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朱孔陽lll 作品

第197章 下一個遭殃的就是你

 後面隨傑森一起,看安全巡視的學生隊伍,穿著盔甲服、拿著紅纓槍的巡視表演時,她就忍不住給澤爺打電話,請他幫著做個短視頻。 

 她自己從網上搜了很多古代戰爭場面,如萬箭齊發、人頭攢動、戰馬嘶鳴、規模宏大的戰爭場面。 

 她把她搜到的這些資料一股腦都發給了澤爺,供他參考。 

 等傑森的學生巡視結束,竇豆讓小鄭分別給音樂老師和負責表演的武術訓練老師打個電話,請他們到校長室來一趟。 

 竇豆目前有砂哥校長室的鑰匙,也有隨時傳喚教師的權利。 

 很快兩個教師就來到了校長辦公室。 

 音樂老師是個女的,名字叫張莉娟,武術教師是李強。 

 李強見到竇豆還有點不好意思。 

 竇豆把“詩經?秦風”的吟誦設想,跟兩個人說了下。 

 兩個人都表示明白以後,竇豆給他們佈置了任務,第一、吟誦的學生名單、敲鼓的學生名單、中間武術表演的學生名單,今天晚自習前要定下。 

 第二、制定一個階段訓練計劃。分開訓練、定期組合訓練相結合。 

 兩個人領了任務走後,竇豆、喬波他們也準備返回麗江。 

 臨走前打了熊桂娜的電話,再次表示感謝,並跟她告個別。 

 熊桂娜說,“你們等我一下,我打車過去,跟你們一起回麗江。” 

 竇豆問道,“你決定了?” 

 熊桂娜說,“嗯,決定了。” 

 竇豆還清楚的記得,當初她第一次住進無名無姓時,熊桂娜為愛痴狂的樣子,真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樣的傷害,讓她徹底寒了心,鎖了情。 

 畢竟她跟朱一平已經有五六年的糾葛了。 

 不過,從內心來說,她是非常支持熊桂娜離開朱一平那個渣男的。 

 他哪有什麼深情,那就是一個不以渣為恥,反以渣為榮的男人。 

 在他心裡,別人的恥笑他都是當羨慕讚許而笑納的。 

 所以,面對這樣的男人,你所受的傷害,都是你自己拎不清,都是你不虧、倒黴、活該。 

 甭指望渣男會回心轉意,會良心發現,會倒過來追你,珍惜你。 

 到他快死的時候,能想起你來,算他還是個人。 

 竇豆對熊桂娜說,“你不用打車來了,我們去接你。” 

 這時候,竇豆聽到熊桂娜手機裡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竇豆,好久不見了。到了楚晉也不到你一平哥這裡來看看我。” 

 那聲音還很是委屈,就像被人拋棄的怨婦。 

 竇豆“嘿嘿”一笑,“我是個大忙人你不知道嗎?” 

 朱一平道,“再忙,抽空見哥一面的時間都沒有嗎?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竇豆真是無語,心想:你還差我去看你嗎?你可是真矯情。 

 竇豆直截了當道,“你是想說,我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後?或者,我卸磨殺驢?” 

 朱一平趕緊道,“沒有,沒有,一平哥想你了,想見你一面。” 

 竇豆噗呲一笑,“真的假的,我這就過去讓你見一面,並且把熊桂娜帶走。” 

 朱一平愣了一會兒,問道,“你把娜娜帶走幹嘛?你要帶走多長時間?” 

 竇豆道,“很久很久,直到她自己要離開我為止。” 

 朱一平的聲音,“娜娜,真的假的?為什麼要離開那麼長時間?沒名沒姓離不開你,你不知道嗎?” 

 竇豆在電話裡聽著朱一平那口氣,彷彿很是生氣。 

 竇豆把手機收了,對傑森道,“走,去無名無姓接熊桂娜。” 

 車子開到無名無姓客棧門口,朱一平和熊桂娜正等在外面。 

 朱一平臉色很是不好看,好像把屎拉到了褲襠裡似的。 

 見了竇豆就說,“你們是來真的?娜娜啥也不會,去你們公司能幹啥? 

 就她那臭脾氣,除了我能忍受她,別給你惹事。” 

 竇豆笑笑,“不試試怎麼知道,你也不是生下來就會畫畫的吧?” 

 朱一平伸頭往車裡看看,“竹葉青妹妹,你也在啊,下來坐坐,喝點茶。” 

 竹葉青翻了個白眼,“我可不願意去你那裡遭人白眼。” 

 朱一平道,“遭誰白眼,誰敢給你白眼。” 

 熊桂娜再也忍不了他,把他一把扯開,“一邊去,別耽誤事。就這樣到了麗江就該半夜了。” 

 竇豆搖開副駕駛座上的窗子,跟朱一平揮手再見,“一平哥再見,歡迎你到麗江來玩。” 

 朱一平心塞塞,都走了,都不要他了。 

 “都走吧,都走吧! 

 娜娜,在麗江混不下去的話,再回來哈。 

 竹葉青,沒事還來找一平哥玩哈,哥帶你去海南玩,咱們去個遠的。” 

 無論是竹葉青還是熊桂娜都對他不理不睬。 

 竇豆笑的很是燦爛,“你忙吧,一平哥,我們走了,後會有期。” 

 朱一平在無名無姓門口站了半天,很是失落。 

 等他從山裡帶回來的新靈感出來找他時,看到他正蹲在地上,薅水泥縫裡鑽出來的小草,身邊已經薅了一小堆。 

 新靈感無疑也是個小美女,她也蹲在地上,依偎著朱一平,一邊薅著小草,一邊好奇地問,“薅草幹什麼?” 

 朱一平啥也沒說,而是站起來,用腳一陣亂掃,把成堆的小草都掃到路邊,然後摟著小美女的腰,進了無名無姓的客棧裡。 

 這天晚上,他一個人偷偷跑到熊桂娜的房間裡,這裡翻翻,那裡看看。 

 熊桂娜把她的東西全部帶走了,竟是一點都沒留下。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意識到,娜娜可能再也不會回來了。 

 他躲在熊桂娜的房間裡,像個被拋棄的黑狗,蜷縮在沙發裡,黑燈瞎火的抽了半夜的煙,然後他起身到了自己的畫室裡,這次他又重新畫了一幅畫: 

 何事縈懷,夢醒徒留昨夜月; 

 憑誰回首,我來仍是倚欄人。” 

 以前以熊桂娜為原型時,畫的憑闌人如果說是神形兼備,那麼這次他畫出來的憑闌人,是他自己,那種寂寥就是深入骨髓。 

 收筆時,朱一平喉頭梗塞,胸口憋悶,倒在座位上,半天起不來。 

 被人拋棄的滋味,原來是這樣的。 

 張大千怎麼就能做到九十多歲了,還能娶小姑娘為妻呢、還能經得起小姑娘的磋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