夙樨 作品
國師大人她體弱多病但言出法隨21
豹豹抖了抖小圓耳朵,把臉從爪爪間抬起來,眼神堅定地要入黨:『那、那我以後再也不去丞相府了,就待在你身邊保護你!』
“嗯嗯好好,那就拜託豹豹了。”祝影不是不信任豹豹的決心,而是對太信任丞相府的廚藝了。
別看小傢伙現在哭得喇叭花帶雨又信誓旦旦,丞相府的烤乳鴿一釣一個準。
安撫下哭唧唧的豹豹團,祝影再分出神來看向那邊的青年,卻發現人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了。
這邊的一人一豹黏黏糊糊,那邊的琴鶴君重新回到了閉關的靜室,坐在蒲團上倚靠著矮櫃發呆。
她對他說了謊,那隻斗膽冒犯的妖物根本沒有被殺死,甚至可能只是被摁著歡好了一夜就被放走了。
那傷口上面殘留的妖氣強勢得很,若是本體死亡,妖氣根本無法在他處停留太久。
他扯開的衣襟敞得有些開,除了頸側的傷口,一同暴露在空氣中的還有深深淺淺的牙印和紅痕。光是看著痕跡,就可以看出妖物的掙扎有多麼用力了。
他的腦海裡浮現出那人笑意清淺的溫潤模樣,很難想象那人情動的模樣。
他忽然覺得喉頭有些幹,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還是站起身給自己倒了杯茶水飲下。
茶水沾溼了唇瓣,又因為喝得有些急而從唇齒間溢撒了一些。他抬手拭去流下來的水漬,突然靈光一閃。
若是道友不能長久地並肩走下去…那麼,道侶呢?
若是成為了她的道侶,是不是就可以永遠不必分離,踏在共同的道上,與她一併走下去?
就連那樣露水情緣的妖物都可以,那麼作為交心之友的自己應當比旁人更名正言順才對。
屈居人下也好,伏低做小也罷…他不想她與自己漸行漸遠,也不想讓關係止於寡淡的“道友”上。
人間情事他不懂,但是他可以學,他也想要她淡如水的君子之交下的親暱。
還有那樣灼熱不可分割的羈絆。