁家,無非坐壁上觀。

 看梁家被查自保自擾。

 王家這一條羽翼,他不輕易動,太老實太規矩,老實規矩那就去辦老實規矩的事。

 要不然,跟著徐家後面做什麼。

 徐敬西拿過服務員留下的菜單看了眼,這頓早茶對他而言,有點普通,草草付款,拿起放在扶手的西服外套收在彎臂,離位。

 僅僅39個小時後。

 藥企一把手換人,但不是王家,也不是梁家,足足五個月的調查,足夠拖垮梁家在藥企的心血和部下們,就這麼輕而易舉換了人,徹底大改血。

 著名藥物科學家登上藥企一把手,協同一位優秀傑出女性生物化學家,共同推動醫藥產業新一輪改革。

 繼而第二天,中信集團投資的納米生物和藥企共同投資的項目,正式重新啟動。

 自然,該項目需要國內第一藥企幫扶,而不是要有梁家的藥企幫扶。

 誠然,在徐敬西能接受的,最好是換德高望重之人。

 和梁蘊這一面。

 不負美人盛情,徐敬西答應見,在郊區的溫泉度假酒店。

 梁蘊隨服務員指領,前去太子爺長住的套房。

 他坐在陽臺用天文望遠鏡看星星,隨後,挨在沙灘椅上,身上的黑襯衣衣領鬆鬆垮垮,他毫不在意。

 梁蘊沒坐,而是筆直站在
 

他身後,深夜,孤男寡女,心跳加速很快,卻又對他的行為絕望至極。

 不明白為什麼鬧到這一步,不看梁家,好歹看梁文鄴一眼,一點情面不留。

 “她走了?”梁蘊問。

 男人挑眉:“誰。”

 誰,黎影啊。

 他既然裝傻,梁蘊只好不多問,憑他絕情的程度,估計真的忘記那位女大學生,不會再去有關係。

 “事情都落幕了,我這時候找你,也談判不了什麼,只是過來看看你,就當和徐先生道別。”

 說著,梁蘊紅了眼圈,真的,見這個男人,沒有任何抵抗力,不受控制地落下眼淚,可她又不得不強撐起驕傲。

 徐敬西慢條斯理疊了張白色絲絹,抬頭,遞給梁蘊,示意她的眼淚,“哭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