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格林德沃的秘密

 “蓋勒特，你，隱瞞了什麼？”

 鄧布利多在破舊的紐蒙迦德看著監牢裡神色央央的格林德沃，口中的語氣並不太好。

 “我不是全知全能，阿不思！如果我什麼都知道，我就不會輸！”

 格林德沃嘲諷道，但鄧布利多聽完便沉默了。

 這傢伙，從沒淹沒過他的野心，當年的失敗，他難道真的就釋然了。

 “你還記得佛陀在林中苦修得到的答案嘛？”

 格林德沃緩緩開口，每一個字就好像千鈞重的砝碼壓在鄧布利多的心口。

 “你在學祂？”

 鄧布利多也有隱瞞，事實上，佛陀與耶穌是否同一，他們兩曾經在遊歷中東地區的各類古蹟是有所猜測的。

 “祂明白了，一昧的苦行去與自然同一並不能救贖，苦行並非究竟之法，只有智慧才能擺脫無明，也就是貪嗔痴。”

 “這也是巫師冥想修行的由來。”

 鄧布利多有點看不透格林德沃現在的狀態：“你到底想說什麼？”

 “如果查爾是帶給世界災難的人，你還願意救他嘛！”

 格林德沃話題一轉，讓鄧布利多一愣，這什麼跟什麼啊！

 “他是個好孩子，不是嘛？”

 鄧布利多覺得自己的智慧不太夠用了。

 “我在這裡清靜了很多年，想了很多，我曾經自大的以為巫師統治世界，卻沒想過另外一條路。”

 格林德沃嘆了口氣：“我很確定，查爾斯就走在另外一條路。”

 “巫師與麻瓜和平共處？”

 鄧布利多疑問，格林德沃今天的表現非常反常，自己只是來和他問詢查爾斯的死亡預言。

 可這傢伙牛頭不對馬嘴的說了一大堆奇奇怪怪的東西。

 “阿不思，你真的老了，是你老了，腦袋生鏽了，還是你不敢往那方面想？”

 格林德沃嘴角勾勒出標誌性的嘲諷，這種神態已經許多年未曾見過了。

 不禁讓鄧布利多想起少年蓋勒特的英姿勃發，和黑魔王時期的野心勃勃，蓋勒特好像一直很有力量，比起自己，要有力量的多。

 “看來你是老了，生鏽了，總是追憶過去，總是想在過去的經驗中找到辦法。”

 格林德沃嘆了口氣，他們的時代，也因為鄧布利多的衰老而結束了。

 “蓋勒特，我們無法逃離死亡。”

 鄧布利多就和安慰老伴一樣試圖讓這位老朋友看開點，過剩的精力與力量並不能對抗衰老與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