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朱孔陽lll 作品

第162章 與喬波同行

 竇豆又把手機貼到耳邊,問道,“是星野呀,你突然打來電話,是有什麼事嗎?” 

 星野回答說,“是的,我姨母出了車禍,比較嚴重。她擔心,萬一她有個三長兩短…… 

 她希望見你一面,有些事要交代給你。” 

 竇豆的心一下子就提了起來,“好好好,你告訴我阿姨家在日本什麼地方,我這就問問,怎麼辦理去日本的簽證,我還沒去過日本。” 

 星野說,“你不用去辦理簽證了,已經給你安排好了,跟團去日本旅遊就行。 

 你今天下午,就回上海吧,在上海等消息。會有兩個人陪你一起去日本,所有需要辦理的手續,他們都能搞定。他們一個叫喬波,一個叫傑森,你認識的。” 

 竇豆一聽說,由喬波、傑森他們兩個陪自己去日本,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們兩個太像土匪人販子了,他們會不會把她半道上給賣了吧? 

 賣到大山裡面,一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地方。被人用鐵鏈子拴住,赤裸裸地關到地窖裡,像豬一樣專業負責生娃。 

 然後她被折磨成傻子,不到三十歲,就滿嘴牙齒都掉光,不認識爹孃。 

 “咦~那種光景,光想想都能把人嚇死。 

 別看她剛才還在胖子跟前人五人六的,女漢子般地頤指氣使,可她到底是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子啊。 

 星野聽著竇豆半天沒動靜,“喂”了一聲,“竇豆,你怎麼不說話?” 

 竇豆直截了當地說,“我懷疑你不是星野,你就是個詐騙犯!你們把星野怎麼樣了?關起來了,還是弄死了!” 

 星野又無奈又心疼,看來菊地的事,把她嚇得不僅有心理陰影,而且連後遺症都有了。 

 遂苦笑道,“竇豆,該說你警惕性高呢?還是該說你杯弓蛇影呢? 

 我怎麼能讓你相信我就是星野?是如假包換的星野!” 

 竇豆想了想,她跟星野的接觸實在太少了。 

 “你送我的是什麼書?” 

 星野,“手工絹花的製作、胸花的製作、絲網花的製作。” 

 竇豆,“為什麼送我這幾本書?你怎麼知道我會喜歡這樣的書?” 

 星野,“我看到了你送給王蕭蕭的胸花,很漂亮,很好看,就覺得你可能需要這樣的書,就買下了。” 

 竇豆,“王蕭蕭的兒子叫什麼?目前在哪呢?” 

 星野,“叫星星,目前在日本,我母親跟前。” 

 竇豆,“啥時候去的日本,誰來接的?” 

 星野,“去了半年了,我親自來接的!” 

 竇豆心說,馬上就跟王蕭蕭核實一下。 

 竇豆又問,“我們單獨說過話嗎?” 

 星野想了想,說,“說過吧?” 

 “啥時候,在啥地方,說的什麼內容?” 

 星野緩緩地說道,“2011年的12月份,聖誕節前幾天,在白公館,你跟我說,白崇禧是抗日英雄,持久戰就是他最早提出來的。” 

 竇豆又說,“你回答的這麼流暢,讓我更懷疑了,你是背出來的,真正的星野到底被你們怎麼樣了?” 

 星野再次無奈地苦笑,“那我只好親自到上海來接你了。” 

 竇豆說,“我可以自己跟旅行社去” 

 星野只好說,“好吧。” 

 才放下手機不大會,電話又來了,是喬波,“說吧,您有什麼事?” 

 喬波冷硬地說,“我把傑森留下來,在你們凌霄分公司等我。傑森是我弟弟,這下你該放心了吧。” 

 “我自己去不行嗎?非得跟你一起去?” 

 “不行,不安全。” 

 竇豆生氣了,“我認為,對我來說,最大的危險就是你。” 

 喬波被這個女人氣壞了,又必須極力忍著不能發火。 

 最後,喬波不得不妥協,“好吧,那你在凌霄分公司等我們,有些東西要送給你。 

 你把東西收拾好,你現在就得動身到上海等候。一旦簽證問題解決,必須馬上出發。 

 你也不希望,見不到未來婆婆最後一面吧?你更不希望,不能親自聽到未來婆婆的遺言吧? 

 這一招,等於拿住了竇豆的七寸。 

 可是喬波還有更狠的等著她,“未來婆婆死不瞑目地等著你去見上最後一面,你卻推三阻四的,萬一你那個菊地沒死,你將來怎麼向他交代!” 

 這最後一擊,彷彿直接捶在竇豆的耳朵上,震得她耳朵嗡嗡作響,繳械投降。 

 竇豆喊來胖子,把要去日本的事告知大家,又把這幾天需要做的事安排一下。 

 考慮到曹婭男這邊需要人幫忙佈置商店,又覺得把傑森留下來當人質也不錯。 

 她其實已經相信了喬波,不管跟菊地什麼關係,他好歹是在幫菊地家的,況且連星野都搬出來了。 

 之所以不那麼痛痛快快的答應他,就是故意跟他鬧彆扭。 

 誰叫他早上搞突然襲擊呢?她覺得她的魂被他嚇得到現在還沒回來呢。 

 更讓她氣憤的是,他們把小娃娃九九嚇得哇哇大哭。 

 不一會兒,喬波和傑森就來了,竇豆跟喬波離開時,特意交代曹婭男: 

 “我不在這幾天,家裡洗衣做飯、打掃衛生間、佈置門面,清掃大院,這些活都交給傑森。 

 既然喬波先生把他弟弟交給咱們保管,你們要好好地物盡其用,不用跟他客氣。 

 胖子,最好找個手銬給他戴上,萬一他翻牆逃跑了呢。” 

 傑森面無表情,好像說的都與他無關。 

 喬波則表情不善地看著竇豆。這個女人,怎麼就那麼欠揍、欠收拾呢?她以為誰都該縱著她,寵著她,呵護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