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我教你

 白鳳軒的聲音極具蠱惑,好像沈懷景此刻不殺他,那就是個傻子,是個蠢貨。 

 而沈懷景拿槍的手卻並沒有抖。 

 扣動扳機,他在這個男人身上受的屈辱就算了結了。 

 然後呢? 

 腦子裡跳出這麼三個字。 

 姐夫是不是死定了? 

 他接下來也只能帶著老管家和小元連夜逃亡。 

 他能逃去哪裡? 

 他怕是江城都出不去,盯著他的人太多了。 

 他不能殺了白鳳軒。 

 已經上了這條船,他想下也下不來。不只下不來,他還得讓這個男人活著,因為白鳳軒活著,姐夫才能活命。 

 “白團長怕是夢魘了。” 

 沈懷景的聲音在這一刻無比清透,原本有些顫抖的身子也突然鎮定下來。 

 白鳳軒逼他,激他,喜歡看他像只慌不擇路的小白兔一樣亂竄。 

 他不會如他的意。 

 “夢魘?”白鳳軒笑了起來,聲音有些大,“還是喝過洋墨水的沈少爺有文化。你說是夢魘,那就是夢魘......” 

 槍口還抵著自己呢,白鳳軒卻不管不顧,一手攬了沈懷景的脖子,唇就那般貼了上去。 

 不管懷裡的人怎麼掙扎,他要親個夠。 

 去他的父親生祭,跟他有什麼關係。 

 他還巴不得沈老闆早死的。也就是他當初下不去手,不然,沈老闆還沒法多活幾年。 

 他的親吻從來都不溫柔,像是佔有,像是圈地,像是非要對方臣服。 

 若是對方反抗,他便更來了興致,不弄出些血來,是不會罷休的。 

 沈懷景自然比他慌,他已然不堪,他認了。但是,在他的家裡,在剛剛摔在地上親人的照片面前,他們都看著呢。 

 白鳳軒就是想著方兒的羞辱他,踐踏他,他卻只能受著,不能反抗,也不敢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