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6.無限副本的盲眼寡夫(3)
好粉, 好嫩
肉肉的、、小小的嘿嘿,我嘬嘬,我嘬嘬
水水, 你知道的, 我從小就沒有老婆。
都讓開, 寶寶, 你知道的,我是你的小狗, 我從小就離開了媽媽。
前面更是位重量級
寶寶別怕哪個狗男人在角落嚇唬我寶
不是, 這個偷窺的變態有點眼熟,我好像關注了他直播間啊
陰暗的房間角落, 另一個直播間熱度飆升。
不是,哥們, 這裡是no2的直播間不我走錯了
我是來看你在a級本炸魚的, 不是來沉浸式當變態的謝謝。
你在看什麼我問你在看什麼為什麼盯著我老婆看
你們不許看你們不許看只能我一個人看
臥槽, 在楚神這個角度看好像還要那個那個可能是有種偷窺的刺激感吧
楚竟亭皺起眉, 冷冷掃了一眼, 臉上就像蒙上一層寒霜,他關掉亂七八糟的彈幕。
擔驚受怕的小男生已經匆忙套上了乾淨的衣服, 他來不及扣上整排的紐扣,手指發白,好似全身的力氣都用來攥緊了襯衣,布料攥得皺巴巴的。
“誰誰在那裡”
水鵲惶惶然地環顧房間, 也發現了不對,窗簾處的陰影更外厚重,而且他記得房間的窗簾不是拖地的,視野裡窗邊的位置卻有道長長的黑影立在那裡。
他一下子打了個寒戰, 向外喊道“元嶼元嶼”
像只嚇壞了的小貓。
很有意思。
楚竟亭冷眼看著。
明明之前在f級新人本欺凌他的時候,囂張地將他當作馬,當作人肉墊,把他踩在腳下,讓他用衣服擦乾淨他髒兮兮的腳底,還要居高臨下地嫌棄他的衣服布料粗糙。
現在靠山no1一倒,就只能因為看不見而對未知的恐懼瑟瑟發抖
楚竟亭是想快刀斬亂麻,來親手手刃自己的仇人的。
畢竟謝遷已經被他用了些伎倆永遠留在那個副本了,他費盡心思連這人背後的靠山都解決了,沒道理還要留著真正的罪魁禍首活著。
但是
他眉宇深深鎖著,獵鷹緊盯獵物般盯著那雙玻璃珠似的眼睛。
水鵲不確定自己是不是聽到了開窗的聲音。
元嶼推門進來“怎麼了”
他的髮絲還是亂的,不難想他是在屋外院子裡聽到了水鵲的呼喊聲,丟下活計,匆忙小跑進來。
“有人在窗簾那裡,有人”水鵲驚惶不安,他的手指顫顫,指著窗口的方向。
元嶼和那對淺茶色的眸子對上,詫異地發現對方的衣服亂糟糟的,沒有整理好,露出一小片鎖骨和淺粉的肚臍眼。
他被燙到似的,立刻移轉了視線。
掩飾一般,他往窗戶走,適有涼風吹進來,棉麻窗簾一時間翻飛成浪。
“沒有。”元嶼轉頭,“水鵲,這裡沒有人。”
他知道水鵲的視力不是全盲的情況。
“你是不是看錯了”元嶼問。
水鵲只是一邊指尖顫顫地扣起釦子,一邊小聲道“沒有看錯,剛剛那裡真的有人,他肯定是跳窗逃走了”
他看起來真的被嚇到了。
元嶼啟唇,想說什麼最後還是沉默。
總覺得安撫對方情緒的事情,應該由大哥來做,而不是他。
院子的路口忽然傳來兇狠的犬吠聲。
水鵲一下想到了煤球,不敢確定剛剛房間裡的是人是鬼,他趕緊到窗邊撐著窗沿,呼喚那吠叫聲越來越遠的德牧,“煤球回來”
爪子用力蹬在地面上跑動的聲音,由遠及近。
德牧喘著粗氣吐著舌頭,從外頭跑進房間裡,它嗚嗚地衝水鵲撒嬌。
水鵲蹲在地上抱住煤球,他自己小小的一隻,襯衫掐出來的腰就那麼細細一截,看上去完全一副死了丈夫後無依無靠的模樣。
回頭試圖證明自己沒有撒謊,對著元嶼說“煤球也發現了,剛剛是有人的,你進來之前他跳窗逃走了”
元嶼將窗子關上,棉麻的窗簾布拍在他身上,又飄然下墜。
從窗戶望出去,看不見人影。
屋外院子裡鋪的是一層水泥,不是泥巴路,沒留下腳印。
“是我沒發現有人偷偷進了屋子,下次我會注意的。”元嶼低頭,用塞在窗戶縫隙的青麻細繩紮上窗簾。
水鵲點點頭,半闔眼眸,“嗯。”
他還是心頭不安,將這歸功於是自己沒有獨立進過副本。
如果謝遷還在
他第一次感到那個連換衣服都要跟著他,只能忍受站門外隔堵牆等待的黏人怪謝遷,其實也不是那麼煩人。
水鵲在這個小世界裡是一個仗著陰親對象no1謝遷作威作福的炮灰。
這其實是根據一本無限流無c大男主小說而誕生又開始運行的世界,男主是和他進了同一個f級新人本的楚竟亭,謝遷是大反派,水鵲是靠著大反派欺負人的小炮灰。
在第一個副本里他就對楚竟亭很過分了,按照劇情進度裡的那樣,什麼讓他給自己擦腳、當馬給他騎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