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他終於看到她的慘狀
上次她對這些證據流程並不清楚,所以讓周柏霆鑽了空子。
但這份證據是她還原過後,真實存在的,他們根本沒有理由反駁!
周柏霆閉了閉眼,再睜眼時已恢復了以往庭上的冷靜,傳喚了綁架案的從犯,那十名剛出獄沒多久的綁匪。
隨著十個綁匪整整齊齊站成一排,站在被告席上,離他們幾步之遙的白芷芊已然嚇得魂不附體,全身抖入篩糠。
周柏霆將當時白芷芊在酒店受辱後的傷情鑑定,以及最後醫院開具的精神狀態證明,以一種最慘烈的方式呈現在眾人面前。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無論綁架案真假,他作為被告律師,都必須繼續辯論下去。
他輪番指著那五名侵犯白芷芊的綁匪,聲音慷慨激昂,細數他們的惡行對白芷芊造成不可磨滅的創傷。
並收集出之前安抒抒和白芷芊那天在咖啡店的矛盾,表示安抒抒有陷害白芷芊的動機。
最後他簡潔扼要地指出,如果真是白芷芊策劃了綁架案,怎會受害人沒有一點傷害,反倒是她這個策劃者成了傷情最重的唯一傷者?
他的犀利發言有理有據,力圖將綁架案轉為原告的陷害。
他知道疑罪從無,只需要判定白芷芊無罪,到時候又有誰在意到底是不是安抒抒故意栽贓陷害?
可是他的一席話,聽得底下的季輕顏心涼了又涼,要不是季楠笙一直安撫她,她真恨不能衝上去扇周柏霆一巴掌。
為了給現在的心上人脫罪,竟然就這樣給舊人潑髒水?
公訴人平靜地聽完周柏霆的陳訴,唇角露出一抹冷意。
她淡定起身叫助手呈上材料,轉而冷冽的目光看向周柏霆,“被告律師,請下翻你手中的文件到第五頁,那是我庭前補充的材料。”
“我問你,什麼叫我方受害人沒有受一點傷害?”
“被打到肋骨斷裂,鼻骨斷裂,面部神經受損毀容,且右手粉碎性骨折,這種重傷一級都不算傷害,什麼才算?”
周柏霆翻材料的手一抖,抬眸愕然的眼神對上公訴人的死亡凝視,心臟差點漏跳一拍。
她說的是誰?
是安抒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