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火入魔(8)
他已經徹底制殺美方想控制eight. mining集團利益鏈的心思,怎麼他贏了,他不開心?
將要下雨,schreyer不得不下車舉傘,自他身後撐傘。
“您很有執掌權,事出至今,eight. mining集團上下無一人出來背叛您,克利蘭財團肯定用過手段收買,沒人上鉤。”
要不是顧及背後的長輩,徐先生估計不會收手那麼早,收得如此風平浪靜,schreyer想。
徐敬西突然繞開話題:“進去了,這就進去了…不能讓克利蘭在裡面過得太舒坦。”
看著人在歐洲挪威奧斯陸大街散步的權貴,schreyer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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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影的雅思考試結束。
在schreyer通知徐敬西回國的時候,今天已經過去五日。
在畫室練完畫,收拾包包離開,四九城的早上霧霾,傍晚風沙,水泥高樓末日黃昏即視感。
身後聽到水墨畫老師傅賞畫後的評價。
掃地的小哥上前詢問老師傅:“曾師傅,那位小姑娘就是您收的徒弟嗎?”
老師傅總會有那麼漫不經心地一句:“她後臺很硬的,別亂問。”
這些知道她後臺硬的話,並非第一次聽到。
多硬?
確實很硬,這後臺太硬,她也有壓力。
扭頭坐進車裡離開。
別墅門外多餘的人沒了,陳榮也沒了,還是面熟的保安大哥和保姆阿姨。
迴歸最初簡單質樸的生活氣息。
抬步進門,聞到晚餐的飯菜香氣,特別是淡淡清雅的蟹肉冬茸羹。
無端,看見徐敬西坐在餐桌前,慢條斯理拭手,應該是從徐家過來,身上有股古法香爐燻出來的淡淡梨香,這個味道他一旦回家身上便會有一點點,衣服精貴且乾淨。
她腳步微頓,盯看他挺直成牆的背肩線。
“哪兒回來。”徐敬西也沒回頭。
她指外面的秋季風景:“畫秋天,老師傅教的。”
徐敬西聽出不尋常,卻沒心思和理論根本,看了她一眼,小姑娘靜站不動。
“怎麼,看見我這是不高興?”
“我沒有。”黎影挺老實,“十分意外,以為你在半夜才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