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3章 他說了什麼

 白萱萱本來也想要走的，結果被楊浣點名留了下來。

 有些事情一開始其實覺得自己還是能承受，但一些不經意的小情緒一直悶在心頭，就像是釀酒的曲子，在適宜的溫度下，會伴隨時間不斷髮酵。

 比起早兩年，見面時她還是能喊出那一句“母親”，到現在，白萱萱張了張嘴，發現這兩個字是如此難說出口。

 楊浣也不在意，和白萱萱進到房間，說了很久的話，出來後，楊浣便離開了十一城。

 獨留下沉默不語的白萱萱。

 “你沒事吧？”林棄來到白萱萱身邊，關切道。

 白萱萱抬眼柔情地看著林棄，輕輕搖頭，而後猝不及防地在林棄嘴唇上啄了一口。

 林棄一臉詫異。

 緊隨進來的九兒和明槿面面相覷，然後十分默契地關門走了出去。

 “她說什麼了？”林棄問道。

 “你應該知道的吧？”白萱萱反問道。

 林棄沉默。

 他確實擁有一些夫子的記憶，但並不全面，他也不想用那段不完整的記憶，去揣測一些事情的走向。

 但當初夫子在這塊土地遭遇已有身孕的楊浣時，她能明顯感知到那段記憶的非比尋常。

 可不管他如何去努力，也無法補全那段記憶。

 “我也不是很清楚。”林棄說了句實話。

 白萱萱輕笑:“那你想知道，當初夫子跟她說了什麼嗎？”

 “什麼？”林棄道。

 “他說……”

 林棄一陣耳鳴，看著近在咫尺的白萱萱嘴唇在動，卻怎麼也聽不見聲音。

 等林棄回過神時，白萱萱已經說完了。

 不過林棄也沒繼續追問下去，而是把目光投向了白萱萱身後的一個方向。

 此時此刻，他感受到了某個方向傳來的目光。

 “汪——”

 伴隨著一陣犬吠響起，那目光在同時消失不見。

 打開門，發現許久不見的老黃狗正在九兒膝前搖頭擺尾。

 老黃狗瞅見了林棄，極其嫌棄地瞪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