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角膜移植成功

 那是二十年前的秋天，常晴帶著李天亮出門，剛走到巷子口就聽到一個小女孩的哭聲，常晴拿出紙巾蹲下來一邊哄著她不哭一邊給她擦鼻涕和眼淚，又問她是誰家女孩，聽到她說爸爸名字才知道是程氏酒莊的小妞子。

 “和常阿姨回家啊！”常晴溫柔地牽起程燃的小手，朝巷口東南角的程氏酒莊走去。

 “不，我不回家去！”程燃扭著身子，又躺在地上，就是不走。

 “為什麼呢？這都晌午了，你不回家吃飯？”常晴耐心地問道。

 “我怕爸爸罵我！”常晴道。

 “爸爸，怎麼罵你了？”常晴道。

 “我今天把他放在茶几上小瓶子裝的女兒紅打碎了！”程燃道。

 “小妹妹，給你吃大白兔奶糖！”李天亮把兜裡的糖放在了程燃的手裡，又摸了摸她的頭髮道。

 “妞子，這糖吃了，我們就回家噢！不怕，有阿姨在，爸爸不敢再打你！”常晴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