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堂堂戰王還撒嬌

這也是為夫後來才慢慢想起來的……今日是靳修臣招惹了你,你可千萬不能牽連為夫……”

景奕緊緊地摟著姜綰柚,語調中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撒嬌的意味。

那些還沒來得及退出去的官員們,齊齊崴了腳,有幾個甚至還誇張地摔倒了!

要了老命了!

竟然聽到了冷麵閻王撒嬌!

怎麼辦?他們現在是不是要自己將耳朵給割了?

還是說難不成他們要自殺不成?

“還不快點滾?走個路都能摔跤,北疆有你們還真是榮幸啊!”

景奕蹙著眉對著那些官員就是冷冷的一頓呵斥,該死的!這些傢伙竟然還敢留下來偷看?

他不要面子嗎?

戰王沉下臉的一頓呵斥有誰頂得住?當即那些官員就屁滾尿流的跑了!

姜綰柚……

“你朝他們發什麼火?”

“為夫錯了!走!為夫帶你去換衣裳,咱們還得回門!今日可是大日子,千萬不能因為不相干的人擾了心情。”

景奕生硬的岔開了話題,好不容易姜綰柚這女人不跟他生氣了,他可不得抓緊機會?

出了皇宮,姜綰柚歪在景奕懷中補覺。

她閉著眼,明明很困卻怎麼也睡不著。

“往後你不用起這麼早上朝,還懷著身孕呢,得多休息。”

自己的媳婦自己心疼,景奕輕輕的撫摸著姜綰柚的臉頰,歪著頭在她額頭落下一吻。

“哎?我突然想起來個事,以前怎麼沒聽你提過靳修臣這人?”

這事情不問清楚了的話,姜綰柚可是睡不著了。

“他啊……是為夫撒在外面的網,這不才回來麼?”

景奕勾起了唇,這些年他也不是什麼人都擺放在明面上的,他早就說過在每個地方,他都埋下了他的人。

“那這個靳修臣到底是什麼人啊?我看他一點都不怕你的樣子,不像你其他的那些兄弟。”

姜綰柚還是覺得有些奇怪的,這個靳修臣看起來不像是景奕的下屬那樣,兩人之間的那種相處,是比和初一還有北疆皇相處還要自然那種。

“你是單純對他好奇,還是關心為夫?姜綰柚!我吃醋了!”

景奕心裡冒著酸泡泡,從早朝的時候開始,姜綰柚開口閉口就都是靳修臣!

該死的!

他要將靳修臣再給趕走!

就不該讓靳修臣回來!

姜綰柚……

“你那隻眼睛看到我對他感興趣了?你分明知道他不是我喜歡的類型!”

姜綰柚懊惱地揪住了景奕的耳朵,她的氣都還沒消呢,景奕這傢伙又來這一套?

“嘶……疼疼疼!綰綰你是要謀害親夫嗎?你想知道為夫告訴你便是了!”

景奕笑著把姜綰柚給摟進了懷中,他雙腿岔開姜綰柚便歪在了他的腿間,腦袋靠在了他的胸膛上,笑鬧間聽著景奕胸膛的震顫。

“其實他的父親是先皇的第一個兒子,那時候也是被立過太子的。

只是後來遭了陷害被流放了,流放的時候他已經十幾歲了……

他只比我小兩歲,但是我卻是他的長輩。

其實……算起來,也就只有他父王和我才是父皇的兒子了。

而他父王正是被皇兄所陷害的……”

說起往事,景奕眼底的神色便沉了下來,那雙眼眸噙上了幾分憂愁。

姜綰柚難以想象,靳修臣是怎樣在流放之地熬下來的。

罪臣一般都是被流放在邊關或者疾苦之地,那裡民風彪悍,又是天高皇帝遠的,便多生貪官汙吏,所以民眾對官員天生多了幾分憎惡,何況還是流放過去的。

靳修臣能回來,還成為了首輔……

難以想象。

“嘿嘿……其實,我最感興趣的還是他和他繼母之間的事情。”

等景奕說完,姜綰柚卻嘿嘿一笑,一開口卻將景奕氣得半死。

“那你算是問錯人了,為夫怎麼可能知道那麼細節的事情?無關朝堂的事情為夫從來不過問。”

景奕臉色都黑了,從頭到尾,姜綰柚這女人不是關心別的男人,就是關心別的男人的女人,就是不關心他!

簡直氣死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