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傍大款
黑驢緊接著就為竇豆抱不平起來:“咱竇豆做得對,她以為她家是老闆就了不起呀,他兒子,咱竇豆還看不上眼呢。”
老表說:“可憐的竇豆,一定是心靈受到打擊了,所以才傍的大款,故意做出給你們老闆娘看的。”
海群嘆了口氣說:“其實老闆的兒子吉蘭春是個挺不錯的小夥子,對竇豆也很有好感,叫我看比那個菊地靠譜。
這丫頭腦子短路了。我對她說,你好好的做,眼下雖然老闆娘對你有成見,只要吉蘭春願意,最終做父母的會讓步的。
我跟這家人打交道幾年,臺灣老闆雖然摳門點,但是人還是很實在的,比較靠得住。
而且吉蘭春又是在讀的博士生,多好,不知道竇豆是怎麼想的,堅決要辭職。
她辭了以後,吉蘭春就像霜打的葉子,蔫了吧嘰的,沒過幾天,就回美國了,看著讓人心裡難受。
真想不通,放著這麼好的小夥子不要,去傍什麼大款。”
“又沒聽竇豆本人親自講,你們怎麼就能確定竇豆傍大款了?她今天回來,我一定要親口問問她,我就不相信她是這樣的女孩子。”
老表安慰說:“黑驢,你的心情我能理解,曾經我也跟你一樣純潔美好,相信夢想。
但是最終夢想被現實給一次次弓雖女幹,都被弓雖女幹出快感,成女表子了……”老表又一次亮出他祥林嫂一樣的怨憤。
老表這個外號的由來,就是因為,他總把夢想被現實弓雖女幹這話掛在嘴上。
海群拍了老表一下說:“你就別再發表你那一番老女表的感慨了。”
老表無奈地說:“像海群姐這樣潔身自好的女人,現在是鳳毛麟角了。”
“潔身自好?你拉倒吧,我從來就沒有主動自覺的潔身自好過,我那是被逼無奈好吧?
我多麼希望也被哪個大款看中,無須努力,無須奮鬥,有車有房有票子,我這是沒辦法,老剩女一個,你就別拿我打趣了。”
黑驢愣愣地說:“不行,我非要親口問問竇豆,我還就不信,這個世界好女孩兒都絕跡了。
她如果真的去傍了一個老男人大款,我說什麼都得給她拆散,我讓她傍不成。”
老表不解地說:“你腦子進水了?關你什麼屁事?”
……
竇豆剛下魏成民的車子,就看到黑驢站在樓道口,彎著腰往車子裡看,魏成民問道:“你明天下午還會過來嗎?”
竇豆說:“有事的話,我會打電話過去的。明天下午應該沒事,會按時過去帶小寶游泳的,我那邊還有兩天才去上班呢。”
魏成民溫和地說:“好吧,等你。”
目送魏成民的車子離開後,竇豆才移步往樓梯走去,她問黑驢說:“你站在這裡幹嘛?”
黑驢上下打量了一下竇豆說:“看來你今天並不開心。”
竇豆有點莫名其妙的提著裙襬一邊上樓,一邊問黑驢:“你什麼意思?”
黑驢拉著竇豆的胳膊,不無諷刺地說:“慢點走,走快了當心會摔跟頭兒的。”
竇豆聽出了黑驢話中的諷刺,甩掉黑驢的手說:“放心吧,摔不死!”
黑驢一直跟到竇豆房間裡,竇豆冷著臉說:“我今天心裡很煩,拜託你別像個跟屁蟲一樣跟著我好不好?”
黑驢看了看竇豆的臉,問道:“跟哥說說,為什麼心煩?你今天難得打扮這麼漂亮,為什麼就心煩了?有點不對頭呀。”
竇豆和衣往床上一躺,拿手遮住腦袋說道:“你出去把門給我關上,我想一個人靜一會兒。”
看竇豆這樣是真煩不是假煩,黑驢有些不忍心,責問她傍大款的事也沒問出口。
他走到廚房裡,給竇豆倒了杯水,端到床前說:“你先喝點水,到底怎麼了?有人欺負你嗎?還是身體不舒服?”
看到黑驢關切的臉,竇豆不由得鼻子一酸,眼淚就流了出來:“黑驢,我看到菊地了。”
黑驢奇怪地問道:“看到菊地了哭什麼?他跟你說什麼了?”
竇豆翻過身來趴在枕頭上,哭得更傷心了:“他跟一個女人很親熱,那個女人挎著他的胳膊。”
黑驢好像有點明白了:“你愛上菊地了?看他跟別的女人親熱,你心裡痛苦?”
竇豆發狠著說:“沒有,他不該欺騙我,我是氣他欺騙我好吧?”
黑驢蹲在竇豆低矮的床前,笨拙的給她擦去眼淚說:“給哥說說,菊地怎麼欺騙你了?哥揍那傢伙去,敢欺騙我們竇豆。”
竇豆哭的像個淚人,“我今天見到的他,叫唐海潮,是棠棣之花會所的老闆。”
“竇豆,我被你說糊塗了,你今天見到的什麼唐海潮,跟菊地有什麼關係?”
“黑驢,你還沒聽懂呀?我今天在棠棣之花會所見到的,那個老闆叫唐海潮,他跟菊地根本就是一個人!
他之前一直騙我們說,他是日本人,可是今天的唐海潮分明就是中國人。”
黑驢聽懂了,“啊?會有這事?他為什麼要這樣騙咱們呢?今天晚上他跟你說話了嗎?他跟你解釋原因了嗎?”
“他可能當我沒認出他來,一句話都沒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